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穆風是我的,戴運傑是周婷的,勸你們識相一點,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劉多多冷哼一聲,
“這年頭搶人未婚未,都這麼理直氣壯嗎?”
白甜甜抬著下巴道:
“定婚是舊時代的產物,那是被蕭連長奶奶逼的,蕭連長迫於無奈才答應。”
劉多多挑了下眉,
“這話是蕭穆風親口跟你說的?”
白甜甜沒猶豫,
“當然,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劉多多,我勸你識相點,主動退婚,要不然,等蕭連長提出來,那才丟臉呢!”
劉多多笑了,上輩子的自已跟別人成婚了,蕭穆風都能守著承諾獨身一輩子,如今好不容易跟她在一起,蕭穆風怎麼可能會放棄。
白甜甜的愛慕就是單方面的自作多情。
虧這位說得這麼的理直氣壯,也不知她哪裡來的臉,這是一個軍長家能教出來的孩子?
再看看周婷,與白甜甜一樣的三觀,一樣的教養,劉多多給這軍區的軍長和政委,默默的打上了兩個叉。
“丟不丟臉我不在乎,想退婚,讓蕭穆風主動來跟我說,只要他肯說,我就敢答應。”
若蕭穆風真變了,她劉多多也能接受,都活了兩輩子了,這點還是想得開的。
白甜甜臉色一變,
“你怎麼這麼不識趣?”
“我就不識趣又如何?”指了指旁邊打得火熱的二人組,“要不我們也來打一架,你打贏了,我也可以成全你,如何?”
正在拉架的王磊,聽到劉多多來上這一句,差點沒暈過去,我的祖宗,能不能別鬧了,這邊都沒拉開呢,你們那邊又開打,要不要我活了?
白甜甜一懵,那天自已要走,被劉多多一隻手拉住,怎麼也掙脫不開,她不蠢,劉多多肯定練過武。
她雖出身軍人世家,但她怕苦又怕累,家裡人心疼自已,因此沒有練武。
自已一個沒學武的,怎麼可能打得過一個學過武的,哼了一聲,
“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王磊感動得快哭了,幸好還有一個保持了理智,還在慶幸呢,看到軍區裡面跑出來幾人,帶頭上還是領導,心裡更苦了,狗命休也。
但為了將功抵過,於是轉過頭連忙喊道:
“周政委來了,周政委來了。”
可惜打紅了眼的兩個小姑娘已經聽不到了,打架繼續。
劉多多看著跑過來的人,相比其他軍人,對方明顯白俊了些,文雅了些,於是笑著對白甜甜道:
“打不贏的小屁孩子,你們的大人來了,要不要去告狀?”
白甜甜翻了個白眼,
“誰像你們一樣的,一點教養也沒有。”
“搶別人未婚夫就有教養了,這我倒要問問這個政委了。”
劉多多也不怕,轉身就朝政委走去,白甜甜急了,周政委跟他爸脾氣一樣,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不準去!”
連忙要去拉人,可惜白甜甜哪拉得住劉多多,一個閃身躲開。
這邊的周政委看到女兒在打架,自已來了都沒有停,氣得臉都青了,成體統,影響多不好,氣得大吼一聲,
“住手!”
周婷從小被寵著長大,哪會怕爹,依舊在打,雖然她從頭到尾都是揍打的一方,但這不影響她想打回去的決心。
洪梅也是個虎的,你不停,老子也不停,打,打死你個臭不臉的。
二人打得更加火熱了,周政委已經氣得頭暈了,招呼著手下,
“把她們拉開,拉開!”
最後兩個小姑娘,兩隻手各被兩名士兵給架住。
周婷看到親爸,心裡那個委屈啊,掙脫開就跑過去,抱著爸就哭了起來。邊哭還邊委屈的來個惡人先告狀,
“爸,我被打了,你看我的臉,嗚嗚——”
從小到大家裡人捨不得動她一個指頭,今天卻被這臭婊子打了,還是自已的情敵,她一定要報仇。
可她打不過啊,只能找爸了。
周政委臉上雖還有怒氣,但看到女兒的慘樣,眼中還是有一絲心疼。
洪梅氣得眼冒金星,
“你怎麼不說是你先對我們惡語相向的呢,說話只說一半,小心遭報應。”
說完就想掙脫旁邊兩個架著她計程車兵,可同人不同命,周婷能掙脫開,洪梅卻掙脫不開。
劉多多看不得好友受委屈,走了過去,
“怎麼的,現在還搞特殊對待啊,兩人同樣打架,人家爸是政委,就可以鬆開,我們平民百姓就只能架著,是不是?”
周政委一愣,一甩手,兩兵這才鬆開,周婷這下氣了,
“誰特殊對待了?我只是想跟我爸說我今天受的委屈,這也錯了嗎?”
洪梅冷冷一笑,
“你一個小三,搶別人的未婚夫,我都沒說委屈,你有什麼資格說委屈?”
周政委一愣,朝王磊看去,這位走過去,跟政委介紹了兩個小姑娘的身份,並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敘說了一下。
周政委氣得額頭青都冒出來了,他知道自已女兒這段時間喜歡上了一個新來的兵,他這人沒有什麼門弟觀念,只要小夥三觀正,他樂見其成。
沒想到自已女兒追求的人竟然有未婚妻,而且在女兒追求戴運傑的第一天,人家就告訴她有未婚妻了,可週婷依舊糾纏。
甚至在女方過來找戴運傑時,竟然公然跑到人家未婚妻面前大放厥詞。
一把拉住周婷的手,大吼一聲,
“周婷,你給我閉嘴。”
周政委生氣了,全場頓時安靜,周婷臉上出現一絲害怕,小聲喊了聲,
“爸!”
“喊我周政委!”
周婷父親這句回應,讓周婷頓時紅了眼睛,不敢再出聲。
周政委嚴聲對周婷道:
“以後我不許你再纏著戴運傑,聽到了嗎?”
周婷扁了扁嘴,委屈著一張臉,倔強的不肯張口應下,這是不死心啊!
周政委已經氣得臉都紅了,但還是冷聲道:
“給我向洪梅同志道歉。”
周婷一甩頭,“我就不!”
周政委已經沒有耐心,
“警衛,給我把她關三天禁閉。”
兩個警衛沒有遲疑,走了出來,一人架住一邊,就往軍區裡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