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是芳姐。
芳姐到底是怎麼死的?
燕叔還原了當時的場景。
由於當時大家都認為兇手就是蘇非和小野,10號晚上,大家一致決定不用再投票了。
吃完晚飯之後,大家去了三樓,k歌的k歌,打牌的打牌。
燕叔去棋牌室看了一會小說,又觀察了一遍其他人,發現大家都很平靜。
水介和燕子照舊喜歡k歌。
三個姐姐組局打起了紙牌,她們邀請了燕叔的,但燕叔沒加入。
燕叔說:“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我是相信你來這裡是為了尋找真相,而不是來殺人的。所以,我看了一會書,就回到了樓下。”
蘇非問燕叔:“那你覺察到有什麼不對勁嗎?”
燕叔:“我下樓之後,到處檢查了一遍。門窗都關的好好的,廚房門和大門的鑰匙都在我手裡。我還特意看了一眼外面,沒有什麼動靜,我就回房休息了。”
蘇非:“大門鎖了沒有用,每個房間的窗戶都可以出去,二樓的人想要出去也容易,翻窗跳到一樓掉在雪地裡也不會有事。”
燕叔:“誰說不是吶,早上,我們吃早餐的時候,發現芳姐不在,早餐是蘭姐做的。我覺得不對,就去敲芳姐的門,敲了很久都沒有人來開。這個時候,蘭姐說她昨天晚上好像又聽到外面有咣噹咣噹的聲音。”
蘇非:“芳姐被吊在了院子外面的雪松上。”
燕叔:“是的,屍體被水介放下來,你要去看看嗎?”
當然要看一看,水姐被放在雪地裡,死狀嚇人,舌頭伸出來,符合吊亡的特徵。在雪地上,有一個兔頭面具。
蘇非想到過從後窗尋找痕跡,但事實上很難。
由於雪下的太大,一晚上起來,雪地上又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雪,兇手的痕跡幾乎被掩蓋。
何況,一樓有兩個房間沒有住人。
之前有人懷疑過這兩個房間裡會不會住著那個隱形人g哥。
很快就被否認,3號4號房間因為沒有住人,後窗的窗簾沒有拉上,從後窗看進去,裡面整潔乾淨,沒有住人。
為了安全起見,水介直接找了工具,將3號4號房間的鎖給撬了,證實裡面確實沒有住人。
至今這兩個房間的門都是大敞開的。
回到大廳之前,路過信箱的時候,蘇非發現信箱上面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開啟信箱之後,她發現裡面有兩張便箋紙。
便箋紙很熟悉,跟之前寫有遊戲結果的紙張一樣。
第一張便箋紙。
1月9日遊戲結果如下:
贏家:小兵。
輸家:芳姐。
贏家小兵有一次免於懲罰的機會。
由於芳姐有一次免於懲罰的機會,所以今夜無事,明日遊戲繼續,祝大家好運。
第二張便箋紙。
1月10日遊戲結果如下。
由於大家無視同遊戲的存在,我只能再一次以點兵點將的遊戲,決出需要受到懲罰的人。
很不幸,芳姐,你是被上帝選中的寵兒。
公佈芳姐的身份。
劉芳草,昆市人,退休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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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看過多結果之後,紛紛朝水介投去了質疑的目光。
蘇非問水介:“你是如何知道芳姐身份的?”
水介狡黠地一笑。
“我怎麼會知道她的身份?當然是她自己告訴我的。這個年紀的女人,真的可怕,如狼似虎。當然,也有可能是咱們在這個封閉的地方,難兔寂寞。”
直覺告訴蘇非,水介沒有說實話。
於是,蘇非問水介。
“你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很簡單,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寫小說。沒想到,一夜之間,就來了這麼多人。好些還是我認識的。”
“是有人邀請你來嗎?”
“是的,不瞞你說,就是g哥。他說他是我的書迷,他說可以提供我寫作的素材和寫作的場所。”
“你見過g哥?”
“沒有。我來的時候,只見到過小野。”
“你和燕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後來其實想通了,尼采可以喜歡他妹妹,為什麼我不可以?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們只要不生孩子,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蘇非罵了一句:“變態。”
水介:“隨便罵,我不在乎。”
蘇非:“你怎麼看待這個殺人遊戲?”
水介:“作為一名小說作者,我其實很興奮。這不是妥妥的寫作素材嗎?很簡單,兇手要麼在我們中間,要麼就是g哥。”
蘇非:“你這一番話說了等於沒說。想聽聽我的看法嗎?”
“當然,激發一下思路嘛。”
“在場的女性年紀都不小了,我覺得她們單獨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小。燕叔,你是知道的,他大病初癒,單獨作案的可能性也小。
然後,只剩下你和燕子,還有小野和我。而昨天晚上,我和小野又被限制了自由。
那就只剩下你和燕子了。”
“嗯,你的分析有道理。但我並不贊同,假如你和小野都有同夥,晚上把你們放出來也不是不可以。”
“至少我知道我自己不是。”
“好吧,我們兩個是討論不出結果的。還不如想一想今天晚上要怎麼辦吧。”
他說的沒錯,眼前需要解決的問題確實是這樣。
蘇非仔細回想了一下。
兇手如果就在眼前這些人中間的話,那麼他是狡猾的。
他故意擴大蘇非和小野的懷疑,然後限制了小野和蘇非的自由,讓大家放鬆警惕,給了他下手的機會。
如果是這樣的話,值得懷疑的人就是水姐,水介。
水姐和水介這一對母子是要搞哪樣?
報復燕叔?可t叔和b叔又是怎麼一回事?
很快到了晚上投票的時間,燕叔再一次提出了建議。
“我建議大家坦白身份,大家都投對了,就相互抵銷,今天晚上咱們就可以免於懲罰。”
這個提議一致被否決,很簡單,還是信任的問題,大家誰也不信任誰。
大家陸續投票。
蘇非本來是想寫水姐的,假如水姐跟兇手有關,那麼她要是沒事,坐實了她是狼的身份。
最後還是沒有冒這個險,她隨便寫了一個結果,這種情況下,寫了任何一個人的真實身份,無疑就是兇手的幫手,萬一水姐不是狼,那不是害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