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溪禾真的有點懵住。
江野一錯不錯看著面前的人,看著溪禾嘴唇微張,杏仁眼微微睜大的樣子,心裡的喜歡滿到能溢位來。
他聲音低低的,說出來的完全是真情流露。
“我對你一見鍾情。”
【真的狠狠心疼了,要不你就從了吧,老婆,我允許你和他暫時先在一起,畢竟咱的牛牛還沒長出來。】
【樓上的,我真的笑了,啊哈哈哈哈。】
【救命,本來以為江野是小狼狗,結果是乖乖的小雞毛!】
【外表野,心裡軟,也很不錯啊,這種男人疼老婆!】
......
溪禾這次是真的害羞了,埋著頭在江野的頸後,不讓他看到自已紅彤彤的臉蛋。
好在,簡以桁在這個時候進來了。
一進來,就看到兩人黏黏糊糊抱在床邊,溪禾臉上也沒有了那種對江野不熟悉的恐懼感。
簡以桁直接開啟機器,開始拍攝。
前面的戲份是可以過的,所以直接從江野將人抱到腿上開始就行。
溪禾抬著頭,仰著脖子,感受著江野的頭髮在自已的面板上扎刺的感覺。
為了符合角色,江野其實連鬍鬚都沒有剃乾淨,溪禾只覺得胸前那一片也是酥酥麻麻的感覺。
其實江野並沒有真的親上去,只有脖子那段是真親,後面那段可以不用真的親,但是這種面板的接觸是沒有辦法避免的。
溪禾感受著手底下蓬勃的生命力,和面板上微癢刺麻的感覺,腦子裡都是江野和他表白的那些話,害羞的整張臉都是紅的,但是展現在鏡頭前的效果意外的好。
簡以桁看著那張在鏡頭前上下晃動的嫣紅臉蛋,半天沒有回神。
而江野更是有些激動,他都要被香麻了,他未來物件身上的味道一股股往他鼻尖裡面鑽,好香好甜。
江野埋著頭,幾乎是沉浸在其中,這哪裡是演戲,簡直是天堂。
這場戲還算是比較隱晦的,兩個人其實做到這步就足夠了,後面的戲份才是真的......
溪禾被迫抱著胸前的腦袋,紅著臉演了半天,發現簡以桁居然還沒有喊卡。
好在就在溪禾即將要堅持不住,手腳都發酸泛軟的時候,簡以桁終於叫停。
溪禾沒骨頭似的軟下來,江野順勢把人摟住,那個角度看起來都是江野在用力,其實溪禾坐在上面,腰背也是要發力的。
他的腿要緊緊夾著,不然就有要掉下來的風險,所以他才那麼累。
演完這一段,溪禾和江野一起去鏡頭面前看效果。
演起來和真實看到還是有很大差距的,溪禾這場戲的穿著還是保守的,那個時候安順還沒有完全墮落。
打扮的並沒有那麼豔麗,看著就是有些漂亮的少年,穿著的是簡單的短袖長褲。
只是或許因為太過緊張,鏡頭裡,溪禾的褲子居然被江野的腿帶著磨蹭到上面,雪白豐潤的小腿肚露出來緊緊貼著崩出點肌肉的大腿。
隨著江野的動作,鏡頭裡那兩條腿相互磨蹭的時候格外的晃眼,看起來......有點靡亂。
鏡頭前的三人明顯都被這點吸引了注意力,都直愣愣的看著那兒。
再看一遍的簡以桁又是好半天沒有說話。
溪禾觀察著簡以桁的神色,緊緊抿著嘴唇,他有點害怕這條過不了,簡以桁又要讓他再來一遍,他實在是.....
好在讓他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這條最終是過了的。
剩下的部分就不需要其餘人迴避,門外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包括跟著溪禾來的林尋。
林尋進來之後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眼睛直直看著溪禾胸前那一片。
那目光很直白,溪禾有點不自在,趁著大家還在變動場景,偷偷溜到衛生間裡看情況。
這一看才發現問題所在。
溪禾穿著的這件短袖為了達到做舊的效果,是反覆清洗過很多次的,領口本來就又松又大,而剛剛江野近乎野蠻的動作。
把領口蹭下去好多,溪禾白嫩的面板被胡茬頭髮磨蹭的緋紅,點點痕跡遍佈在雪白的面板上。
看著就好像真的發生了些什麼,溪禾又開始臉紅。
但是沒有辦法,這些痕跡暫時抹不去,而且的鏡頭可能也需要用到。
忍著心裡的羞恥感,溪禾慢慢吞吞從衛生間裡面出來,大家的動作都很快,需要佈置的地方已經完善好。
看到溪禾出來,大家的目光都聚集過來,明顯是都在等著他,溪禾馬上不好意思起來,這一小段距離,都急匆匆的跑過去。
後面的那段戲相對簡單,江野和溪禾都沒有什麼怎麼被喊“卡”就過了。
這場戲結束之後,溪禾回到大家一起的化妝間裡,還是上次的那個化妝師姐姐幫著溪禾卸妝。
他臉上的妝其實不用怎麼卸,這段時間安順的生活變好,臉也長開了,是漂亮清麗的模樣。
溪禾臉上只打了薄薄的一層粉底液,為了上鏡漂亮,嘴上上了一點點口紅,那點櫻紅配著眼角勾勒出來的上挑眼線,漂亮的勾人。
化妝師姐姐真的是捨不得卸掉她親手畫出來的這麼好看的妝,雖然主要還是溪禾那張小臉無敵漂亮。
溪禾這場並不是今天最後一場戲,他演完後面還有兩到三場。
所以此時化妝間裡人來人往,大家都忙著收東西,只有幾個人沒事幹似的蹲在角落聊天。
溪禾雖然在卸妝但是心神都被他們聊天的內容勾去了。
朦朦朧朧好像聽到有人在說,道具組有人走了。
溪禾剛卸完妝就湊過去,和那些人蹲在一起,試圖混入其中,沒想到他一來,大家反而沒話說,紛紛閉口不談。
最後還是溪禾主動開口詢問。
人群堆裡突然來這麼張漂亮小臉,還是和他們截然不同的身份,大家當然不敢妄言。
但是看到溪禾充滿求知慾望的眼神,還是有個女孩子忍不住開口和他說了點。
“說是道具組有個人提前回去了。”
那女生一說完,其他人也開啟了話匣子,終於沒把溪禾當作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