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斷開車離開,心碎了一地,又跑去跟鄭旭喝酒。
以往事業失敗,或者被上司責罵,我療傷是去林婉瑜那裡,可是從今以後變了,我內心有創傷,有秘密不會找她了,我跟她同睡一張床,卻同床異夢,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命中註定。
鄭旭依舊熱情歡迎我,而且表現出對我的關心,我感到非常欣慰,落難的時候,沒想到還有一個好朋友跟我一起喝酒,真好。
我跟他一連喝了好幾瓶,忍不住把我看見的一幕告訴了他,我們邊吃花生邊喝酒,還一邊抽菸呢,有些醉生夢死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沒法維持一輩子,終有清醒的一天。
當然,這些錢都是我消費的,我也消費得起。
我們不是聊天,我們是談著心酸的事情,應該說,是我跟他傾訴心酸的事,因為他沒有什麼心事,沒有向我傾訴,而且他欠我五千塊錢呢,活得沒心沒肺的一個人。
他最大的好處就是比我自由,他孤獨一個人生活,如果他想要性生活的話,簡單,大不了約炮。所以究竟什麼樣的生活才是最好的,我心中沒有定論,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挺羨慕他這種單身的自由自在的生活的。
酒過三巡,酒氣繚繞,我醉醺醺地問:“鄭旭,你說,她這難道不是出軌了嗎?我他媽這次是徹底坐實了她的罪名了,你下你認輸了吧?”
鄭旭也臉紅,終於認同般點頭,“認輸了認輸了,你說得對,確實出軌了。你最好還是給孩子和你自已做個親子鑑定吧,鑑定完畢,如果孩子是屬於你的,一切好辦,是去是留,莫糾結,糾結只會讓自已更加痛苦,果斷只是一時之痛,當斷則斷嘛。”
我氣得重重地點頭,“好,我他媽做親子鑑定,那個女人,讓我喪失了全部的信任,待我鑑定出來,如果孩子是我的,我就帶佳佳走,如果是她的,就讓她帶走。”
他問:“如果是你們共有的呢?”
我心中一痛,將酒瓶子猛地一擲,說道:“我跟她搶,搶不過就把孩子給她,她天天跟別的男人在外面鬼混,我這臉沒法擱了,而且我的心也舒服不了,我屈辱萬分啊。”
他點頭道:“嗯,有道理,我就怕你做不出來。”
聽到此話,我不由地抬頭看他,大聲道:“我怎麼做不出來,她算什麼?道德敗壞的女人,我要她做什麼?侮辱我的身體,汙染我的靈魂嗎?”
他認真道:“我指的是你的兒子佳佳,你可能會放不下他。”
他滿臉擔憂地看著我,認真且嚴肅。
我語塞了,想想也是啊,心酸地道:“是啊,是啊……”
他安慰道:“好了,兄弟,你是回家去,還是在這裡過夜呢?酒別喝太多,否則被交警抓到要罰錢的。”
我想了想,還是道:“我還是回去吧,沒有辦法了,一天沒有離婚,始終還是要回去的,在你這裡住,能住幾天呢?”
我在他那裡簡單睡了幾個小時,清醒後感覺酒氣不重了,就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
我感到頭腦很沉重,心裡是沉甸甸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