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下班的時候,我想下樓吃飯,卻意外發現馮翰林那部寶馬7系,他坐在車裡,朝著大廈張望,不知道等誰。
我忽然想到,難道他等的是林婉瑜?他根本不是圓夢集團的領導,不可能找馮詩詩或伍素嬌吧?
當我吃完中午飯返回公司的時候,發現馮翰林的車已經不見了,而林婉瑜也不在公司。
我以為她吃飯沒回來呢,誰知道下午的時候,林婉瑜就沒來上班了,公司裡面沒有她的身影。
也是,馮翰林給了她那麼多錢,她用得著上班嗎?
原來這麼多年,她是不用上班的,一直利用上班的時間,和馮翰林偷偷摸摸地偷情,二人究竟認識多少年了?
我忽然對於林婉瑜和馮翰林認識多少年,產生了懷疑。
我也不給她打電話,反正在我心裡,我雖然跟她同住一個屋簷下,卻早已經名存實亡,離不離婚只在一張紙而已,而那張紙很快我就會拿到手的。
下午下班以後,我知道丁立強姦那個美女的地點就是在公司的辦公室,所以我就守在公司門口一個隱蔽的所在。
中間的時候,伍素嬌出現了,可是林婉瑜卻沒有出現,伍素嬌一直在那裡焦慮不安地徘徊,有時候走進大廈裡面,有時候走出大廈,看她表情,緊張而凝重。
她肯定沒有注意到我,而我卻注意到了她,我手上握著望遠鏡呢。
果然,在某個時刻,閃著紅藍顏色的警車鳴笛聲呼嘯而來了,引起很多人的回頭和關注。
警察窸窸窣窣地,整齊有序地下車,朝著大廈跑進來,頓時引起了大廈門口很多員工的騷動和注意。
警察真的來了,這麼說那件事真的發生了,我的心情忐忑焦慮了起來,我的機會真的來了。
果然,在我焦慮耐心的等待之下,丁立被警察押了出來,所有員工都在看著他狼狽的樣子。
我看見他被押著走出大廈門口的時候,他一直在大喊大叫地辯解:“我沒有強姦,我沒有強姦,那個女孩子是心甘情願的,是她勾引我的。”
在他歇斯底里地掙扎的時候,他瞧見了我,對我迎面而來的時候,他頭髮凌亂,衣服都沒穿好,就被押出來了。
我笑著諷刺道:“丁立,我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你壞事做盡,這應該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吧?”
他吼道:“疏尼瑪個死人頭,我是被冤枉的!”
“哈哈哈哈……”我在他面前得意忘形地仰頭大笑,又道:“丁立,你的位置我替你做了,你不配坐在那個位置上。”
“許文強,你……”他氣得臉紅脖子粗,吼道:“終有一天,你的下場會跟我一樣的!”
“我不會跟你一樣的!”我鄭重地笑道。
“哼,你鬥不過那些女人,你老婆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聽到這話,我心裡一顫,皺住眉頭,凝重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你知道什麼?”
他突然得意地大笑,“哈哈哈哈,許文強,我也要讓你活得糊里糊塗的,你自已揭開你老婆的秘密吧。”
我臉色一黑,狐疑地問:“你是故意這麼說的吧,故意刺激我,惹我生氣?我老婆怎麼不簡單了,你到底知道什麼,你指的是馮翰林那件事嗎?”
“當然不是了,哈哈哈哈,許文強,你活得比我還糊塗啊,你的下場一定會比我還慘的,我等著看你的笑話!”
“好了,別說了!”警察兇道,隨後帶丁立走。
“呸!”我朝丁立後面吐了一口唾沫,吼道:“滾!警察同志,帶這條狗走,別讓他出來!”
警察將他押上了警車,警車哇哇大叫地開走了,丁立還在那裡竭力地大喊:“我是被冤枉的,警察同志,你們聽我解釋呀,是她主動勾引我的,她那個叫床是故意的!”
看來那個妓女演技真的很高超,對於那些擅長玩弄心計的女人,我覺得她們太可怕了,比男人還強。伍素嬌,林婉瑜,我隱約覺得她們很可怕,她們是活在隨心所欲,為所欲為裡面的。
晚上,我回到了家,林婉瑜不在家,可能又在伍素嬌家吧,跟伍素嬌合謀將丁立送走了,她們真是大獲全勝啊!
我們全家人吃完飯,林婉瑜還沒回家,我寒著臉讓月月把碗筷給收拾了。
入睡前,我忍不住給林婉瑜打了個電話,她接通了。
“喂,林婉瑜,你在哪呢?”
“哦,我在伍素嬌家呀。”
我恨鐵不成鋼地指責道:“你又在伍素嬌家?你明知道她不是什麼好人,還敢去她家,怪不得,你如今也不是什麼好人,被她帶壞的吧?”
“文強,你說什麼?”她有些怪責道。
“難道不是嗎?你今晚是不是不打算回家睡了?”
