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3章 洪武六年!

洪武六年,風雨飄搖。暴亂不斷,士紳勾結。風有些腥,雨也帶著紅。

改革沒有不流血的。土地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洪武六年的叛亂遠比史料記載的多上許多。

老朱施恩的效果未有奇效。士族不是笨蛋。連續科舉,增加俸祿。對他們來說,只是蠅頭小利。土地才是最根本,最直接的利益。土地變法就是在掘他們的根。

因此,各地叛亂不斷。百姓愚昧,很容易被裹挾。嘯聚山林。畫地而治。明面上的大明朝,山河破碎,頗有亡國之象。

幸而老朱是一個堅韌的帝王。認定的事,就必定會全力推行。不會對任何勢力妥協。有些執拗,好在土地歸公是一件好事。若非如此。老朱妥妥的暴君一個。

各地的叛亂並未動搖老朱的心志,老朱的態度就是一個字,殺!

造反,老朱才是專業戶!各地的叛亂在老朱眼裡,如同小流氓鬧事一般。不成氣候。預料之中。耍流氓,誰能耍過皇帝呢?還是一位開國皇帝,手握重兵的大流氓。

倒是朱標,有些難受了。知道老朱做法是對的。又想勸老朱平和一些。有些糾結。不過也沒給老朱添亂,只是更賣力的幹起了宣傳工作。

朱標雖是仁慈,但也不傻!畢竟還頂了一個腹黑的名頭。

若是上位歷練一番。想必不會差太宗皇帝的。朱標也是有些人格魅力的。洪武四大案,他插手了三個。

有菩薩心腸,也有怒目手段,只是眼下還未坐上那個位置。人性的光輝還在。若是坐上那個位置。許多事情也就身不由己了。畢竟屁股決定腦袋嘛

老朱雖是看不上流氓鬧事,蟻多咬死象的道理還是知道的。嘴上說著不在乎,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給大家足夠的信心。

私底下卻是埋在了謹身殿,一遍一遍的翻看各地的奏摺。錦衣衛的簡報更是直入寢宮。

明初的地盤還沒達到頂峰。遼東也只有少許地盤。大多還在女真手裡。青海寧夏一帶也未收復。傅友德,藍玉也是在洪武十四年才領兵進雲南的。

在鎮江與明己談論全國推行的時候。明己不通政事,不過思維卻沒如現世之人一般被禁錮。活躍了一些。

全國推行受制於交通不便,通訊不利。唯一的辦法就是,分割槽實施。把大明劃分幾個區域,同步實施。老朱負責管理好主要負責人就行。只是容易出現國中之國的風險。

冷兵器時代,北伐成功的人。總是有些魄力的!老朱也不缺再取一次天下的魄力!

為了新政,老朱也是做足了準備。先是關了國門。陳兵國境,外禦敵患,內懾宵小。

國內更是增設大型屯兵衛。東山,大同聚集直隸衛所。負責彈壓山東山西,河南河北。

西安,漢中部署西南衛,威懾川貴陝。湖廣地區由直隸衛所換防部隊駐守。江浙一帶則是水師轄制。金山衛駐防。

江南之地,京師直管。新任吏部尚書吳琳領政。老朱原本是想讓明己監察的。奈何明己睡著了。只能自己親自督察了。

邊防大軍,各地府兵皆是老朱親信統領。既能互相鉗制又能掃滅不臣。明初百萬大軍就是老朱新政的底氣!

老朱不怕亂,大明亂成一鍋粥也沒關係。大不了洗洗鍋就行。先破壞再治理也許更容易。

各地府兵就能彈壓叛亂,掃滅不臣。開國不久。大家都是見過血的兵。比起邊軍差了些。而叛亂的雜牌軍與北元相比更是烏合之眾。投降慢了就成了別人的軍功了。家產也會充公。

正是有了這些準備。北元犯病,大明才有餘力醫治。沐英更是找到了病根。突襲和林。來了一記猛藥。徐達也是一掃嶺北之恥。王保保再次被藍玉追著揍。只是這次沒有餘力埋伏一波了。只能向漠北逃離

