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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不怕,哥帶你回家

六月的天氣逐漸變得炎熱,似火的驕陽炙烤著大地。一班的同學們剛剛結束了體育課,個個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回到教室。儘管教室裡的空調已經開到了最低溫度,但依然無法驅散他們身上的燥熱。

魏舒招呼坐在風扇邊上的羅強:“強強快把風扇開啟,我要熱化了。”

羅強:“得嘞。”

樂酒拿紙巾擦臉上的汗,鐘鼓拿著一本書當扇子給樂酒扇著。

鐘鼓:“涼快嗎?”

樂酒擦完臉上的汗,多拿了點紙給鐘鼓擦擦:“嗯,涼快。”樂酒擦完把紙巾丟進垃圾桶:“你自已扇扇吧,我一會就不熱了。”

鐘鼓不聽他的:“我們一塊扇。”

樂酒:“嗯。”

鐘鼓向樂酒靠了靠,倆人一塊扇著扇子。魏舒回頭看他倆,小聲說:“你倆行了奧,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倆談戀愛似的。”

鐘鼓輕聲笑著:“就怕你忘記了,每天一遍,我提醒著你呢。”

魏舒被鐘鼓這句話噎住了,開口說:“班長,你管管他。”

樂酒:“我管不了。”

魏舒:“……”

李穎拿著考完的英語卷子進來:“上課了啊,都坐好。”

魏舒轉回頭坐好,李穎看著班裡的一個個開著空調,吹著風扇,手裡的扇子還沒停過:“這吹著空調,還開著風扇,有這麼熱嗎?”

羅強:“熱啊,老師。”

李穎:“熱?我來讓你們涼快涼快。”說著抖開手裡的考卷:“咱們髮捲子,不及格的回頭來找我背課文。”

“啊~別啊老師。”臺下有學生叫著。

李穎:“下週都要期末考了,現在還考不及格,我不抓一抓你們,看你們是太放鬆了。”

鐘鼓問樂酒:“下週期末考,考完是不是就放假了?”

樂酒:“嗯,應該吧。”

鐘鼓:“哦。”

樂酒:“怎麼了?”

鐘鼓:“我找時間安排安排,教你散打。”之前答應樂酒的,他向來說話算話。

樂酒點頭:“好。”

李穎:“羅強87,你不是要涼快嗎?現在涼快了嗎?”

羅強生無可戀上去拿卷子,李穎:“魏舒108,周文浩85你回頭和羅強一塊來。”

羅強笑了:“好兄弟夠義氣。”

周文浩拿卷子下來:“滾啊。”

李穎:“張津津123,徐娜125,吳黎131,張宇127”

“鐘鼓148,樂酒149。”

羅強:“靠!”

李穎一個粉筆頭砸向他:“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

鐘鼓上去把倆人的卷子一塊拿下來,李穎發完卷子開始講題。

鐘鼓聽到完形填空就開始打瞌睡,李穎沒管他接著說自已的。第二節課王喻過來說了一下期末考的考試時間,語文課的課程結束早,王喻讓他們自習想幹什麼幹什麼。鐘鼓一覺睡到了放學……

樂酒:“醒醒,回家了。”

鐘鼓坐起來清醒清醒,揹著書包:“走 回家。”

他拉著樂酒,倆人並排走,樂酒:“這幾天,背背語文課文。”

鐘鼓打了個哈欠:“好,你安排,我肯定背完。”

到了家門口,樂酒發現家裡的門是開著的,樂酒說:“我回去看看。”

鐘鼓:“書包給我,我先拿回去。”

樂酒把書包遞給他:“嗯,我一會就過來。”

鐘鼓:“嗯,有事來叫我。”

樂酒回去發現自已的房間門是半掩著的,他推門進去,樂國運坐在他的桌前。

樂酒:“你在幹什麼?”

樂國運沒想到樂酒回來,他手裡還拿著一張銀行卡,是當時周瑩走的時候給樂酒的那張。

樂國運轉過身笑著說:“小酒,這是你媽給你的?裡面有多少錢?”

