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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封號元為美人

桑鷺是桑玉竹的長子,也是劇情裡面福華公主的駙馬,如今還不過是白嫩嫩的可愛糰子。

他大眼長睫毛小嘴紅潤潤,因為要見纖纖,桑王氏還讓他打扮的格外精緻。

由於桑王氏身子重,不敢將圓滾滾的桑鷺抱在懷裡,倒是桑玉竹抱著桑鷺湊到纖纖的面前。

“鷺兒,快叫姑姑。”

桑鷺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纖纖,而後抱著桑玉竹的脖子小聲喊道。

“姑姑。”

此時的桑鷺虎頭虎腦,並非是劇情裡的翩翩少兒郎。

原身至死未曾再見過自己的親人,面對桑鷺時,內心傳來的情感反饋,明顯是極為開心。

纖纖伸出手摸了摸桑鷺的小腦袋瓜柔聲道,“真乖啊,嫂嫂將鷺兒養的極好,將來必定會有大出息。”

能夠考上探花之人,必定未來之路光明燦爛,只可惜被指婚當了駙馬。

福華公主本就不滿意這門婚事,更重要的是她早就有了喜歡之人。

可偏偏劉真年紀大了糊塗,直接來亂點鴛鴦譜,倒是成就了一對怨侶。

桑鷺苦讀詩書懈怠養身,腦子裡雖有無數的知識,可偏偏做了駙馬再無用武之地。

“鷺兒,讓姑姑抱抱,好不好?”

纖纖伸出雙手滿臉期待,桑鷺倒是很給面子,直接就撲進纖纖的懷裡。

軟乎乎又軟萌的小糰子,雖然有一點墜手,不過抱在懷裡卻極為滿足。

剛抱了沒一會兒,桑玉竹便擔心桑鷺太胖壓著纖纖的手,連忙將桑鷺重新抱回來。

就在這時一名丫鬟走進來,“夫人,膳食已經擺好了。”

自從桑玉竹有了錢,更是將旁邊的另一個宅子買下來,將其兩個宅子打通成一個宅子,而後買了丫鬟下人伺候。

為了能夠讓桑鷺過上好日子,還給他安排了專門的奶嬤嬤。

“走吧,開飯吧。”

這頓飯吃得格外舒心,桑玉竹的臉都快要笑爛了。

要知道桑玉竹許久未見過妹妹了,如今能夠一起用飯,他自然是開心。

不過溫馨的時間過得非常快,等到四人用完午飯,便有下人回報外面有人找。

原來是李總管來了,門外還停著一輛氣派的馬車。

“纖纖姑娘,主子派我來接你回宮。”

只見李總管的身著便衣,看向纖纖時臉上帶著笑容。

桑玉竹許是沒想到纖纖回宮還會有人接,他微愣幾秒隨即一臉的不捨。

“怎的這就要回宮了?才回來不到兩個時辰。”

就連纖纖也沒想到,劉真會親自讓李總管來接自己,要知道李總管可是劉真身邊的人,他的一舉一動代表了劉真。

既然劉真都讓李總管來接自己了,纖纖自然是不能再留在宮外。

她面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而後深吸口氣看向桑玉竹。

“哥哥,我該回宮了,此番一別不知多久能再見,還請哥哥一定要保重。”

自己志不在二十五歲離宮,恐怕接下來見一面都難了。

“好。”

桑玉竹紅了眼眶咬緊牙關。

這時纖纖看向一旁的桑王氏,“嫂嫂,桑家便交給你了。”

桑王氏牽著桑鷺扶著腰輕輕點頭,“妹妹放心,有我在,必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

聽著桑王氏答應顧好桑家,纖纖在心裡也就鬆了口氣。

要知道桑玉竹確實有經商頭腦,可他卻又有幾分商人沒有的單純。

否則他也不會被史明給算計上,特別是面對纖纖的事情,桑玉竹顯得非常無腦。

纖纖深深看了一眼桑府,而後抬腳上了馬車,確定纖纖是坐定好了,李總管揚揚手招呼著馬車駛行。

等馬車到了皇宮門口,纖纖這才從馬車上下來,她第一時間朝著李總管說道。

“真是麻煩李總管這一趟了。”