洪武六年,大明雖是飄搖。經歷風雨,才能茁壯成長不是。唯一有些遺憾的是老朱殺的人有些多了。

陰差陽錯之下。方孝孺的老爹方克勤被老朱提前帶走了。方克勤任職山東濟寧知府。他的老鄉鄭元擔任湖廣按察使。

二人異地本無牽連。鄭元在辦公期間,為了方便採用了白紙騎縫印。巡查各地,每天都得給老朱彙報。交通訊息不便。

身居高位,自然引起了士族注意。許多門路走到他的面前。鄭元雖是拒絕了。可身上備有白紙官印。錦衣衛密奏老朱。

新政時期,老朱也是很敏感的。朝堂下去的巡查大員被收買。老朱是不可能容忍的。

空印成了鐵證。通訊不便。查證也得非些時日。老朱盛怒之下,可不會讓他逍遙自在。錦衣衛直接拿人。就地正法。

方克勤深知老鄉的為人。兩人皆是血氣方剛的讀書人。志趣相投。他可不信鄭士元會貪腐。上書老朱,老朱回應他的也是一把刀子。

至此兩個正直的讀書人隕落。不明真相的老朱,為了杜絕此類事件再次發生。牽連了大批官員。同時加強了錦衣衛的權力。監察各道。

明己想要阻止的空印案到底還是提前發生了。不過好在規模沒有史上那般大。老朱也只是為了新政,並沒有夾雜其他心思。

高壓之下,百官雖有些人心惶惶。辦事卻是更用心了一些。身邊有眼睛。周圍有軍隊。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吧……

洪武六年,在老朱的高壓之下。土地歸公!土地新政全面落地。

謹身殿,老朱看完了所有奏摺。臉上露出了笑容,不由嘆道

“咱總算是做到了!”

老朱這一年雖然表現的很是輕鬆。可心底卻從未鬆懈半分。稍有差池。大明便成了歷史。不擔憂是假的。史書記載,大明洪武皇帝開國五年而亡,開國即亡國他是不能接受的。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是啊!兒臣恭祝父皇。大明盛世可期!大明萬歲!”

朱標也開心了起來。這一年,他的日子也難熬。遊走在士林之間。他與方孝孺都師從宋濂。自己老爹砍了師兄的老爹。還得去拉攏他一起遊說士林。著實難受

“標兒,你怎的也學會朝臣那一套了?拍起咱的馬屁來了。”

“爹,兒子可不是恭維你啊。心有所感。兒子說的是肺腑之言啊”

“行了,眼下新政僅僅是落地而已!萬不能鬆懈。接下來更加重要。如何穩固。你得費些心思。莫要懈怠了。正所謂打天下難,守天下更難啊!”

“是,兒臣領旨!”

朱標樂呵呵的答應。他是真的高興。這一年各地的奏報,他都清楚。知道其中的兇險。體會到了老朱的不容易,換做他來,怕是還真不能實施。不說別的。拿捏邊軍將領就不是一件容易事

平日裡,大家都支援他。當大明狼煙遍地時。人心思動。難保有人起了心思。弟弟們雖然敬重自己,萬一有人吹風,推著就著做些糊塗事也不是不可能。

只有老朱,有這魄力。令諸將俯首,聽命行事!震懾群雄。朱標的聲望比起老朱著實差了一大截。

因此,朱標也更加敬佩老朱了。明白了明己當初為什麼說讓自己身邊就有一個好老師!多跟老朱學學就行了。

新政,老朱等於是把朱標帶在身邊。演示了一遍如何打仗治國。身教更勝言傳,這場另類的戰爭給朱標上了一課。

朱標對老朱有了新的認識。甚至有些崇拜的意思。

老朱感受著朱標的變化,心裡也有些得意。

“標兒,招各地軍政主官回京述職吧!由你負責”

“爹,新政剛剛落地,若是主官全都回京怕有些不妥吧。”

朱標有些擔憂,軍政主官都走了。沒有主事的看著。怕容易亂起來。

“呵呵,標兒。你能想到這些,咱很滿意!不錯。”