樂酒走過去把卡搶了過來,沒有過多的交流,樂酒把抽屜裡的盒子抱走,抓了桌子上的兩隻兔子準備往外走。

樂國運叫住他:“過兩天我有個應酬你陪我去,總不能要我一直養你,你也要學著做生意。”

樂酒頭也沒回:“你都沒養過我,還談什麼生意。”

樂國運吼到:“老子是你爸。”

樂酒:“早就不是了。”說完走出了家門。

鐘鼓坐沙發上等他,看樂酒抱著東西進來,他站起身走到樂酒身邊:“你抱著什麼呢?兔子?上回抓的那兩隻。”

樂酒把兔子遞給他:“嗯,樂國運在家。”

鐘鼓:“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樂酒:“沒,我拿了東西就出來了。”

鐘鼓伸手摸了摸樂酒的頭:“嗯,沒事就好,我找個櫃子你把東西放裡。”

樂酒點點頭,鐘鼓找了一個空櫃子,樂酒把盒子放裡,兔子最後放在了床頭櫃上。

鐘鼓:“要緊東西,要上鎖嗎?”

樂酒想了會:“不用了,在你這應該丟不了。”

鐘鼓:“好。”

日子一天天過著,樂酒每天讓鐘鼓背課文,鐘鼓背的腦仁疼。每天都想辦法騷擾魏舒,試圖逃避背課文,最後都會被樂酒抓回來。

魏舒:“我是你倆play裡的一環嗎?你倆要這樣折磨我……”

考試這天,鐘鼓的座位是離樂酒最近的一次。他上回考了第二,這次直接坐在了樂酒的後邊。

鐘鼓:“我說過,我會離你越來越近的,看看,哥做到了吧”

樂酒:“嗯,一會考試認真寫,爭取比上次高。”

鐘鼓:“那是自然。”

考語文花的時間比較長,鐘鼓和樂酒一般不會提前交卷,寫完還要檢查一番。打鈴收了卷,鐘鼓伸了個懶腰。

樂酒回頭問他:“這次怎麼樣?”

鐘鼓:“這次我覺得我發揮特好,能考130。”

樂酒:“嗯。”

考完一場有十五分鐘休息時間,魏舒上了廁所回來,剛好在路上碰見王喻,王喻讓他去把樂酒叫來。

魏舒進了班,去找樂酒:“班長,班任叫你。”

鐘鼓:“一會要考試,這會叫他幹什麼?”

魏舒搖頭:“不知道,就讓我叫班長。”

樂酒應了聲跟鐘鼓說:“沒事,我去看看。”

鐘鼓:“嗯。”

樂酒去了辦公室,他看見辦公室裡站了個人,他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樂酒敲了敲門,王喻叫他進去。

樂酒看著站在邊上的樂國運:“你來幹什麼?”

樂國運給王喻陪笑臉,對樂酒說:“你外婆生病了在醫院,說要見你。”

外婆是樂酒除媽媽之外最親的人:“外婆生病了?”

王喻:“樂酒啊,你先跟你爸爸去吧,考試的事先放放,回頭我問問學校能不能找個機會給你補考。”

樂國運:“誒誒,謝謝麻煩老師了,我這趕時間,就先把樂酒帶走了。”

王喻:“好,我跟門衛說了,他不會攔你。樂酒。”王喻叫他:“考試的事別擔心,到時候回來安排。”

樂酒:“嗯。”

考試開始了樂酒還沒回來,鐘鼓有點不放心,寫完卷子就交卷出去了。他去辦公室找了王喻,聽王喻說樂酒外婆生病了,被他爸爸接走了。

鐘鼓走出辦公室找了個地方給樂酒打電話,沒人接關機的。他給楊欽打電話:“我讓你們看著樂國運 , 你們把人看學校來了?這事為什麼沒人告訴我。”

楊欽被說的一臉懵:“小鐘總怎麼了?”

鐘鼓:“馬上給我查樂酒的IP地址,十分鐘之內我要他的具體位置。”

楊欽的執行力很快,五分鐘不到就查到了具體位置,一家名為苑的私人會所。鐘鼓不淡定了,他告訴自已要冷靜。他讓楊欽來接他,出了校門上車。

楊欽:“別急小鐘總,我已經叫人先過去了。”

鐘鼓氣的手都在發抖:“樂酒要是出事,你們都得完蛋。”

樂酒從出了校門就覺得不對勁:“外婆生什麼病了?我前幾天還和外婆有聯絡,怎麼突然生病了。”

樂國運:“你外婆沒什麼大事,就是想你了。”

樂酒:“外婆沒生病,你騙我?”

