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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怨偶糾纏

周華年出獄以後找到許弦,當場逼著對方跟自己結婚,並且拿出許弦當年的保證書。

因為她明白自己身上有案底,便想要緊緊把握住許弦。

可許弦這些年恨極了王玉蘭,哪怕是看見保證書也不想認賬。

兩個人就開始極限拉扯起來。

這六年裡變了太多,無論是許弦,還是周華年,早就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看著鏡子裡嬌美的女人,纖纖臉上揚起絢麗的笑容。

真是不枉費她暗地裡給王玉蘭出謀劃策,現在許弦和周華年不止有青春疼痛文學,馬上就可以升級為虐戀情緣。

這齣好戲真是越來越精彩,希望兩位主角不要讓她失望。

纖纖哼著歌高興的走出衛生間,安樂川上前用紙巾為她擦拭掉手上的水漬。

等到自己的小手被擦的乾乾淨淨,纖纖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他。

“我送給你的小禮物,看看喜歡嗎?”

安樂川微愣開啟信封,裡面竟然有許多熟悉的名字。

愛會超市老闆張福,因涉嫌虐待兒童被捕判死刑。

慈善家阮明慧,因涉嫌拐賣兒童被捕判死刑。

吳氏集團吳明珠,因涉嫌倒賣人體器官被捕判死刑。

福利院長王泉,因涉嫌拐賣兒童,虐待兒童,殘殺兒童判處死刑。

……

這上面的人名有的是許弦曾經的領養者,有的名字卻很是陌生。

可他們有相同的一點,那就是披著人皮裡面藏著惡魔。

他們是一條產業鏈,當年原身和許弦去的福利院,就是一個滿是惡魔的窩。

如果不是許弦送出原身,那麼等待原身的下場不言而喻。

張福便是當初想要領養原身的人,明面上是因為沒有女兒想要領養孤兒,實則是為了滿足他的獸性和暴虐基因。

他有虐待兒童的怪癖,是個十足十的大惡魔。

在送走原身以後,張福非常的生氣,福利院長更是將安樂川一頓毒打,最後將他送給了張福。

在這期間安樂川深受折磨,多次逃跑被發現瀕臨死亡。

這些人就像是瘋子一樣,張福物色到了更喜歡的獵物,便把安樂川再次送回福利院。

為什麼安樂川身上那麼多的傷?

因為福利院長將他當成玩具,送給那些不正常的人虐待。

安樂川感覺自己的嗓子一陣發癢,忍不住捂著脖子靠在牆上大口喘息。

纖纖上前將他扶住,用溫柔的聲音引導著。

“哥哥,壞人已經伏法,我已經讓他們付出代價!”

六年的時間裡,因為擔心打草驚蛇,纖纖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報警。

而是選擇暗地裡蒐羅證據,便是為了了卻安樂川的心病。

只因為安樂川是反派,即便他活的艱難身處淤泥,可沒人為他伸張正義。

那不妨讓自己,成為他的曙光。

“暖暖……”

安樂川用力握著纖纖的手,眼裡卻是明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她的聲音溫柔,“我在。”

“我……喜……歡……你……”

可能是太久沒說話了,安樂川每一個字吐的艱難,可纖纖卻聽的仔細。

可惜安樂川只會這兩句,纖纖帶著他再次前往醫院檢查,醫生說還需要多多引導。

不過安樂川倒是很高興,整日笑眯眯的喊著“暖暖”。

纖纖戴著口罩陪著他走出醫院,不曾想正好遇見一場大好戲。

醫院門口一男一女正在拉扯著。

“不,許弦,你不能決定孩子的生死,我不允許你殺掉我肚子裡的孩子!”

纖纖和安樂川停下腳步,明顯被前面的一幕吸引目光。

那周華年就像是瘋婆子一樣,因為這些年在監獄的日子,令她看起來不像二十出頭,更像是臨近三十歲的女人。

只見許弦冷著臉拽著她,而她捂著肚子掙扎,嘴裡還一直嚷嚷著不要打掉我的孩子。

醫院周圍人來人往,不少人被這一幕吸引目光。

自從周華年出獄以後,便一直住在自己的家裡。

當初王玉蘭有告知她,已經讓許弦簽下保證書,等她出獄兩個人就領證結婚。

結果等到周華年出獄以後,父親死了,母親癱瘓,周家已經是許弦的囊中之物。

那王玉蘭除了一雙眼睛能動,每天就只能躺在床上等著人收拾。

周華年早就不是當初的她,趁著許弦喝醉直接爬了床,結果一發入魂有了孩子。

許弦恨死了王玉蘭,讓她一直苟延殘喘,不過只是為了折磨她。

本來不想對著周華年下手,不曾想她居然趁他不注意爬床。

“這個孩子不能要!”

許弦青筋暴起咬牙切齒。

可週華年捂著肚子淚眼汪汪。

“這也是你的孩子,當初你是答應媽媽要娶我,為什麼在我出獄以後你就變了?”

因為你媽是殺人兇手!

這一刻許弦真的想吼出來,可他又清楚周華年什麼都不知道。

一切都是王玉蘭的錯,周華年在監獄裡根本不知情。

可他容不下這個孩子,只要想到王玉蘭是這個孩子的外婆,許弦就覺得非常膈應。

眼看著看熱鬧的人聚了過來,許弦忍不住扶著太陽穴一陣頭疼。

他對周華年早就沒了感情,更不可能履行承諾跟她結婚。

許弦這些年過得艱難,為了東山再起如履薄冰,根本接受不了周華年。

如果說當年周華年是因為他而受難,那麼他何嘗不是因為遇見她開始倒黴?

要真是比誰更慘,他家裡破產父母雙亡,最起碼周華年還有個媽!

許弦用力將周華年摔在地上,那雙眼中滿是冷酷無情。

“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留下,如果你執意要留下這個孩子,從今往後我不會再管你,無論你如何艱苦的活著,跟我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他的耐心已經被磨滅了。

周華年跌坐在地上,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淚水,就這樣捂著肚子聲音裡帶著哀求。

“你難道不能給孩子一個家嗎?這也是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

許弦冷漠的輕笑出聲。

“不該存在的孩子,對我而言只是累贅。”

“你要是想要丟人就盡情的在這裡丟人,我公司還有事情,就不陪著你耗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