李總管笑了笑搖搖頭,“有何麻煩之處?陛下吩咐奴才要穩妥的將姑娘接回來,奴才自是要按照吩咐行事。”

就衝劉真對纖纖的特殊對待,李總管也知道自己不能得罪了纖纖。

指不定哪天纖纖一躍龍門,便不再是宮裡普普通通的小宮女,那便是他都無法得罪的主子。

纖纖回到宮裡的日子漸漸迴歸平淡,直到有一日遇見了貞嬪。

她身著水綠色的裙衫,頭上戴著簡約淺翠綠的簪子,面上未著多餘的粉黛,瞧著很是清麗可人。

“奴婢見過貞嬪娘娘。”

纖纖捧著要為劉真送去的衣裳,連忙跪在地上低著頭,那髮間嬌美的絨花,落入貞嬪的眼裡是如此的刺眼。

完全不擔心貞嬪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為難自己,要知道貞嬪立於宮中的人設,便是溫柔和善不爭不奪。

可私底下誰又知道她的本來面目呢?

貞嬪努力壓下心底的一片苦澀,深吸口氣輕聲問道,“你這是去給陛下送衣裳?”

“正是。”

“既然如此你便去吧。”

得了貞嬪的允許,纖纖緩緩起身捧著托盤離去。

看著纖纖那窈窕的背影,貞嬪忍不住死死扯著手裡的帕子。

高琉敏統籌後宮事宜,自然知道李總管接回纖纖的事情。

如果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名宮女,劉真豈會如此的珍重對待?

得知這件事的貞嬪危機感爆棚,要知道劉真自十六歲之後,只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桑纖纖是第二個……

等到貞嬪給高琉敏請安,其餘的妃嬪已經離去,唯有她端坐在原位滿臉欲言又止。

“怎麼了?貞嬪可是遇見煩心事了?”

高琉敏身著紅色的裙衫,外面搭配著珍珠白絲褂子,頭上還戴著東珠發冠,兩支鳳簪步搖輕輕晃動。

貞嬪側過身朝著高琉敏看去,“娘娘,這段日子明珠身子不適,嬪妾只是過於操心。”

“慈母心腸罷了,前些日子你偶感風寒痊癒,如今卻又叫明珠染上,你身為她的母親,應當多多的盡心才是。”

聽見貞嬪說起福華公主,高琉敏表現得非常慈愛,即便她未曾生養過,可高琉敏依舊很喜歡福華公主。

畢竟她可是宮裡唯一的孩子,自然是要被多多關照些。

就在這時貞嬪目光微微閃爍道,“娘娘,明年開春便要選秀,一切可還打理的順利嗎?”

宮裡的女子只會越來越多,為何貞嬪生完福華公主依舊要去爭寵,便是因為明年的選秀要開始了。

大元朝三年一大選,若真是等到新人入宮,她們這些舊人,陛下還能記得幾分呢?

因此貞嬪才要急著爭寵懷孕,最好是能夠生下劉真的皇長子,這樣她的地位才是真正的穩固。

高琉敏點點頭面上露出端莊笑容,“順利,世家貴女皆是準備好了,明年宮裡便要增添新顏色了。”

表面上的高琉敏大方賢惠,可是貞嬪卻非常的清楚,一個跟皇上沒有圓房的皇后,對自己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不過貞嬪並非愚蠢,就算無法造成威脅,她也是不願與其為敵,倒不如二人交好自己從中謀取好處。

因此貞嬪表現的格外溫順道,“娘娘辛苦。”

纖纖在大前宮送衣裳,正好遇見昭昌公主,只見她身穿紅裙張揚豔麗,因為是太后唯一的女兒,可謂是摘星星摘月亮都使得。

只不過此時的她滿臉淚水,正被李總管攔在門外見不到劉真。

“皇兄,我可是你的親妹妹,你真的忍心要讓我遠嫁和親嗎?”