老朱看著朱標,滿意的點點頭。接著說道

“標兒,為大明計,你是良言!卻非帝王之道。這人咱放得出去,就要收得回來!眼下更應該收回來!人心經不起考驗!咱也不屑試探!早亂更好,有咱在!大明亂不起來!日後你便明白了…”

老朱對朱標已經很滿意了。在太子的位置上已經很出色了。也就沒多講。眼下大明還需要自己。老朱想把大明打理好再交給朱標。並非忌憚朱標

朱標糊里糊塗的點點頭,沒聽明白。不過現在正崇拜老朱,也沒出聲細問。

“對了,明己如何了?”

“哎~,依舊沉睡,沒有醒來的跡象”

老朱想起明己,出聲詢問,朱標嘆了一口氣。

“走吧,今日無事。去看看那小兔崽子”

老朱說著就往外走,明己昏睡一年了。起初老朱覺得明己無救了。甚至都在紫金山給明己修陵墓了。

明己在夢境中得知此事後。怒罵老朱。你這是想讓我提前去給你大孫子探路啊!聽說過暖床的,還沒聽說有暖墳的!

好在,明己面色如常。除了不能動,不能言。與常人無異。湯和更是不願,畢竟他是過來人。見過明己在鳳陽的樣子。

確信明己會有醒來的一天!明己也告訴過虎子,自己只是睡一覺。言說要帶明己回鳳陽。那意思就是你老朱既然捨不得翠洲,我們走就是了

老朱本就不捨明己,也就隨他們去了。明己繼續躺在翠洲。馬皇后更是親自照料。神奇的是,喂下的粥水,明己都照吃不誤。就是沒有醒來的意思。

此刻的明己,已經在夢境中關了一年了!猶如坐牢一般!這是這牢房比較大。四周全是虛無的蒼白。

明己甚至懷疑,自己醒來會不會患上雪盲症和幽閉症了。只有神仙與野獸才喜歡孤獨,人是要朋友的。

在這樣的環境獨處,心態是很容易出問題的。明己不是神仙,更不是野獸。那怕死過一次,也不能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一直堅持下去。虛無的孤寂最噬人

明己對這裡沒什麼眷戀,也只是僅有一些人罷了。時間磨滅不了的東西就是堅持下去的理由!

回家也是如此,那怕沒有希望。明己也一直堅持!最深的孤獨不是長久的一個人,而是心裡沒有了任何期望。

這算不算是一種歸隱?只是無趣的歸隱,非明己所願。明己在夢境裡,回憶著未來。在記憶裡度日。

真正愛自由的人,是能忍受孤獨的。從而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內心豐富,完全可以搭建一個絢麗的世界,並樂在其中。

“哎,不知道植物人的意識是不是清醒的?若是清醒的,那該多難受?若是有一天醒過來。會不會狂躁易怒?難怪許多不能行動的人,都很暴躁”

明己感嘆著,忽然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媽的,還有心思操心別人呢!自己現在不就是植物人嘛!啊~,天道不公啊。我有何錯?為何要判我孤獨啊!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天天想當然!都尼瑪快瘋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給我醒來!”

“天哥,我錯了!”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對自由的嚮往……”

“心中那自由的世界,如此清澈高遠,盛開著永不凋零,曹尼瑪啊!”

明己在夢境中折騰!最大的自由不是困在一個角落在腦中放過無數只白鴿。而是能夠走出房間,適應人群的擁擠

老朱來到翠洲莊園。伸手探了探明己的鼻息。

“咦~,御醫!快傳御醫!”

老朱一聲驚呼。他感覺到了明己的呼吸了。朱標在身後有些驚喜的看著老朱!

很快,御醫便來了。把脈之後仍是一臉苦色。久久不言語!老朱有些著急的問道

“如何?明己可是快要醒來?”

“回皇上。王爺未有甦醒的跡象。王爺這病異於常……”

“什麼?咱剛剛明明感受到呼吸的熱氣了!怎會沒有甦醒的跡象?”