樂國運不說話,樂酒:“停車,我要回去。”

樂國運早就和王虎約了今天,錢都到手了,好不容易把樂酒騙出來,他是不可能放樂酒回去的。

樂國運:“爸爸身邊的朋友,王總看上你了,給了我五百萬買你,以後你就跟著他享清福。”

樂酒:“你瘋了?你要把我賣掉,我也是你賺錢的工具嗎?”樂酒從口袋拿出手機想給鐘鼓發訊息,卻被樂國運一把奪了過去。

樂國運把樂酒帶到了地方,剛停車樂酒下車就要跑,結果被幾個保鏢抓了回來。樂酒哪是他們的對手,根本掙脫不開。

樂酒嘶喊著:“樂國運,你還是不是人,你無恥。”

樂國運和保鏢打了招呼:“這是我給王總帶的人,麻煩帶我們過去。”

樂酒也不知道自已被帶到了什麼地方,一路上燈都很暗,他被一群人帶到了一個房間裡。房間裡有一個滿身膘肉的人,脖子上戴了個金鍊子,手上幾個金戒指,嘴裡抽著雪茄,看著讓人噁心。

王虎:“人帶來了?”

樂國運:“是是是,王總。”

王虎起身,走近樂酒看了看:“是長得不錯,尾款到時候會打到你卡上。”

樂酒對王虎吐了一口唾沫:“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

樂國運上前就給了樂酒一巴掌,樂酒被打的有點蒙,耳裡傳來一陣耳鳴。

王虎攔著了他:“孩子還小,有點脾氣很正常。”他對架著樂酒的保鏢說:“把他帶進去,整點藥好好看著。”

樂國運:“王總,那你看這……”

王虎擺了擺手:“沒你事了,你提的要求我會滿足你,你回去等著吧。”

樂國運沒理會房間裡樂酒的呼喊聲,硬著頭皮走出了房間。

王虎走進房間,樂酒被下了藥,被綁在床上,王虎伸手在樂酒身上摸著說:“還真是好看。”

樂酒縮著身子開口罵:“你這個長得一臉膘的死肥豬 ,有本事你放開我。”

王虎吸了口雪茄:“我那麼傻?放開你,我花了五百萬買你,你要是跑了我找誰要這五百萬。”

樂酒身上的催情藥已經起了效果,他覺得全身上下有好多螞蟻在咬他:“你放了我,我給你一千萬。”

王虎自嘲:“你爸就是因為錢才把你賣給我的,一千萬,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他看了看手上的雪茄:“你說這要是你身上留下個印子,會不會很好看。”

樂酒掙扎著,嘴裡含著:“你滾開,不要碰我。

痛感傳到了樂酒的大腦,讓他保持著理智。

王虎從床頭拿了床上的東西,笑著對樂酒說:“你看這個是不是很好看,你戴上一定會更好看的,哈哈哈哈。”

樂酒粗喘著氣:“你滾開,死變態,你會遭到報應的。”他覺得自已要撐不住了,生理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哥,救命!”

王虎以為在喊他,剛脫了上衣說:“喊哥有什麼用,一會叫點好聽的,我可以考慮溫柔一點。”

鐘鼓趕到時,被門口保鏢攔了去路,他出手放倒了幾個,剩下的人交給了楊欽。

鐘鼓進去報了名諱,叫來了經理:“王虎在哪個房間?”

經理戰戰兢兢的開口:“在501包廂。”

鐘鼓嗯了聲,找經理拿了房卡,叫楊欽帶人跟上,鐘鼓走之前對經理說:“大門看好了,一個人都不準放出去。”

經理點頭哈腰:“是是是,鍾總說的是。”

鐘鼓帶人直接上了五樓,開了門,客廳沒人,房間裡傳來了樂酒的喊叫聲:“滾開,死肥豬,啊!”

鐘鼓開啟房門,看見床上衣不遮體的樂酒,還有光著上身的王虎。他衝上去一腳把王虎踢到了床下,拿拳頭招呼著王虎的臉。楊欽怕鐘鼓把人打死了,才上來拉開他:“別打了,先看看樂酒吧。”

鐘鼓恢復了一點理智,才起身走到樂酒床邊。楊欽很識時務的找人,把地上躺著的王虎拉出去。

樂酒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只知道房間裡突然安靜了,他聲音都在發抖:“不要,不要碰我……”

鐘鼓心疼的說不出話,他試圖解開綁住樂酒的繩子,手指發抖根本解不開,他說:“乖酒別怕,是哥,哥來了,乖酒不怕。”

樂酒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止不住的哭了出來:“哥~你怎麼才來啊!”

