第一次喝酒,一次就被灌了這麼多哪能招架的住呀!直接被安德給灌吐了。
一瞬間屋內就撲滿了一股子酸氣,春蕊嫌棄地捂著鼻子,“公主,奴婢看他好像酒量不好,喝的也差不多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宮吧.”
安德轉了轉眼珠子,對春蕊道,“春蕊,你去樓下給他要一間房,他都喝成了這樣我們也不好丟下他不管呀!”
春蕊立刻就領命出去了,沒一會兒,她帶著店小二進了廂房,指著地上的醉人說道,“小哥,這人醉的厲害,麻煩你幫我們把他扶到客房去.”
店小二二話不說,上前拉著雲追的手半抗半抱的把人從地上給扶了起來。
剛才已經徹底醉死的雲追,在吐出一些東西后,意識又稍微的清醒了一些。
他嘴裡又開始醉喊道,“喝酒,我還要喝酒,你去給我拿酒來.”
店小二見慣了這些嗜酒醉酒的,也知道該怎麼去應付他們。
只見他一邊扶著人往外走,一邊哄著他道,“是是,小的這就帶客官去喝酒,到時候客官想怎麼喝就怎麼喝,今晚喝個痛快!”
雲追赤紅著眼睛滿嘴噴著酒氣,附和道,“對,今晚喝個痛快!”
春蕊跟在安德的後面見她嘴角含笑,自己也忍不住掩唇偷笑了起來。
店小二把人扶進了客房後,春蕊給了他賞錢,小二便高興的退了出去還貼心的把門給帶上了。
安德走到床前開始解雲追的腰帶,春蕊驚嚇的立即上前阻止了她,“公主,你這是要做什麼呀?”
安德繼續忙著手上的動作,“今日我也要讓他嚐嚐被人羞辱的滋味!”
春蕊有些慌道,“這樣不太好吧?回頭他醒了來找我們報仇該怎麼辦?”
安德不在意的說:“他都醉成一條死狗了,還能知道是誰給他做的手腳?”
春蕊還是一臉的擔心,“公主,奴婢還是覺得這樣不太妥,我們還是走吧!”
安德不理她,手上依舊忙碌著對她道,“幫我把他翻過來.”
“哦!”
春蕊嘴上說著害怕,身體還是很聽話的幫著安德把雲追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安德把他脫下來的衣服給撕成了碎布條,撿了幾根把雲追的手給綁在了床頭上。
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雲追難受不安地扯動著自己的胳膊。
春蕊不敢抬頭看,低著頭幫著自家公主抓著雲追的手不讓他亂動。
女孩子的力氣哪能制的住男子,就算是喝醉的人,那力氣也是很大的。
雲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近在眼前模糊的人影,下意識的就掙出了手朝著彎腰正忙活的安德抓了一把。
安德大意之下被一雙有力的手拽倒在了床上,正好壓在了雲追的身上,一塊白色的玉影悄然的從身下滑了出去。
一下子碰到了討厭之人的身體,還是沒穿衣服的,嚇得安德立馬跳離了開來。
春蕊驚恐地拿著軟枕上前亂打了一氣,結果把雲追給敲暈了過去。
見人不動了,她還以為自己把人給打死了,驚慌的看向了安德。
安德伸出手指在雲追的鼻口處探了探,隨即鬆了一口氣,人還活著。
春蕊也立即鬆了一口氣,看到手裡的枕頭,立馬駭得一抬手給扔了出去。
這可是差點殺了人的兇器。
安德手腳利索的把另一隻手也給綁了起來,拿走了雲追的錢袋子,然後就帶著春蕊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春溪書院。
所有人都換上了書院發放的騎射衣服,今日她們就要開始騎射課了。
太子容鶴和二皇子容時是這次來教授他們騎術的人。
所有的世家千金們都整齊的排成了一排,唯獨玉清一人的個頭是最為突出的,所以他站在了最邊上。
但還是難掩他一身的風華被他人所擒攝。
容鶴一眼就看見了那個人群中最惹眼的身影,女子有這般的個頭還真是少見。
不由的就多看了幾眼。
頻頻投遞來的眼神,讓安德給捕捉到了,她順著容鶴的視線看去,原來大哥是在看她?整好隊伍容鶴便下令眾人出門乘坐馬車一同前往御馬府。
這騎射課與其說是學習倒不如說是歷年來皇室用來讓年輕人相處的活動。
若是有一見鍾情看對眼的,那就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雲纖自從昨晚知道了清雨就是玉清後,一個早晨都是恍恍惚惚的。
她又擔心著玉清會在書院裡被人識破,又想著要不要告訴他自己已經知道他就是玉清了。
玉清看她那一臉的愁悶之色,便問她,“纖兒,怎麼了?是害怕騎馬麼?”