昭昌公主哽咽著,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皇兄變了,一夜之間便有自己遠嫁的傳聞。

“公主,此事乃是朝堂之事,可莫要再惹了陛下的不悅。”

此時的李總管感覺頭都要裂開了,昭昌公主來了好一會兒,劉真不願意見她一面,她便在外面又吵又鬧。

李總管跟著劉真那麼多年,自然知道劉真為何不願見昭昌公主。

只要是太后一天不讓步,德太妃一天無法追封太后之位,那麼昭昌公主休想見到劉真。

“為什麼不見我?難道他就這樣冷情冷血嗎?”

昭昌公主一甩袖子想要衝進去,只可惜還是被李總管給攔了下來。

“公主是千金之體,我們這些當奴才的不敢放肆,可陛下如今政務繁忙,無法面見公主,還請公主不要讓奴才難做。”

聽見劉真政務繁忙,這一聽就知道是藉口,昭昌公主咬咬下唇不甘心的說道。

“皇兄究竟是愧疚,還是因為政務繁忙,難不成我還不知道嗎?”

想到自己可能要被遠嫁和親,昭昌公主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罷了,我先回去了,你告訴皇兄我來過吧。”

昭昌公主擦乾眼淚深吸口氣轉身離去,只不過臉色非常難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李總管擦擦額頭汗水看見了纖纖,他連忙招呼著纖纖跟上進入大前宮。

劉真對外面的吵嚷不聞不問,並非是昭昌公主口中冷情冷血之人。

草原大單于宇文晝求娶大元朝公主,只不過沒有指名點姓要哪位公主。

當初劉真登基前,先帝為了讓劉真的稱帝之路更加平穩,更是在自己死之前,冊封當今太后為皇后。

因此昭昌公主也是唯一的嫡公主,先帝孩子並不多,不過女兒卻有七個,前頭已出嫁四位公主,只剩下昭昌公主,還有六公主和七公主。

一般的公主唯有出嫁前有封號,而昭昌公主的封號卻是劉真登基所賜下,完全是一份殊榮,只可惜太后根本不懂得珍惜。

德太妃與太后當年姐妹情深,若非德太妃對先帝死心將劉真託付給太后,如今這母后皇太后的位置,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可偏偏太后居然使手段,不讓劉真為已故的德太妃爭死後的哀榮。

“陛下,纖纖姑娘來了。”

纖纖手裡的衣裳已被李總管收走,而她則緩緩來到了劉真的身邊。

自纖纖回宮之後,她與劉真好幾天沒見了,這段日子劉真忙著德太妃追封一事,整個人忙得雙腳無法離地。

聽見了纖纖的聲音,劉真放下毛筆雙手捂臉聲音充滿無奈。

“朕不想為難昭昌。”

纖纖將溫度剛好的碧螺春放在劉真面前。

“可是為了太妃,陛下不得不如此做。”

劉真放下手看向纖纖滿眼愧疚,“她是朕最疼愛的妹妹,朕是看著她長大,因此她即便還沒到嫁人的年紀,朕依舊給了她昭昌二字為封號。”

“昭代表太陽,可與天同齊,昌則是代表昌盛之意,朕希望她成為大元朝最幸福的公主。”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劉真斷然不願意朝著昭昌公主下手。

宇文晝確實求娶公主,劉真完全可以將其他的公主送去和親。

可他這次沒有護下昭昌公主的意思,太后如果真的死咬不放,他也願意跟她死磕到底。

劉真很堅定,纖纖很欣慰。

“陛下作為乃是孝道,昭昌公主和親一事更是為了天下蒼生,無人可指摘。”

只要劉真扯住一個為了天下太平,那麼即便是太后的人磨破嘴皮子,也無法能與劉真抗爭。

“唯有纖纖懂朕。”

看著面前面容嬌美的纖纖,鼻尖又出現那熟悉的香味,劉真忍不住勾起唇角。

此時的慈寧宮可就熱鬧了,昭昌公主回去之後大哭一場,太后抱著她一陣心疼。

“母后,我不要和親,憑什麼要我去和親,我可是嫡公主,你不是說我身份尊貴,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郎君嗎?為何皇兄要讓我去和親?”

昭昌公主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平日裡的矜貴高傲全然消失,唯有對遠嫁匈奴的恐懼。

她死死拽著太后的裙襬,竟害怕的渾身顫抖起來。

“昭昌不哭……”

看著女兒這般難過傷心,太后知道劉真這般所為,就是為了讓她妥協,可是太后卻很是不甘心。

她是母后皇太后,如今唯一的太后,可若是追封德妃為聖母皇太后,那麼她又算是什麼?

