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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被彈劾了

這才導致他收到的信只有前半段,後半段關於纖纖逐漸康復的信。

纖纖故意讓人晚送出去一步,這樣纖纖也不怕魯懷生去查。

要的就是魯懷生帶著王瑤瑤回來,好好的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

看著魯懷生俊美的臉龐,哪怕是帶著巴掌印,還是讓王瑤瑤失神。

她想起那個跟自己擁有甜蜜時光的男人,王瑤瑤咬咬下唇撲進他的懷裡。

她聲音委屈道,“懷生,你承諾過我會愛我一輩子,不可以反悔。”

哪怕這裡是一條巷子,來這裡的人少,可不代表沒人路過啊。

偏偏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摟在一起,王瑤瑤更是大膽獻吻,一時間嘖嘖水聲響起。

纖纖早就派人跟著二人,不遠不近的扮演成路過之人。

魯郡王府可熱鬧了,魯老夫人喜歡湊熱鬧聽八卦,可不代表她樂意成為八卦,還被別人當猴子看。

可宴會已經開始了一半,難道還要把人都請出去嗎?

那豈不是更加的丟人現眼。

這時候的纖纖挺身而出,整場宴會雖然有波折,可還是有條不紊的繼續。

不過魯老夫人離開宴會,那張臉簡直黑成了煤炭。

魯老夫人回院子拔劍就要出去找魯懷生。

“那個混賬東西,我就該把他的腿打骨折,再將他埋到土裡投胎去!”

可別以為她是在說笑,魯老夫人從不慣子,更是霸氣側漏的嚴母厲娘。

本來還生氣的寧安公主和付國公一愣,夫妻二人連忙攔下魯老夫人。

出人命就不好收場了,雖然他們也想抽死魯懷生。

“夫人消消氣,這件事情我們一起想想對策,你就算是去把魯懷生扒皮剔骨也沒用啊。”

“對啊。”

見有人攔著自己,魯老夫人直接將劍插在地上。

“對策?我呸,魯懷生只要敢讓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進門,看我會不會把他們兩個狗男女剁了!”

“親家公和親家母放心,只要我張雲起開了口,魯懷生但凡要強制納妾,我就跟他斷絕關係,讓他去做不孝子,一輩子讓人戳脊梁骨。”

“芙兒進我們魯家門,有功勞更有苦勞,上孝婆母,下育子嗣,更是將魯郡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條,我不允許有人打她的臉,爬到她的頭上拉屎撒尿。”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最是明白張雲起的性子,完全是說到做到的人。

其實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可那都是走正規流程上位。

那魯懷生和王瑤瑤卿卿我我,二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摟摟抱抱,實在有失體統。

今日可是魯老夫人的生辰宴,魯懷生帶著王瑤瑤出現,還忘記了自己生母的生辰。

這簡直是在明晃晃打臉,更別說王瑤瑤公然頂嘴,還朝著魯老夫人叫板了。

他們本來還擔心女兒吃虧,如今見魯老夫人是個拎得清的就放心了。

不過夫妻二人還是不放心,當即拉著纖纖各種叮囑,讓她受了委屈就回國公府。

一旁的付瑩蓉沒說話,可她眼神中卻帶著幸災樂禍。

唯有付婉綿關心的看著纖纖,生怕她會因為魯懷生過於傷心。

前不久才經歷喪子之痛,結果剛強撐精神辦好婆母生辰,丈夫就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

纖纖朝著夫妻二人安慰道,“父親母親放心好了,女兒的心裡是有成算,絕不會讓旁人欺負了我。”

“好,有什麼事情回來國公府,自有人會護著你。”

“大姐姐一定要安好。”

看著付婉綿那依依不捨的小眼神,纖纖朝著她溫柔一笑。

唯有付瑩蓉在一旁像個外人。

等到付國公府的馬車駛去,纖纖轉過身滿臉扯出一抹冷笑。

我可不會委屈了自己。

情願內耗自己,不如外耗他人。

這一夜魯懷生沒有回郡王府,想必是哄著王瑤瑤一起睡覺呢。

魯老夫人知道是自己的兒子對不起纖纖,趁著用晚膳的時間送來許多禮物。

纖纖感覺自己的小金庫越發鼓囊,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格外高興。

次日京城便開始風言風語,關於魯郡王和宓華郡主的桃色故事四起。

有人說看見魯郡王和宓華郡主在巷子裡激戰。

還有人說魯郡王和宓華郡主在馬背上激戰。

更有甚者說魯郡王和宓華郡主在生母生辰宴上激戰。

這股不三不四的風氣,颳得滿京城都在看熱鬧。

更重要的是有人彈劾魯懷生,說他剿匪中途因兒女私情,拋下兵馬不管不顧,等到副將剿匪完畢,直接順杆回來搶功勞。

再加上外面的風言風語,當今陛下直接讓魯懷生好好在家裡休息。

這便是變相讓他罷職了。

纖纖清楚帝王之術,魯郡王歷來掌握兵權,可時間長了難保皇帝不會疑心。

更何況魯懷生剿匪期間,直接消失一個月,等到塵埃落定又回來了。

恐怕換成誰心裡都有怨言,再加上京城的流言四起。

纖纖只是稍微引導,便有人藉著這股風懂得該如何做了。

魯懷生回來的時候,那張臉難看至極,就像有人欠他八百萬一樣。

以前的魯懷生同樣喜歡冷臉,哪怕是在兩個兒子的面前,他也是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可纖纖知道魯懷生當舔狗不一樣,昨日對著王瑤瑤的時候,那可真是化萬千冷冽為繞指柔情。

他一看見纖纖,快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質問。

“付長芙,京城裡的謠言,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

纖纖紅了眼眶委屈開口,“夫君,你我成親四年,更是生育過兩個孩子,夫妻本為一體,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等不堪之人嗎?”

記憶裡雍容華貴的妻子消瘦許多,臉頰少了些肉,看起來更加嬌小,嘴唇微粉唇珠可人。

平日凌厲的丹鳳眼含著淚花,睫毛輕顫說不出的破碎。

沒有梳著高高的髮髻,萬千青絲只用玉簪挽起,鬢角留有輕柔的垂髮。

只襲一身淡青色長裙,腰肢盈盈一握,瞧著身子俄羅卻不失弱柳扶風。

那宛如白玉的肌膚,入手生溫觸感細嫩如剝殼雞蛋。

魯懷生彷彿被燙了手心,立馬鬆開手那帶著巴掌印的臉微微一側。

“我不是那個意思。”

此刻他內心震驚,她竟是變了那樣多。

記憶裡的妻子端莊賢惠,即便長著一張花容月貌的臉,可她一舉一動皆是禮儀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