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秦槐江,我們兄弟二人,在你心中比不上一個如衣服的女人......”
“我呸,我才沒有你們這樣子的兄弟。”柳君柏打斷董風的話,帶著董三娘從轎中出來,每個姿勢,都在護著董三娘。
“來,三娘,咱們下來走走,這轎子再舒適,坐久了也悶。”
董三娘笑看著柳君柏,眉眼如絲,“好。”
董風董雨連忙住了嘴,天,本人竟然也在轎子中,他們方才還......
平寧郡主眼色都要使爛了,也沒能攔著這二位結義兄長的嘴,“我使了眼色的,你們自已沒看懂。”
“你,你那眨巴得那麼厲害,誰知道你說的是啥呀。”董雨只覺得十分尷尬,說是被人抓了個正著。
只見柳君柏如同捧著個珍珠寶貝似的朝他們幾人走來,秦管家也在一旁露出了壞壞的笑容,而最令人無法忍受的,還得是柳君柏那欠欠的模樣,
“說呀,你們怎麼不說了?”
“三娘,你看這群小人,只敢背後說人壞話,看為夫給你下他們面子,找個場子。”
柳君柏自顧自地說,也不看董家大公子和二公子那五彩斑斕的表情。
“三娘,為夫給你介紹介紹,這位是董家大公子董風,他常在背後說,他家裡那位是母老虎,兇得很,令他頭大;這位是董家的二公子董雨,性格乖張,好人家的姑娘都不敢嫁他,至今還是個老光棍;這位,這位董三公子還好,暫時不知道咋樣,
三娘,他二人都是為夫的手下敗將,他二人就是嫉妒為夫家有賢妻,一張嘴,壞的很,所以不必理會,往後看到呀,呸一聲,咱們就走過去了。”柳君柏大大的翻了一白眼,傲嬌的跟什麼一般。
“大妹子,咱沒那意思,你別聽秦槐江這小子瞎說。”董風不好意思的說著。
“是,我們沒那意思,就是與秦槐江開個玩笑。”董雨也接著說道。
“嗯,我知道,無事。”
董三娘溫溫柔柔的,整個人都帶著一股嬌嬌弱弱的溫婉氣質,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手無縛雞之力且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可只要平寧郡主不會將她如一般婦人看待,
她可是親眼看見這女人御獸和箭術的,而那獸,如今還在後面某一馬車中的,且不是一隻,是兩隻,那獸也是個不正經的,給它自已拐了個媳婦,算了,他們家就沒有正經的。
“娘,爹爹。”柳長安帶著柳南星跑了過來。
“伯父,伯母。”
“怎麼了?”董三娘看向這倆孩子。
“娘,可以讓秦管家派兩個人帶我和哥哥去逛逛嘛,我還沒見過這麼大這麼繁華的街道。”柳長安十分誇張的說道。
“好。”
董三娘不用詢問柳君柏的意思,在她說了好以後,秦管家便立馬使了兩護衛出來,“好好陪著二位公子。”
柳君柏攬著董三娘,在董家人面前晃悠晃悠去的說道,“走,三娘,我也帶著你到處走走去,秦管家,留兩人給我,其餘的你全部帶回去。”
“是,小王爺,你和小王妃玩的高興,我們先回去收拾收拾也好。”秦管家又道。
“嗯,去吧。三娘,我們也走,不與那些小人計較,哼。”
董三娘看著這樣的柳君柏,覺得陌生又好笑,他像一個適應了自已身份的紈絝子弟般,沒有了在柳家村的成熟穩重,也沒有了在柳家村時那種時不時散發出來的哀傷,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可這樣的柳君柏活得輕鬆,也活得快樂,
不過,無論他是什麼樣子,都令她心悅。
眾人看著遠去的兩人,無不是一陣一陣無法說出口的尷尬。
“那小子是不是耳朵紅了?”
眾人順著董風的話看向柳君柏,這一看,便發現,柳君柏的耳朵確實是紅了,似要滴血般,不免在後頭大笑起來。
這笑聲並不會干擾到柳君柏,只會令他在心中怒喊:你們這群人懂什麼,剛剛三娘痴痴的看了我一眼,你們這群人啥都不是。
秦管家只覺得十分的欣慰,猶如看到了他記憶中的兩人,笑著笑著眼睛便有些紅了,他得趕快回去,上上幾炷香,告訴王爺王妃他們。
一行人在城門處聚集,又在城門處散去,留下不少談資給了圍觀的百姓。
“那人是誰?”
“秦王那年不見得孩子呀。”
“這都找的回來?怕不是騙子吧?”
“家大業大的,有什麼找不回來的,再說,這些年來行騙的還少嘛,哪一個逃得過秦管家的火眼金睛呢。”
這時,一個老奶奶走了過來,她一臉的笑意,對著在討論的人說道,“不用懷疑,那為肯定是真的,我年輕那會見過秦王秦王妃,那孩子呀,像了秦王七分,像了秦王妃三分,那喚他爹爹的小孩子,像了九分,定是他們沒錯了。”
老奶奶來的快也走的快,她提著自已的小菜籃,一手又牽著自已的小孫子,眼裡是止不住的笑意,對著旁邊的小孫說道,“看吧,奶奶都說了,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嗯?奶奶,什麼是好人有好報呀?”小孫子歪著頭,不解的看著老人,小小的腦子裡因著這句話滿是疑惑。
“好人有好報呀,好人有好報就是咱們要多做善行,那積累的善報就算不會落在自已身上,也會殃及家人。”
“那我長大要做個好人。”
“好好好,做個好人。”
......
位於天子腳下的京城,有著不同於地方的繁華,在這裡,你可以看見來自大江南北的特色,但這些特色的存在,又不會遮掩了屬於京城的特色,它們二者並存,將這個京都蓋上神秘色彩的同時,又多加榮華熱鬧。
柳君柏陪著董三娘東瞅瞅西看看,沒一會兒,後面跟著的兩人手上就堆滿了物件,董三娘是啥也不敢再看了,更是不敢多瞅一眼,否者,柳君柏就會買下來,
實在是讓董三娘有些心驚,當然,最心驚得還是這京城的物價,想著自已的身價全部加起來,竟然連個像樣的小宅子都買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