“對,我……我在伍素嬌家睡了。”
“哦…那行啊,她家很舒服是吧?比我家舒服?”
“不是,今晚她有事,我得陪著她。”
“你跟她的感情真好啊,在你心裡,到底是我重要,還是她重要?”
“都很重要,但是今天我真的不能回家。”
“你真的在伍素嬌家嗎?”我根本不相信地問道。
“我真的在嬌嬌家,你怎麼就不信呢,你以為我在哪,在馮翰林家嗎?”她有些埋怨地說道。
忽然,另一個聲音來了,“喂,許文強,你幹什麼呀?審犯人似的。”
我恍然大悟,“哦,是伍素嬌啊。”
“對,宛瑜今晚在我這裡睡了,就不回去了。你這麼個大男人了,能不能不要總是疑神疑鬼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冷冷一笑,也不跟她兜圈子了,直接撕破臉道:“伍素嬌,原本我跟林婉瑜是非常恩愛的,她生活安穩,可是你卻介紹了一個馮翰林給她,把我們的婚姻弄得一團糟,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還敢替她撐腰,你就不怕引火燒身嗎?”
她呵斥道:“你有病,我們就一起爬個山,我怎麼知道,他們就真好上了呢,這些都不怪我的。”
果然,第一次是在山上發生的,第一次見面,她就跟馮翰林發生了?
我反問道:“你的意思是,全怪林婉瑜?你沒有責任了?”
“我……你想怎麼樣呢?”
我心裡尋思,他們究竟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我問:“你介紹給他們爬山是什麼時候?”
“半年前啊。”
我悻悻地點頭,“哦,我懂了,這一切都是你存心安排的吧?”
她不高興了,“我為什麼要存在安排?”
我鄭重道:“因為你恨我。”
她有些愧疚地重重喘了口氣,回道:“好吧,就我介紹馮翰林給你老婆認識這件事,我向你道歉,但是他們發生的那事,真的不是我存心安排的。”她苦心竭力般說道。
我冷怒道:“哼,伍素嬌,我要鄭重地告訴你,如果在集團總裁的候選人名單裡面沒有我,我就會找你算賬,我有你的把柄,知道嗎?”
“你……你有什麼把柄?”她惶恐不安地問道,充滿了不解。
我把她的老底直接血淋淋地揭開了,“周婷婷的死,還有丁立的事,我都有把柄。”
“你…你說什麼?”她驚駭地失聲問道。
我嘿嘿一笑,“我啥話也不多說了,我就一句話,如果明天的集團總裁的候選人名單裡面,沒有我的名字,我就會跟你算賬。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當年沒有選你,選擇了林婉瑜,加上你又妒忌她,然後洞察到她骨子裡帶點風騷,所以你就給她介紹了一個馮翰林,破壞我們的婚姻生活。所以,集團總裁的位置最好是我的,否則……”
“否則什麼?”她氣惱地吼道。
“你會被繩之以法!”我一字一頓地鄭重說道。
“許文強,你……我告訴你,你說的那些我都不認,什麼妒忌宛瑜,恨你,沒那回事。”
“可是我有你犯罪的證據,這是實實在在的事,而且鐵證如山哦。”
“你怎麼會知道的?”她凝重而疑惑地問。
“這個恕我無可奉告。”
她氣呼呼道:“我告訴你,你別太過份了,你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房地產總經理,我爸對你夠可以的了。”
我冷笑道:“哼,那是我應得的,難道擔任房地產總經理,我不是有能者居之嗎?”
她冷笑了,“有能者居之?你當時的資歷和年齡都不夠,我爸卻把房地產總經理給了你,你不覺得我爸對你很好嗎?”
“資歷和年齡的確不夠,可是我的實力夠了。”
“那是不符合公司規定的,還有,你到底握有我什麼把柄?”
“可以讓你坐牢三年以上的把柄。”我肯定道。
她沉默半天,愧疚地回道:“你老婆的事情,已經那樣了,我能怎麼彌補你呢?”
“我已經說了,你只要讓我穩穩坐上集團總裁的位置,我就對你既往不咎,一筆勾銷。”
她很不悅地說道:“你強人所難,你的資歷和年齡都不夠,哪有你那麼年輕就擔任集團總裁的?”
我反問道:“丁立才比我大幾歲?不到三歲吧,他怎麼就可以呢?”
她反駁道:“他爸是開朝元勳,你爸是嗎?何況,我爸他一個人也做不了主,需要董事會投票。”
“你爸的號召力我非常清楚,只要他願意,別說是我,就算一個非常不稱職的人,也能當上集團總裁,不是嗎?”
“你……”她被我懟得無話可說了,因為我說的是事實。
我有些得意道:“怎麼,沒話啦,沒話就掛了吧,我告訴你,我對你知根知底的,我希望集團總裁的位置是我的。還有林婉瑜,她願意在你那裡睡,就在你那裡睡吧,最好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