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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劇組風波20

“沒關係的,我們都是男人,不是嗎?”簡以桁往前跨了一步。

房間本來就小的可憐,這一步,幾乎要逼迫到溪禾的面上。

面前的人,睫毛輕顫,面帶粉霞,捏著衣角不知所措的模樣,像極了那天,被自已捏著腳腕時,塌著腰回頭的瞬間。

簡以桁想到這裡,呼吸都沉重了不少,他又往前邁了一步。

“實在害羞的話,我幫你脫,嗯?”簡以桁此時的語氣算得上誘騙了。

【啊啊啊!!!!狗男人,寶寶快脫了衣服給他點顏色看看!!(不是)】

【冷麵導演和漂亮小禾老婆,破舊小旅館擦藥play,嘿嘿嘿......愛看,多來!!!!】

【我丟,有點get到簡以桁了,之前這麼裝,沒想到背地裡被我寶寶釣成狗了。】

【又是一個想脫我老婆衣服的狗男人,啊啊啊!!】

......

溪禾有點不知所措,眼前的簡以桁現在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給他的感覺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面前的男人,身量極高,壓迫感非常強,溪禾幾乎被迫到角落裡,他貼著床沿的腿肚子都在微微發抖。

在簡以桁又往前進了一點點的時候,溪禾終於支撐不住,軟著腿,栽倒在床上。

“原來溪禾是想趴在床上上藥,也好,這樣方便許多。”簡以桁輕笑了一聲,嘴角勾起一點點微微的弧度。

這是溪禾第一次看到簡大導演的笑,雖然只是淡淡的一點點。

反應到面前的人在說什麼之後,簡以桁已經俯下身子,修長有力的手捏著溪禾的衣角,一副要幫他脫衣服的樣子。

什麼想趴在床上上藥?!

他沒有!!!

“不是的......”溪禾伸手抵著面前人下壓的胸膛,聲音顫顫。

然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衣服已經被面前的男人推到胸膛的地方。

房間的窗戶大敞著,早晨的微風吹來,溪禾胸口的地方,一片微涼,粉嫩的尖尖,被激得一涼,顫顫巍巍戰慄起來。

腦袋被輕輕托起,溪禾身上唯一的那件短袖被褪去。

從修長白皙的脖頸到圓潤光滑的肩頭,男人的目光剋制,只停在這,很禮貌的沒有再往下面看去。

肩頭被修長的大手扣住,溪禾被輕輕的翻過身子,變成趴在床鋪上。

簡以桁的目光在這個時候肆無忌憚起來,從精緻漂亮的肩背劃到腰間向內凹陷的兩處,再到被褲子包裹著的,圓潤飽滿的地方。

男人的目光肆無忌憚,上下翻看。

溪禾覺得自已的肩背都在微微發熱,尚且有肉的面頰抵在雪白床面,鼻尖全是簡以桁身上特殊乾淨的味道。

好半晌,溪禾都沒等到身後的人有動作,直到他忍不住微微側頭的時候,微涼的觸感才漸漸出現在背上。

“傷的不算嚴重,塗這一次,應該就夠了。”簡以桁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溪禾約莫還從中聽到點遺憾?

藥膏是微涼的,但是簡以桁的指尖卻是溫熱,兩者相結合在溪禾背上的時候是說不出來的感覺。

一開始指尖應該是抹了些藥膏,抵在溪禾背上的時候,只有冰冰涼涼粘稠的觸感,可是隨著塗抹面積的增大。

簡以桁指尖上的藥膏在一點點變少,最後幾乎只剩下指腹在溪禾背上不斷摩擦。

他大概是經常待在片場和工作人員一起搬東西的緣故,指腹是粗糙的,溫熱粗糙的感覺不斷在溪禾背上往復,然後又從頭開始。

溪禾趴在床面上,側著臉,遙遙望著窗外,外面是暴雨過後一平如洗的藍天,高大的楠木就在眼前,幾隻麻雀停在粗大的樹枝上,嘰嘰喳喳。

他覺得簡以桁大概也沒有給別的人擦過藥,動作很慢很慢,溪禾肩背上沒有擦傷的地方好像也被他撫摸了一遍,到處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覺。

直到肉眼可見處的麻雀,一蹦一跳,跳到溪禾的視野外面,身上的手才有點要收回的趨勢,沒有再往溪禾身上來。

意識到馬上能上完藥,溪禾馬上撐著手肘,想要坐起來,口中的道謝,才擠出一個“謝”字,他又被一雙手抵著肩頭按回去。

“還沒好。”

簡以桁聲音淡淡,從身後傳來,聽不出情緒,溪禾趕緊乖乖趴好,不敢再動。

微涼的觸感再次傳來,這次簡以桁下手的地方是溪禾的腰部,向內凹陷的窄細腰間其實也有點被磨傷了,微紅的一大片,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扎人眼球。

溪禾的腰腹很敏感。

上次江野只不過是抵著鼻尖在他腹部淺淺呼吸,溪禾就有些受不了,而這次卻是毫無間隔的肌膚相觸。

在那隻手落在身上的時候,溪禾就有點受不了了,他撐著手,挪動著腰,想要避開那雙手,身上都被刺激的起了雞皮疙瘩。

然而在他背後,居高臨下的人看著這一幕,眸色漸深,再次開口的時候,再也沒有之前的冷靜自持,聲音微啞,帶著溪禾聽不懂的情慾,“別動。”

“我不舒服。”溪禾喃喃出聲,“不要碰哪裡。”

他聲音很軟很小,近乎是求著人不要摸他,但這種方式,反而激起男人別樣的感覺。

挪動的腰被一雙大手緊緊錮住,溪禾再次被制住,這回真的是完全沒有辦法動彈。

“不塗藥,怎麼能好?”

簡以桁此時已經完全無法解釋自已的行為,他做的這些完全是遵循本能。

錮著腰間的那雙手一直沒有撤開,簡以桁掐著的地方,恰好是溪禾完全沒有受傷的那片皮肉。

被捏著也沒有疼痛感,但是溪禾卻覺得那雙手在他身上的存在感實在太強,比他身上其他受傷的地方,還讓他難受。

簡以桁不僅只有指腹是粗糙的,就連手掌手心也是這樣,捏著溪禾的地道又不算小。

那種微微麻的感覺順著腰腹傳到胸口,喉嚨口,再到溪禾的臉上,不知不覺間,他的臉頰早已紅透。

此時被人壓著抹藥的模樣,簡直就像砧板上的魚肉。

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