先帝至死都想著德妃,還有德妃的兒子!

難道就算她死了,還要壓在她的頭上嗎?

先帝陵墓已有先皇后,一左一右只剩下一個位置,若是德妃追封太后,那麼自己百年之後的位置要放在何處?

昭昌公主大哭出聲,“母后,我不要遠嫁和親,更何況還是匈奴那樣的地方,全部都是野蠻人,難道母后想要看著女兒死的早嗎?”

大元朝的匈奴是在草原上,那裡的醫術落後,無論吃喝都比不上繁華的京城。

“說什麼胡話?”

太后心疼的抱著昭昌公主說道,“你可是母后的心肝寶貝,母后怎會捨得?”

“可是宇文晝求娶公主,我比六妹七妹年紀大些,如果皇兄不幫著女兒想辦法,那麼就該輪到我和親了。”

昭昌公主的幾個姐姐都是和親,有的去了一年便病逝了,亦或者丈夫死了又嫁給了新的首領,日子過得可謂是艱苦。

想到這裡的昭昌公主哭成淚人,太后頭疼得厲害,只能抱著她一直哄,直到昭昌公主累睡過去,她這才鬆了口氣。

太后看著昭昌公主的睡眼,最終還是咬了咬牙閉上眼睛。

這次是哀家輸了,皇帝終究不再是孩子,翅膀是真的硬了。

果然不出三日,反對追封德太妃的人一改口徑,劉真順利追封德太妃為德仁聖母皇太后,更是將其遷入先帝陵墓。

太后看著劉真大張旗鼓的追封,即便是不甘心也無計可施。

一個月後劉真將親王之女冊封為公主遠嫁匈奴,自此太后與劉真的博弈才算是落幕。

自從劉真忙著德仁皇太后的追封,便再也沒進過後宮,唯有貞嬪仗著福華公主,還跟劉真打了幾次照面。

只不過劉真詢問幾句福華公主也就離開了,這讓貞嬪撕爛了好幾張絲帕。

終於頂不住宮裡妃嬪的抱怨,高琉敏身著皇后鳳袍再次踏入大前宮。

上次因劉真打了她的臉,高琉敏許久沒來過大前宮了。

她本以為德仁皇太后追封一事,會讓劉真求到自己的面前,結果沒想到劉真竟真的能逼太后讓步。

高琉敏的計劃落空,本身為高氏貴女,自小便是培養為皇后備選,高琉敏從未想過親自低頭。

因為她很清楚自己是皇后,更是劉真的正妻,無需做出討好的行為。

在高琉敏踏入大前宮的時候,劉真因有事不在,殿內唯有纖纖正在看書,看的倒也不是奏摺什麼的,只是劉真為她尋來打發時間的雜書。

由於看的太過於入迷,竟連高琉敏走進來也沒發現。

高琉敏看著坐在椅子上看書的女子,當即眉間緊鎖表情有些難看。

女子身姿窈窕手捧書本,眉目如畫美眸漣漣,那纖細嫩白的手指猶如白玉,後宮女子眾多卻不如她一根手指。

即便她穿著打扮只是宮女,可也是難掩身上的不凡氣質。

這樣姿容的女子出現在劉真身側,高琉敏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即便是劉真的青梅竹馬貞嬪,高琉敏也不曾有這樣的感覺。

“大膽,皇后在此,你還不快跪下行禮!”

