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寒窗,不若三代從商。三代從商,不如祖上扛槍。我沒時間和大家談什麼狗屁理想,說什麼拯救蒼生。
大家是想殺人、放火、搶靈石,草女人,這都可以。天亮之前,我只有三個要求;殺光,搶光、燒光。”
劍客,顯然並不想說太多的廢話,隨手揪住一個祭旗的婦孺,扭著脖子就撕扯了下來,那腦瓜子連脊柱,噴著血。那血,卻也是豔紅色的。
劍客,噗嗤一笑,不由道:“高人一等?哈哈哈,原來什麼貴族大小姐,死之前也會流出個屎尿來。”
說笑間,祭旗的人頭紛紛落,如是雪花下樓臺。
屠城,歷史常有也,而時有人反對屠城者,真如畜牲之豬狗。而如此之豬狗者,奸其妻女忍,刨其祖墳忍,奪其地屋忍,絕其子孫忍,喂其毒藥忍,此等賤民,死不足惜!
可屠城,卻又是一件需要時間的技術活,自然不是劍客的首選。他太缺時間了,唯有洗城,這一個選擇。
殘疾人,此刻就跟隨著劍客,就欣賞著,這一場屬於自由者的喜宴,他不由得稱讚道:
“一個民族,若是什麼都能原諒,那它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活該。階級的對立,同樣是如此般的道理。
看來洗城的過程,並不會順利。總會有一些婊子,用聖母的準則去要求別人,用妓女的多情來粉飾自已。”
這樣的婊子,要麼是太壞,要麼就是太蠢。
這樣的婊子,一旦被人看破,就要被割了腦袋,挖出腸子,從牆頭上一拋,當成個美人風箏。
那場面,在洗城的過程中,就顯得太平常,太沒有創意了,都是老祖宗玩剩下的東西。
東門風箏舞美人,丈夫碎骨無處墳。嬰兒稚女皆生棄,黃巢機上鬼哭人
便是洗城,也總是會有短暫的倖存者,如是旅順,如是南京。可人的記憶總是有好有壞,而人的利益卻是相似的一致。
所以,華夏總是會出現一些天生的賤骨頭,你不宰了他們的爹媽,你不去操了他們的女兒,他們都不會安心的接你過來的養老,他們都不敢求著讓你去教育他們的兒孫。
可,偏就是這群賤骨頭,主導著華夏,他們總是高調地,讚美著入侵者,稱其為民族間的大融合。於是,鬼子也成了華夏的人,金髮碧眼的魔族也成了華夏的人,黑皮的泥狗更是成了華夏人的爹,唯獨華夏人自已成了牛馬豬羊。
此刻,那所謂的牛馬豬羊們,卻調轉了身份,奴隸成了主人,他們將會比奴隸主更加殘忍。這就是華夏的傳統,什麼以德報怨,去你媽的人人平等,能殺人時為什麼不去殺人呢?
劍客,不屑去約束野蠻的釋放,那燃燒的城市和畜牲們的哀嚎,彷彿就是一場古典的交響樂。
先是遮蔽了城市與外界的交流,接著是切斷了城市與外界的通道,網格化的掠奪,分批次的屠殺,儘量在有限的時間內,把這些畜牲的利益都壓榨出來。
劍客,此刻在火光中,閉目享受了起來,他輕微地去感受著,血浮縞素的畫面,他痴迷地去感受著,肉泥在骨屑裡摩擦的聲音。他大笑了起來,他對著殘疾人說道:
“便是一百萬個你加上一百萬個我,都不夠人皇一個逼兜打的。可若是我們換一個思路呢?
若是把支援人皇的人類全部殺光,若是讓人類去背叛了人皇。那一個孤獨的老人,還能稱之為人皇嗎?那一個少數人擁戴的帝皇,不過是一個虛偽思想的載體罷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當反封建的第一槍打響,那子彈便已經在擊中了帝皇。封建社會的死亡,不過是慾望的反覆罷了。”
劍客說笑間,就一劍串了兩個肉串,在火中一烤,那肉串,嘰裡呱啦地掙扎著,可就是無法掙脫那劍。那劍,此刻就是這裡的規矩。
殘疾人,隨手從肉串上,摳出一隻眼珠,嘴裡一嚼,這是小牛馬的味道?殘疾人竟然,在一瞬間分辨不出,這是豬肉,還是狗肉。只得透出擔憂道:
“這官家的底蘊,果和商家不是一個味,更腥,更臭了些,彷彿百姓的脂肪,發了一股子黴味。
可偏就是這樣的畜牲,有的是大智慧,大聰明。它們或許,在資訊閉塞的環境中,短時間內,不敢去犯什麼錯誤。
可,刀刃一旦真舔了它們的利益,那生存的下限,便會被無限制的壓縮。”
劍客,隨手挽個劍花,劍刃回了黃金鑲玉的劍鞘,桃花眼裡,只得意地笑說道:
“所以,我們不會與拼死的畜牲搏鬥,我們反而,要去救它們。讓這些人,去尋找自已氏族門閥的庇護。
洗城的效率,太慢了,可我們偏缺就是時間,你我並不能保證,在消滅‘人皇’之前,龍霸天會一直支援我們。
把支援人皇的人類全部殺光,這個專案對我們來說,還是有些挑戰的。所以,我們要多方面,全方位,系統性的,在實施的過程中,去完善下一步的計劃。”
殘疾人,聽的似懂非懂,不由心悸地說道:
“所以,救人,不但可以把我們塑造成大善人,還可以讓倖存者成為‘共和’病毒的載體。
‘共和’病毒雖然不會對凡人造成致命的傷害,但它可以透過氣溶膠傳播。
它,是一種可變異的病毒,它的變異株,對修士是致命的。
凡人與修士的矛盾。把文明與人性對立起來,把人的社會屬性與自然屬性對立起來。
疫情的謬論,將進一步讓凡人們自覺的‘醒悟’,修士的嘴臉,將進一步讓強大的帝皇,更靠近虛偽的人設。
可,我們買的疫苗,它保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