正在失神的雲纖反應過來,本想說不是,但是又怕他追問便只好撒謊道,“是……是有點怕.”
玉清抓著她的手安撫道,“沒事,待會我教你騎.”
雲纖詫異了,“玉……清雨,你會騎馬啊?”
她舌頭一繞,又給順了回來,心裡抖了一下,差點說漏了嘴。
玉清看著眼前一副緊張的小臉,心中又想起了雲纖那時教他騎馬的時光。
那個壞透頂的她,現在卻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會騎馬的了。
“曾經有一個人教過我,她跟我說,騎馬不難的.”
玉清滿眼回憶地看著眼前的人,雲纖也眨了兩下眼睛看著眼前的人。
她心裡在想,玉清哥哥長的可真是美啊!男扮女裝比她們這些女兒家還要出塵,自己是不是撿到寶了?走在隊首的馬車裡,容時對容鶴道,“大哥,你知道那個個子最高的是哪家的小姐麼?”
容鶴睜開了原本閉目休憩的雙眼,戲虐道,“怎麼?二弟這是看對眼了?”
容時笑笑,“大哥說笑了,只不過這般高挑的女子不多見而已,確實有萬花從中獨樹一幟的感覺,看對眼那還說不上.”
“聽說只是出自商賈之家,還算清白吧.”
說完就又閉上了眼睛。
馬車晃晃悠悠就到了御馬府的場地,這裡是專門負責養馬訓馬的地方。
玉清拉著雲纖下了馬車,跟著隊伍進到了場地裡。
容鶴和容時帶著眾人來到了馬圈,讓她們各自挑選自己喜歡的馬。
這讓所有的人都欣喜不已,一個個就跟個小麻雀一樣奔著那些馬兒去了。
雲纖不會選馬,就讓玉清幫著選,她現在知道清雨就是玉清,有他在,心裡就更加的依賴了。
眾人選好了自己心儀的馬,就牽著自己的馬來到了一片空曠的草地上。
玉清在專注的和雲纖說著關於馬的一些常識,突然,容鶴出聲叫出了他的名字。
“麻煩那位清雨姑娘上前來配合我給大家做一回示範.”
玉心思集中在了雲纖的身上,並沒有聽見有人叫他,倒是雲纖聽見了,提醒道,“清雨,太子殿下叫你.”
“嗯?”
玉清聞言有些莫名的抬起了頭,看向了前面的容鶴。
“太子剛才是在叫我?”
玉清向容鶴問話,但是卻沒有挪動身子。
一旁的其他人出聲道,“太子哥哥叫你去給我們做示範,你耳聾了?”
雲纖見有人罵玉清,立即氣憤的要上前找她幹架,被玉清給拉住了。
“纖兒,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你在這等著我.”
“嗯!”
她聽話地點點頭。
玉清上前走到了容鶴的身邊,他對容鶴說道,“太子殿下,我會騎馬.”
容鶴看著走近了的他,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他氣勢滿滿道,“從現在起,你不會了.”
玉清,“……”這凡間的太子都是這麼霸道且不可一世的麼?容鶴故意牽起玉清的手,把韁繩放進了他的手裡。
“先上馬吧!”
玉清一時不察被容鶴抓了手,雲纖虎著眼瞪著前面的人。
這個不要臉的太子剛才是不是抓了玉清哥哥的手了?小小的拳頭不由地攥了起來。
玉清忍著脾氣登上了馬背,容鶴圍著馬開始給她們仔細的講解起來。
這腿該怎麼放,該怎麼拉韁繩,該怎麼夾馬肚……講到哪裡,他的手就有意無意的撩到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