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編雲帆下線後，陳凡本以為自己能清淨一會。
但。
事實證明，他還是想多了。
“滴滴..”
“滴滴...”
“...”
2015大佬群裡響個沒停。
“進擊的瞎扯蛋：哎，我今天的訂閱比昨天少了一半，血崩了。”
“腦殼腫三圈：我也是一樣，收藏今天才只漲1000，我還在推薦位上呢！”
“翻少：我已在撲街的路上愈行愈遠了...”
“...”
忽然，一名ID叫韓狗蛋的作者，注意到了大佬群裡多出一個人，頓時發言出聲：
“又有大佬進群了，群地位-1。”
譁！
一語激起千層浪！
群內瞬間就開啟了復讀模式！
“進擊的瞎扯蛋：又有大佬進群了，群地位-1。”
“腦殼腫三圈：又有大佬進群了，群地位-1。”
“翻少：又有大佬進群了，群地位-1。”
“...”
等到這復讀模式差不多後，韓狗蛋@陳凡問道：
“大佬寫的是哪本書啊？”
陳凡愣是沒想到大佬群裡的歡迎儀式這般獨特，怔了怔，才入鄉隨俗道：
“〈先武帝尊〉，一萬字的撲街作品，不值一提。”
咔！
2015大佬群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而。
一個沒有責編在，由大佬群群員自由組建的小群裡開始閃爍訊息：
“進擊的瞎扯淡：剛簽約？剛簽約咋就進了大佬群？雲大是不是拉錯人了？”
“翻少：會不會是某個大神的馬甲？”
“腦殼腫三圈：應該不是，進群都會用大號，而且，大神怎麼會來我們網站？咱網站可沒有大神合同，讀者流量還不多...”
“水煮的牛肉乾：我覺得就是新人咯，你們開始沒看到他報的書名嗎？又是帝又是尊的，這是新人才犯的錯誤，現在可不流行這種書名。”
“…”
“要不我再問問？”
韓狗蛋頓了頓，繼續在2015大佬群裡@陳凡問道：
“大佬之前寫過什麼書？可否拜讀一下？”
陳凡如實回答：
“之前沒寫過書的，就今天小試一下，沒想到簽約了。”
譁！
所有線上的作者，都各自在電腦前，看著陳凡的ID，眼中多多少少流露出了一絲輕視。
就一個一萬字的作品，還沒歷史成績，咋就和我們平起平坐的在一個群裡呢？
要知道，能進這大佬群的，要麼就是有歷史成績，要麼就是新書起飛，你一新人湊啥熱鬧？
與此同時。
小群內的訊息開始狂響不已，呈絡繹不絕之態：
“進擊的瞎扯蛋：雲大真拉錯人了，他就一新人作者！”
“離花月夜：對頭，就是新人，我剛去問了一個人際圈比較大的大佬，他也說沒聽過這個人...”
“腦殼腫三圈：是了，牛佬說他的書名是新手犯的錯誤，我剛仔細想了一下，是這麼回事！確實是新人！”
“...”
陳凡當然猜到了這些大佬作者們現在在想什麼。
那叫韓狗蛋的作者在大群裡問一句就群內就沉寂一會，這隻要不是傻子，都能體會其中的韻味。
但。
陳凡並沒說什麼，僅是淡淡笑了一笑，然後接收了雲帆發的合同檔案，按照注意事項，逐一填好。
填好後，他又點開了電腦桌面上的《仙武帝尊》文件，手指輕動，繼續從記憶中抄寫。
抄著抄著，他驟然停了下來——
話說，用四倍返現卡打賞，應該也會有四倍返現的吧。
“試試。畢竟虛擬產品不同於實物。”
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陳凡隨手給一本小說打賞了一個黃金盟，10萬人民幣。
嗯，就是這麼有錢任性，隨手打賞都是10萬起步。
“叮！”
一分鐘後。
銀行到賬簡訊來了！
“【迪拜第一銀行】15年08月24日04:12，您尾號為333的賬戶刷卡消費100000元，活期餘額為66765259元。”
“【迪拜第一銀行】15年08月24日04:13，您尾號為333的賬戶現金轉入400000元，活期餘額為67165259元。”
“還真可以！”
陳凡眼睛一亮，心中刷錢返現的念頭再次蠢蠢欲動。
他本來就打算下午繼續出去刷錢返現的，只是因為不想再遇到上一個五年中的敵人，才龜縮在家裡。
雖說黃金盟是少了點，只有十萬，返現也只能返40萬，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打賞再少返回來的也是四倍的錢吶！
“得嘞，繼續刷起唄！”
就在陳凡準備繼續打賞下去的時候。
安靜了一會的2015大佬群裡又彈出一道訊息。
“腦殼腫三圈：我天，我剛收到了一個黃金盟啊！”
譁！
所有作者全部現身，包括之前潛水不線上的。
“進擊的瞎扯蛋：實名羨慕，我也希望我有個這樣的土豪讀者。”
“翻少：我也希望有，一個黃金盟我們可是能收到5萬吶！”
“韓狗蛋：同希望+1。”
“少年啊：+1。”
“...”
看著螢幕上快速翻上去的聊天記錄，陳凡勾嘴一笑：
“反正我消費就能返現，刷給誰黃金盟不是刷呢，那，這接下來就刷給你們吧，畢竟以後都在同一個網站寫小說了。”
說著，他就按照各自的ID，翻找出大家的書，一一刷了過去。
“【迪拜第一銀行】15年08月24日04:14，您尾號為333的賬戶刷卡消費100000元，活期餘額為67065259元。”
“【迪拜第一銀行】15年08月24日04:15，您尾號為333的賬戶現金轉入400000元，活期餘額為67465259元。”
“【迪拜第一銀行】15年08月24日04:15，您尾號為333的賬戶刷卡消費100000元，活期餘額為67365259元。”
“【迪拜第一銀行】15年08月24日04:16，您尾號為333的賬戶現金轉入400000元，活期餘額為67765259元。”
“...”
短短五分鐘，陳凡就打賞出了100個黃金盟，刷出去1000萬，返現回來4000萬！
“【迪拜第一銀行】15年08月24日04:21，您尾號為333的賬戶刷卡消費100000元，活期餘額為96365259元。”
“【迪拜第一銀行】15年08月24日04:22，您尾號為333的賬戶現金轉入400000元，活期餘額為96765259元。”
我曹！！
九千多萬了！
馬上上億了！
尼瑪！
小爺我看在電視上都沒看到過這麼多錢，今天一天，我居然自己全掙到了！
這麼多錢，以前那些想都不敢想的物件，小爺我全都能買得起吶！
陳凡興奮和激動如同決了堤的洪水，浩浩蕩蕩，嘩嘩啦啦地從心底傾瀉出來：
“一天賺九千萬，馬上上億...”
“我...我...我真是神豪了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