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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劇組風波3

使用了積分,溪禾這場表演下來很完整,面前端坐的幾人都露出滿意的神色,除了坐在首位的簡以桁。

“你試試這段戲。”

溪禾的面前遞上一頁臺詞,他垂眸看了眼,是劇裡的另外一個角色,安順。

這個角色比他面試的那個戲份要重的多,可以說是劇裡極其重要的存在。

溪禾看劇本的時候著重觀察過這個角色,因為這個角色是他覺得非常特別的角色,他很好奇最後演繹出來的效果。

安順不像男孩也不像女孩,由於特殊的生理結構,他從小就被村裡的所有小孩欺凌。

但他的不幸人生不僅僅來源於此,還有他過於出眾的外貌和柔軟可欺的性格。

成年後的安順,裝扮成女性,流連在情色場所,好像他僅僅只能透過這些來填補自已的人生。

他的生命結束在二十二歲的夏天,安順的一生,既不平安,也不順遂。

這段戲,溪禾也很熟悉,是安順第一次出賣自已後,送別恩客,跪趴在狹小破舊出租屋破爛的單人床上的場景。

“我來給他搭戲。”出聲的是一直看著沒出聲的傅琛。

“可以。”簡以桁點點頭。

場景比較簡陋,只能暫時用溪禾身後的沙發道具。

傅琛已經準備好,端坐在溪禾身後的沙發上,等著溪禾過來。

溪禾有些僵硬住,因為按照劇本,他現在要趴到傅琛腿上勾引他。

昨天未完成的勾引計劃,現在在這裡要完整的實施,而且還要成功,然後......

意識到面前的人心生退意,簡以桁臉色難看起來,“不要跟我說,你連這點都做不到?”

“可以,我可以。”溪禾連聲回答,紅著耳尖,聲音細小微弱。

【0192,怎麼辦?!】溪禾實在有些慌了。

腦海裡的機械聲沉穩而有力量:【沒事,我指導你做動作。】

沒有退路,溪禾像前幾天剛進入夢境時那樣,趴在男人的腿前,再次聞到那種熟悉的男士香水味,溪禾沒由來地緊張起來。

他有些緊張地抿著唇,唇珠凹陷在飽滿的下唇裡,漂亮的臉蛋上一片緋紅,看起來純情又自然,好像真的是第一次那般。

“先生,您要試試嗎?我...我很軟的。”

【救命!!!這誰忍得住啊啊!!】

【魂穿傅琛!啊啊啊!!】

【我敲,傅勾你也是有福了!】

面前的男人呼吸一滯,在溪禾沒反應過來之前,伸手摟著他的腰,抱上大腿。

傅琛一定是每天健身鍛鍊那種人,身下緊繃著的大腿,甚至能讓溪禾感受到上面的肌肉線條,一定非常有力。

面前的男人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已,呼吸灼灼,那張俊臉越湊越近,眼看前幾天發生的事情現在就要重蹈覆轍。

簡以桁繃著臉叫了停。

“傅琛,你在幹什麼?”

簡以桁是出了名的對待演員毒舌,並且說話絲毫不留情面,據說,曾經有演員在他手底下被罵哭過。

好在現在這事沒落到他身上,溪禾坐在傅琛身上,繃直肩背,微微鬆口氣。

“是你主動抱他的嗎?你演多少年戲了,犯這種錯誤?”簡以桁絲毫不顧情面,說話一針見血,指出傅琛剛剛的問題。

“表現的這麼急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嫖你。”

現場鴉雀無聲,傅影帝難得捱罵,所有人只敢看著不敢出聲。

“再來一次。”

抱著他的人呼吸還是很沉重,溪禾甚至能夠感受到他快要溢位來的,猛烈的心跳聲。

腰上的手臂錮的力道不小,溪禾兩下還沒掙脫下來,只得輕輕拍拍身下人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已下來。

傅琛總算鬆了鬆緊繃著的手臂,把溪禾從放下來。

溪禾把臉放到人膝上,又重新說了遍臺詞,這次他的表現明顯沒有剛才好,失去那種緊張無措的青澀感。

站在旁邊的簡以桁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開口說話。

傅琛這次終於表現出影帝應該有的狀態。

他居高臨下看著溪禾,眼裡是輕蔑和不加以掩飾的慾望。

就這一個眼神,就成功將溪禾帶入戲裡,好像他真的是安順,那個迫不得已走到絕路被人看不起的安順。

溪禾緩緩起身,手指挑撥,從傅琛的腿上劃到肩膀,然後攀上結實有力的肩膀,輕輕張開粉嫩的唇瓣,咬著男人的耳朵。

傅琛呼吸變得沉重起來,近乎是迫不及待把溪禾拉到腿上。

只有慾望沒有愛,所有這段戲不存在接吻,傅琛一開始親的就是脖子,然後緩緩向下。

過後,傅琛毫不猶豫抽身,從口袋裡抽出一沓零錢。

溪禾跪趴在沙發上,一點點將四處散落的錢撿起來,然後低下頭,埋在充滿銅臭味的錢幣裡。

留給現場觀眾的是溪禾輕輕顫動的肩胛骨和瘦弱到盈盈一握的腰肢。

簡以桁盯著那截雪白的脖頸久久沒有說話,等到溪禾站起身,他還深深看著人。

最後只留下一句,“回去等通知。”,就匆匆離去。

*

第二天,結果就出來了,溪禾成功面試上安順這個角色。

經紀人幾乎都要把他當成公司的門面供起來,溪禾的住處從原本老舊破爛的城中村變成市中心乾淨漂亮的樓房。

可惜溪禾的幸福生活沒過太久,因為馬上就要進組了。

簡以桁的辦事效率很高,短短几天,他已經選好所有需要用到的角色,並且將劇本發到溪禾手上,要求他仔細看完,還有寫人物小傳。

天知道溪禾有多久沒寫過作文,好在他對安順這個角色確實有理解,才趕緊寫完,交給簡以桁。

次日下午,林尋就開來一輛車,帶著溪禾準備進組。

之前選定的演員有些為了熟悉場地已經提前進組,在那兒居住生活,以便儘快進入角色,就比如說傅影帝,他在前兩天就已經去到鎮裡。

溪禾還算去的晚的那一批。

前去的路上,山路環繞,林尋開車算很穩的,但溪禾還是有些許暈車,蒼白著臉,坐在車上,滴水不進。

溪禾昏昏沉沉的時候,感覺好像被人捏住臉頰檢視,他暈乎乎地睜開眼,看到林尋湊的極近的一張臉。

“怎麼了?”溪禾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看著面前人。

在背光的狀態下,林尋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暖陽透過頭頂的髮絲照到溪禾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