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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懷孕

“好,我說,我說。”她糾結了一下,似乎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如果我再跟馮翰林見面,或者如果我出軌了,就讓我得不到佳佳,也得不到財產、房子和車子,一切都歸許文強所有。”

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心酸和難過,神色黯然。

我聽著她信誓旦旦地說完,心裡鬆了一口氣,看來真是我想多了,她是沒有問題的。

我嘴角有了一絲欣喜,溫和地致歉道:“對不起呀,宛瑜,我逼你這樣發毒誓也是為你好,也是為我好,為了咱們這個家好,我們做事情都要果斷一些,要不然今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你能明白嗎?”

“明白。”她淡淡道,卻面無表情著,好像很委屈。

我想我應該哄哄她。

“嗯,那咱們回家吧。”我給了她投了一個溫柔的眼神。

“好,”她對上我的眼神後,淡淡地應道,嘴角一抿,變得乖巧溫順了起來。

其實我這樣跟她道歉,還有第二個原因,如果她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也是想讓她放鬆警惕,好讓她露出破綻,因為那通她跟馮翰林的電話,讓我覺得非同尋常,聽她當時的語氣以及看她當時的表情,應該有非常嚴重的事情跟馮翰林講,不太可能是因為佳佳轉學的事情,甚至也不可能是那一百萬,我相信單單這些是不足以使她說出那番話的,可是這只是一種直覺,我也不能肯定,我自嘲地笑了笑。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跟她的關係緩和了許多,在她做菜的時候,我抱著她的纖纖細腰,在她背後對她的側臉耳鬢廝磨,她也沒有拒絕我。

我們不再那麼緊張和劍拔弩張了,而是心平氣和地開始聊天。

正好妹妹也跟我們在一起吃飯,她今天似乎發了工資,因此今天的菜很豐盛,可以說滿漢全席,山珍海味。

宛瑜面對那麼多以往喜歡吃的菜還是難以下嚥,像小雞啄米一樣慢吞吞地咬著吃。

“嘔……”席間,宛瑜忽然發出一聲怪聲,再次身體前傾,捂住小嘴,做出想要嘔吐狀。

我詫異了,“宛瑜,你不是看了醫生說沒事嗎,怎麼還這樣,你吃了藥了嗎?”我擔憂地問道,同時懷著好奇心。

“啊?”她抬眼看我,表情慌張了一下,忙解釋道:“哦,我正在吃藥,醫生說小問題呢,沒什麼事,你別擔心,我真的沒事。”她對我故意擠出一個慘白的笑容。

可是我卻覺得她笑得很勉強,笑得很不自然,挺彆扭的,而且那張臉,有些面無血色。

我覺得她有點奇怪。

我想入非非,難道她真懷孕了?一會兒回房間,我看看她有沒有吃醫生開的藥。

“嫂子,你不是感冒了吧?”妹妹關心地問道。

“沒有沒有,我沒有,月月,你別擔心,我真沒事。”她又故意擠出一個蒼白的笑容來。

“哦。”妹妹沒有多想,嘴角含笑。

自從回家後,妹妹的臉上像種了番茄似的,看來她的錢包沉甸甸的。

我露出一個笑容來,“妹妹,你的工作很好做嗎?看你每天這麼生龍活虎,活蹦亂跳的。”

妹妹展顏一笑,“非常好做,哥,我做的很順手。”

“嗯,我的妹妹真棒,你是在婦科醫院工作吧?”

“是,做主任醫師的助理,工資也挺高,我剛拿了上個月的工資,不過上個月只工作了半個月,這是我給你們家裡的補貼。”妹妹笑盈盈地遞過一隻大吉大利的大紅包。

看她穿得花枝招展,我驚喜地誇讚道:“怪不得你今天漂亮了許多呢,原來如此啊!”

妹妹揶揄道:“哥,難道我昨天不漂亮嗎?”

我白了她一眼,寵溺地笑道:“漂亮,妹妹從來就是最漂亮的,一直都很漂亮,只不過今天格外的與眾不同呢,很別緻。”

妹妹得意地笑道:“哥,你說話真好聽。”

看桌上的紅包鼓鼓的,應該有幾千塊錢,我把紅包推回去,笑道:“用不著補貼了妹妹,你應該存錢買套屬於自已的房子,再買多幾樣化妝品和衣服,然後找個男朋友結婚,這才是你應該做的。”

“是是是,哥,我才多大,天天催人家找男朋友結婚。”她幽怨地嗔怪道。

“趁著年輕貌美嘛,過了這個年齡就不美妙了,人家女孩子得到的,哥也想你得到。”

“我知道了哥。”妹妹笑盈盈道,笑容裡充滿了感動。

“這個紅包還是收回去吧,給你開學做生活費用。”

“哥,我吃住都在你們家裡,我不好意思呢,你們還是收下吧。”

“不用了月月,你住這裡沒關係的,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知道嗎?”宛瑜這個時候插話道,似乎受不了我跟妹妹打情罵俏,也想摻和進來。

我接著認真道:“真的不用了妹妹,你嫂子說得對,你再介意,哥哥就不高興了。”

妹妹嘟嘴道:“那好吧,謝謝哥哥,謝謝嫂子,嘻嘻。”

我給她夾了一個菜,“咱們是一家人,謝啥呀,來,宛瑜,我們慶祝妹妹第一次發工資,喝一杯吧。”說完,我起身,去拿了一瓶紅酒。

給妹妹和宛瑜都倒了一杯。

“我不想喝酒。”宛瑜淡淡道,表情卻顯得為難。

我納悶了,“宛瑜,你一向喝得酒的,上次爸在這裡的時候,你也是喝了酒的,怎麼這次不能喝酒了呢?”

我總覺得她不願喝酒,是不能喝酒。

“我…那喝一點吧,就喝一杯哦,行嗎?”她對我笑笑,用眼神徵求我的同意。

“你是身體不舒服嗎?跟嘔吐有關的?那就不喝了吧。”我觀察她的神情,有些疑惑地說道。

“額,對,醫生說我最好不要喝酒,說我是勞累所致的症狀,休息一下就好了,沒什麼事,喝了酒我覺得對於我的症狀可能會不太好,只是這樣而已。”她順著我的話解釋道,然後說完又對我展示出那種蒼白的笑容。

我覺得她解釋得有點故意和勉強,笑容也很僵硬。

“行,那就不喝了吧,身體要緊,你就以茶代酒吧。”我爽快道。

“好。”她淡然地笑笑,然後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好像僥倖躲過了一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