御醫也很無奈,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沒經驗啊!看老朱的樣子。一個回答不好。容易下去喝橋頭湯啊!

“回皇上,王爺體質異於常人。非常人能比。更非常人可醫。幸得娘娘悉心照料!王爺才能癒合傷口。恢復呼吸也得幸於娘娘福祉。想必不久後便能恢復脈搏,完全康復”

御醫為求自保,不得不扯上馬皇后。這樣明己醒不醒都和他沒關係了。老朱總不能怪罪皇后吧!

老朱倒是沒發現御醫的心思。誇他妹子他就高興。明己也的確是皇后照料。這一年也沒吃什麼藥。

後心的傷口癒合之後,明己的呼吸也便有了!只是脈搏還沒動靜!

“哈哈,這倒是沒說錯!明己有麒麟之稱。咱妹子是大明的天鳳!自然也非常人!行了。下去吧”

老朱開心的說道!轉過頭又探了探明己的鼻息

“小兔崽子,你倒是真有福氣啊!你可得快點醒過來啊!咱妹子為你操勞!咱可是心疼得緊!”

夢境中的明己,聽見外面的動靜。知道老朱來了。心裡有些感動,畢竟老朱政務繁忙,還能來看自己。走心了!

對老朱的話,倒是沒怎麼在意!對皇后的感激之情不是幾句話能言明的。只是默默記在心中。

這一年,陪在明己身邊最多的便是馬皇后。湯圓也只能跟著湯和偶爾來一次!皇家的地盤。外臣多不便。

馬皇后倒是不在意。准許湯圓隨意進出。可湯和卻是很守臣子之道!湯圓每次都是笑著進來。哭著回去。

明己不在的日子裡。湯圓越發的像大家閨秀了。沒有了往日的活潑靈性。

夢境中的明己沒有絲毫察覺。湯圓每次來看明己都說著開心的事情。在明己耳邊嘀嘀咕咕的。

“小兔崽子!你還真是會偷懶啊!比咱這個皇帝都悠閒!往這一躺,還得咱妹子伺候你。咱可就沒這命了。整日操勞,也不見有人給咱燉個雞湯補補”

老朱有些羨慕的說著,馬皇后去給明己煲湯了。

“咱今年可是幹了一件大事!土地新政……”

老朱開始給明己講起了政事,他總是無意間就把明己當成了朋友。一個可以談心訴說的物件。這種感覺,在朱標和皇后身上沒有

明己在夢境裡被動的接受著老朱唸經!聽一箇中年油膩男炫耀。著實沒有太大的興致。聽厭了就獨自高歌……

沒過多久,皇后便帶著雞湯來了。親自給明己喂湯。老朱在一旁羨慕的緊。覺得自己的什麼東西被人拿了去一般。

老朱把御醫的話和馬皇后重複了一遍。還說自己是什麼真龍。朱標在一旁顯得有些多餘

心道,好傢伙。感情你們才是一家人啊!小弟是麒麟,娘是天鳳。爹是真龍!那我是什麼?我朱標還是你們最愛的好大兒嗎?

馬皇后知道老朱這是為新政落地而高興。心裡也為老朱感到高興!沒過多久,便用明己需要休息的理由,將兩人趕了回去!

一個皇帝,一個太子。在馬皇后面前都沒只有怪怪聽話的份兒。新政落地。兩人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家人總是會相互考慮的!可能語氣不太好!但真是為你好!

回宮的路上,老朱再次開口

“標兒,明己醒來之前。你費些心思。照看一下鎮江!明己弄的那些東西不可丟了!現在朝中也沒什麼事了!你就費些心思!”

“是,爹。”

“嗯,馬鈴薯的推廣也應重視!江南各府今年的收穫不得食用!全部交由皇家商會。年後全國推廣!這事你也得上點心!給沈榮適當放點權”

“是,爹。兒臣知曉”

朱標默默的答應著。他發現老朱現在好像啥事都喜歡支使他了。要不是土地事關重大。怕是也會落在自己身上吧!

