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場戲是成年之後的男主和安順第一次見面,曾經那個瘦弱的男孩如今已經變成另一副模樣。
並且安順甚至沒能認出男主,因為看到他腕上的一塊名錶,就用極其低劣的手段去勾引他。
由於鎮上沒有合適的地方,甚至連場景都是臨時搭建的,其工作量可想而知。
現場只剩下必須在場的演員時,溪禾才脫下身上的外套,昏暗的燈光好像是種保護罩,溪禾逐漸沒有在外面那種拘謹的感覺。
然而鏡頭裡,他身上的每一寸都照的清清楚楚,在昏黃燈光下,白的發亮的面板,好像和身邊的人都是另一個圖層。
溪禾是瘦而不柴的那種型別,套著外套的時候看著比其他人都小一圈,但是身上是有肉的,一捏一個軟,連鏡頭都好像格外偏愛他。
簡以桁鏡頭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好半晌才將目光挪開從溪禾身上挪開。
正式開拍的時候,溪禾有些緊張,因為旁邊還站著林尋和江野,江野是提前到片場的,下一場是和他的親密戲。
*
昏暗的小酒館內,身形高大的男人喝著酒,挑眉看著全場中最焦點的存在。
隔著張,兩人目光交集又分開,男人手上名貴的手錶反射出的光亮同時吸引著所有人的眼光。
最終還是安順先走過去,這麼近的距離之下,他才真正看清楚男人的臉。
是正派又帥氣的長相,安順停下腳步,心生退意,他喜歡另外一種長相的男人。
可惜那種長相的男人,上次剛剛睡完他就跑路,連根毛都沒留下,安順氣的咬牙切齒,他還是得為自已打算,眼前的男人一看就有錢。
就在他猶豫間,面前的男人已經開口。
“要坐下喝一杯嗎?”
*
“卡!”
“很好啊,這段戲過了。”直到簡以桁喊卡的時候,溪禾才從安順的身份裡脫離出來。
傅琛的演技真的很好,每次都能帶的他很快進入角色,雖然他覺得自已現在的進步也很大就是了。
這條一遍過,溪禾心裡還有點小驕傲。
*
既然面前的人都這麼主動,安順咬咬牙坐下來。
兩人坐了有一會兒,安順發現面前的男人好像對他沒有什麼意思,反而用一種難以形容的目光盯著他看。
安順心裡直髮怵,但還是決定要傍上眼前的男人,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
溪禾勾著腿在底下順著傅琛的褲腿往上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面前的人有點緊張,肌肉緊繃。
簡以桁沒喊卡,說明在鏡頭裡的效果是夠的。
溪禾沒停下動作,白潤豐盈的腿肚,緩慢蹭著傅琛的褲腿,故意抬著眼,用目光去勾他。
上了妝的漂亮臉蛋在昏暗燈光下,增添的是不同的一份魅力,溪禾現在的樣子活像話本里的妖精。
傅琛沒有按照劇本,在這個時候抵開他的腿拒絕,反而呼吸漸重,兩人在昏暗的燈光下,眼神纏繞,腳尖相觸。
這已經算是重大的失誤,可是簡以桁居然還沒有喊卡,溪禾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演下去。
溪禾緩緩直起身子,探向面前的人,然後在試探著往男人腿上坐。
這段應該在溪禾表現出有要坐腿的動作的時候,傅琛就伸手把他推開,可是直到溪禾緩緩坐下的時候,面前的人都沒有任何抗拒的行為。
甚至在配合著溪禾的動作,朝他敞開手,幾乎是一瞬,溪禾被拽著,被動做到傅琛的腿上。
男人灼燙沉重的呼吸這次是直接打在溪禾的耳骨邊上,他的手覆蓋在溪禾的腿上,手上的觸感綿軟細膩,一摸一個軟。
腿上的手掌很大很熱,燙的溪禾大腿一抖,差點就要滑下來,傅琛及時摟住他的腰,把他扶穩。
直到這個時候簡以桁才叫停。
“怎麼回事?”溪禾演完就立馬從傅琛身上下來,趕緊問簡以桁
“劇本改了。”簡以桁聲音還是淡淡的,好像這只是無關緊要的一件小事。
“改成什麼樣子了?”
“暫時不能告訴你,等下傅琛帶著你演,效果會更好,剛剛就很不錯。”
......
溪禾真的沒想到,簡以桁居然這樣操作,以至於再次開拍的時候,他真的幾乎什麼都不知道。
再次開始拍攝,還是恢復到他剛剛坐在傅琛腿上的動作,手上沒有臺本的溪禾完全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所以他有些無措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傅琛則坦然許多,調整好姿勢後就示意導演可以開始。
“你對誰都是這樣嗎?”傅琛下顎微抬,語氣淡淡,眼裡沒有任何情緒。
“什、什麼?”溪禾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劇裡劇外都不明白,他微微垂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下意識問出聲。
傅琛輕笑出聲,小巴擱在溪禾的肩上,聲音低沉好聽,“你對誰都這麼浪嗎?”
這話一出,溪禾的臉瞬間漲紅,身上裸露在外面的面板被染成粉紅色,纖長的睫毛不停顫動,一副羞恥到極致的模樣。
傅琛抽出手,捏著溪禾的下巴,明明是溪禾坐在他腿上,比他高出半個頭,在氣勢上卻不止矮了半個頭。
下巴被捏住,溪禾被迫和麵前的男人對視著,沒有臺本,溪禾有種莫名的代入感,好像真的是他在主動勾傅琛,然後被他壓在懷裡。
傅琛的表情很平淡好像是在對待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甚至在吻上來的時候也是這樣。
燈光昏暗的小酒館裡,溪禾落在男人懷裡被錮著背,捏著腰,吻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傅琛的動作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平淡,反而生猛的讓溪禾無處可躲,幾乎可以稱得上粗暴。
溪禾的牙關在一開始就被人頂開。
有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一點不剩的傳進收音器裡,現場安靜到好像只剩下這點聲音。
旁邊看著的人並不多,卻沒有一個人的目光能從那張泛著紅暈的臉蛋上挪開。
簡以桁帶著耳機,看著鏡頭裡無限放大的那張臉,連被吻到哪裡,哪個地方地道重了點,都能看的仔仔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