彩雲上前一把將纖纖扯倒在地,纖纖吃痛一聲連忙撿起書本抱在懷中。

她慌忙抬頭看見高琉敏,而後低下頭乖乖的行禮,“奴婢參見皇后娘娘。”

不用高琉敏開口教訓纖纖,此時的彩雲已開口訓斥起來。

“賤婢,大前宮豈容你如此放肆,竟然連皇后娘娘來了,你都不曾察覺行禮,就該叫人捂了你的嘴巴打死。”

纖纖渾身輕顫聲音顫抖,“娘娘,奴婢看書入了迷一時不察,還請皇后娘娘恕罪。”

主動認錯不甩鍋,做足了知錯就改的好模樣。

可偏偏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並沒有得到高琉敏和彩雲一丁點的憐憫。

高琉敏並沒有寬恕纖纖,更是抬手讓彩雲扶著自己的手臂,就這樣上前坐到了剛才纖纖坐過的位置。

她坐下後輕輕整理袖子,緩緩將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那張端莊大氣的臉上面無表情。

“本宮身為皇后,亦可坐在這個位置上,你不過是宮女,即便陛下留你在身邊伺候,又豈能叫你如此的放肆?”

高琉敏的聲音依舊溫柔,可是卻偏偏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優越感。

一旁的彩雲更是惡狠狠的瞪著纖纖,“皇后娘娘,這等賤婢就該杖斃,竟然仗著陛下幾分顏色,敢如此不知尊卑!”

“娘娘,奴婢有罪,可奴婢並非故意為之,是陛下讓奴婢坐下看書……”

“放肆!”

還不等纖纖說完話,彩雲竟直接上來抬手想要給纖纖一巴掌。

纖纖眼看著巴掌就要落下來,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閉上眼睛,那嬌軀輕顫格外的柔弱。

可這巴掌並沒有落下來,待她睜開眼卻看見了滿臉怒氣的劉真。

“啊。”

劉真一把將彩雲甩了出去,只見彩雲摔在桌角上滿臉是血。

高琉敏更是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盯著劉真,許是沒想到溫文爾雅的劉真如此動怒。

“皇后,管好的宮女,大前宮豈容你撒野。”

最後那句話聽著是在罵彩雲,實則是在暗指高琉敏,這讓高琉敏的臉色難看至極。

劉真是在把她的臉面往地上踩!

高琉敏不甘心的咬咬牙,“陛下,彩雲是臣妾的人,那宮女只知玩樂懈怠差事,更是不知禮數公然頂嘴,臣妾身為皇后,理因有責罰宮人的權利。”

“彩雲不過是替臣妾辦事,陛下何必下此毒手?”

可惜劉真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裡,只是掌心朝上的放在纖纖的面前。

他自顧自的說道,“皇后確實有責罰宮人的權利,可是纖纖是朕的元美人,豈是一個宮女可以上手的?”

“元美人?!”

高琉敏瞪大雙眼驚的差點站不住腳。

“對,元美人,大元朝的元字,即日起入住泠月宮。”

這個元字可不一般,那可是國號,劉真給纖纖這樣好的封號,便說明了他對纖纖的寵愛。

更重要的是劉真打自己的臉,高琉敏前一秒還在說責罰宮人,後一秒劉真便賜封號元為美人。

纖纖將自己的小手放在劉真的手心,而後情意綿綿的與劉真對視,那雙眼睛彷彿能把劉真吸進去一般。

“朕得了元美人,皇后應當也是為朕高興的吧?”

眼前二人宛如一對璧人,他們雙手緊緊相握,高琉敏氣的渾身顫抖,最終忍下心中怒火,面上升起一抹端莊微笑。

“臣妾祝賀陛下再得佳人。”

彩雲只是磕破的腦袋,看著嚴重卻並沒有傷的很深,因此她捂著一臉的血站在皇后身側。

因為害怕劉真再次朝著自己下手,彩雲只能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看著眼前的主僕二人,劉真眼底閃過一絲嘲諷。

“朕還要與元美人一起看書,皇后還是帶著自己的宮人回去吧,可莫要擾了朕的興致。”

高琉敏只感覺屈辱,最終朝著劉真屈膝行禮,“是,臣妾告退。”

在高琉敏越過二人身側時,纖纖卻恭敬的福了福身,算是全了自己的禮數,這讓劉真更加的心疼。

等到高琉敏走出殿門口,他拉著纖纖坐下心疼問道,“怎的還叫旁人欺負了?有沒有傷到?”

纖纖將懷裡的書本小心翼翼的拿出,而後檢查一遍放心道。

“奴婢未曾受傷,幸好陛下給奴婢的書也沒事。”

見纖纖如此珍視自己給的書,劉真的雙眼更添幾分柔和。

“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