“嗯,你是太子。離京多有不便。命工部於獅子山修建一所大學!讓沈秀在督辦此事!”

老朱這是擺明要坑沈秀錢財了。大明的侯爺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爹,江興侯負責海事!怕是無暇兼顧啊”

“他不是還有個兒子嘛?明己不在鎮江!他整日遊手好閒的也不是個事!讓他去就很合適!”

朱標突然覺得老朱有些陌生了!沈旺可以說是最忙的人了。吳琳也調回京師。鎮江的書院,工坊,研究院都是沈旺在看管。同時還得負責人才招攬。

明己的離去,並未使鎮江停滯!大家任舊做著本職工作。只是心裡沒底而已。

老朱突然想到什麼似的。

“對了!把朱棡也給咱叫回來!這兔崽子膽子大了啊!咱可得好好收拾他一頓!你別攔著”

“爹,三弟只是……。是,爹”

朱標本能想替朱棡解釋一番。隨即想到朱棡的所作所為。也認為是該好好教育了

朱棡洪武六年,乾的事是真不少!哪裡的熱鬧他都敢去湊。

開春,沈秀出海安南。老朱明令他不準去。他私自跑出去了!氣的老朱命王德帶著自己的鞋底出海。才將他帶了回來!

福州叛亂,他率水師平叛。敵我不分。愣是用火炮平了福州城。差點連福州衛都平了!要不是老朱親兒子。這會兒怕是喝上橋頭湯了。

秋末十分,柳州道,韋布作亂。倭寇策應。老朱命靖海侯吳楨為總兵。率江陰,廣楊,橫海四衛出海捕寇。

杭州,溫州,福州,泉州,漳州沿海諸衛官軍,悉聽節制。戶部說是遼東糧倉無糧。不足以支撐大軍。

明己還躺著,老朱對倭寇的火氣就沒下去過。命水軍右衛指揮同知吳邁,廣洋衛指揮使陳權率舟師出海運糧。備定遼邊餉。

舟師出海過通州時,朱棡截了糧草!並把人打發回去了!說是自己親自押運!

藉著運糧的名義出海!沿著海岸線北上!威逼登州衛和金山衛出海。

明己滅倭時曾和他說過,去倭島有季風的危險。一路沿海岸線北上,由高麗去倭島最近或者黑龍江東進出海。

朱棡當真了。但是航海知識匱乏,沒有方向。出渤海入了黃海,航行數天。繞過高麗。錯把辰國當成倭國。一頓炮火。

辰國派使臣來大明訴苦。老朱才得知朱棡跑去攻打番屬國了!氣的命親軍捉拿!

朱棡得知犯事後,上書一道請罪書。說什麼對面語言和倭寇相似。才認錯人了。同時威逼辰國納貢翻倍後。才灰溜溜的躲回通州老實起來了。

老實沒多久。廣州王子英作亂。老朱讓雷州衛朱永帶兵平亂!朱棡又坐不住了!又一次率水師南下!

老朱的義子平安巡視途中,得知這貨在福州的戰績後。嚇得直奔廣州城!朱棡帶的水師匪氣十足!叛軍多有明軍服飾的。因此平安也被活捉了……

老朱的戰略意圖是,邊軍御外,威懾國內就是了!各地折衝府。屯兵衛足以應對!邊軍來回消耗太大!

朱棡是一點震懾作用沒起!都是親自動手!該有的作用一點沒有!老朱忙著新政沒功夫收拾他。反正結果也不算太壞。

這回空下來是該敲打朱棡一番了!這貨跟著明己在鎮江玩得更野了。和沈旺相熟。

火器研究院都快成工廠了。水師的船隻均配有火炮。朱棡就閒不下來!神器在手,不亮個相。不是錦衣夜行嘛!

更是截流了一些沈秀從南洋帶回來的物資。兵馬糧草充足。若不是老朱強令!估計這貨真發兵去打倭島了。

明己都能私自出兵安南,他怎麼就不能出兵倭島呢!遺憾的是老朱並未給他機會!他也不是明己!

洪武六年以老朱的一紙召令進入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