鐘鼓解開樂酒的雙手,把人抱起來。樂酒撲進鐘鼓的的懷裡,像是找到了依靠。他哭了很久,鐘鼓抱著他,另一隻手脫下自已的外套披在樂酒身上。

鐘鼓:“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來晚了。”

樂酒哭聲沒停,他緊緊抱著鐘鼓,怕一鬆手,鐘鼓就不見了。

鐘鼓:“有沒有哪受傷了?告訴哥,他們動你沒?”

樂酒搖搖頭,鐘鼓鬆了口氣,幸好來的不算太晚,不然他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已。

鐘鼓哄著:“把頭抬起來,讓哥看看好不好?”

樂酒把頭抬起來看著鐘鼓,樂酒哭的眼睛紅的像個兔子,鐘鼓看見樂酒臉上的掌印:“他們打你了?”

樂酒搖頭又點頭:“樂國運打的,那個肥膘拿菸頭燙我,還……還……”

鐘鼓問:“燙哪了?我看看。”鐘鼓在樂酒身上前看後看 ,最後目光鎖定在樂酒的大腿上。

鐘鼓低頭看著,淚水從眼眶裡滴下:“對不起。”他低頭吹著,試圖緩解樂酒的疼痛。

樂酒叫他:“哥。”

鐘鼓:“嗯。”

樂酒有點難以啟齒的說:“我身體有……”

鐘鼓擦了擦淚水察,覺到了什麼:“不怕,相信哥嗎?哥幫你……”

樂酒點頭,鐘鼓把他抱在懷裡,手輕撫他的脊背試圖讓樂酒放鬆,東西拿出來,丟在一邊。樂酒悶哼了一聲,鐘鼓嘴裡安慰著:“沒事了,沒事了。”

鐘鼓在樂酒的額頭親了親說:“不怕,哥帶你回家。”說完,在椅子上拿了樂酒的衣服一件一件給樂酒穿上,抱著樂酒走出去。

門外王虎在哀求著,說自已是被樂國運給騙了,求鐘鼓放過他。

鐘鼓看了看懷裡的人,瞥眼看了一眼王虎,對楊欽說:“把他帶回去好好招待人家,別整死了。”

楊欽:“好的,小鐘總。”

鐘鼓:“嗯,你先開車把我們送到我二哥那。”

鍾岸好不容易休了一天假,又被迫上班。

鍾岸開啟家門,看著鐘鼓抱著樂酒:“進來吧,把人抱去我房間。”

鐘鼓:“嗯。”

鍾岸把醫療箱拿進房間,開啟箱子帶上手套問:“這是怎麼了?”

鐘鼓站在一邊說:“他被他爸賣給了一個變態。”

鍾岸在樂酒身上檢查的手頓了頓,開口說:“那關你什麼事,同學情?我看你對江家那小子也沒這麼上心。”

鐘鼓:“我喜歡他。”

這下鍾岸就明白了,開口說:“哦,原來你那小物件就是他啊,我要給他檢查傷口,你要出去嗎?”

鐘鼓:“不出去。”

鍾岸點點頭:“行。”

鐘鼓給鍾岸說了事情經過,鍾岸讓鐘鼓把樂酒的外褲脫了下來。鍾岸拿了消毒水,給樂酒燙傷的地方消毒,樂酒被下了藥,意識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鐘鼓在他身邊。

鍾岸:“你說那些人給他用了玩具?”

鐘鼓:“嗯。”

鍾岸:“那確實遇上變態了,我給他查查,你出去。”

鐘鼓:“我是他男朋友。”

鍾岸無語:“我要保護患者隱私,出去。”

鐘鼓沒法,走出去關上門。鍾岸褪去了樂酒的褲子看了看,然後給樂酒穿好衣服,摘了手套,走了出去。

鐘鼓站在門口看見鍾岸出來問:“怎麼樣?有事沒。”

鍾岸:“有點撕裂傷,我還是建議你帶他去醫院做個清理,畢竟誰都不知道那東西乾不乾淨,還有,他是不是用了什麼催情的藥物。”

鐘鼓:“我不知道,我到場的時候他已經這樣了。”

鍾岸:“那估計是了,帶他去醫院先清理一下。至於催情的藥物,要是不想洗胃,就帶回去用冷水泡泡。”

鐘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