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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對葭霧從輕處罰

伴隨著一陣清脆悅耳的鳳鳴聲,鳳初帶著葭霧飛回了乾坤殿。

“果然是你。”子映在看到葭霧之後,滿臉都是驚愕之色,心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疑惑。

然而,葭霧卻始終保持著傲慢的姿態,彷彿周圍的一切都不放在眼裡。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邪惡的魅意和不屑一顧的神情。

“水神,真是好久不見啊!”葭霧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就在這時,擎天威嚴的聲音如雷霆般響起,震耳欲聾,響徹整個乾坤殿:“葭霧,你不好好待在流放之地反省自已的罪過,為何要打傷守衛私自逃出?”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打破了現場死一般的沉寂氣氛。

大家紛紛將目光投向葭霧,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訝和困惑,他們都在期待著葭霧能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然而,葭霧並沒有立刻回答擎天的質問。她慢慢地轉過頭來,目光中閃爍著不滿,直直地盯著擎天所處的方向。她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

這個態度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對視一眼,感受到了她的倔強和不屈。

“不得無禮。”鳳初冰冷的聲音傳來,其中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憤怒。

她毫不猶豫地一腳往葭霧的膝蓋踢去,力量之大使得葭霧猝不及防,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儘管遭受了這樣的屈辱,葭霧仍然沒有屈服。她挺直了脊樑,眼中的傲慢絲毫未減。她用力地甩了一下衣袖,將臉別到一邊,似乎對擎天不屑一顧。

這種堅定的反抗讓在場的眾人都為之驚訝。

“還挺倔。”炎胤看著眼前的葭霧,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好奇,他似乎覺得頗為有趣。

而擎天則怒視著葭霧,他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亮:“葭霧,你可知罪?”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嚴和斥責,希望透過自已的氣勢讓葭霧認識到自已的錯誤。

然而,葭霧依然不為所動,她緊閉雙唇,一言不發,彷彿要與擎天對抗到底。

葭霧抬起頭,直視著擎天,眼中透著倔強和不服。

“我有何罪?我只不過是想離開那個鬼地方罷了。”葭霧的聲音清冷而堅定。

“逃離流放之地便是罪,你打傷守衛更是罪加一等。”遠古義正言辭地說道。

“哼,難道你們當真以為僅憑我一已之力能輕易逃出?”葭霧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擎天眉頭緊皺,緊緊盯著葭霧,冷冷開口說道:“莫非流放之地還有其他隱患不成?”

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葭霧冷冷地抬眸看著擎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但她卻什麼也沒說。她那冷漠的表情讓人感到一種無法言說的壓迫感。

“說!”擎天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響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憤怒和不滿,似乎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然而,面對擎天的質問,葭霧依然保持著一臉傲慢的神情,絲毫沒有要開口解釋的意思。她緊閉雙唇,目光堅定地與擎天對視著,彷彿在挑戰他的權威。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炎胤見狀,猛地站起身來,掌心燃起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火焰跳動著,散發出熾熱的氣息,將周圍的空氣都烤得發燙。

“等等。”就在這時,清漓突然出聲阻止道。她的聲音清脆而悅耳,猶如天籟一般,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或許她有難言的苦衷呢。”清漓輕聲說道,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她的語氣平靜而溫和,給人一種沉穩可靠的感覺。

“這火爆的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子映沒好氣地瞥了炎胤一眼,嘴裡嘟囔著。

“你……”炎胤被子映這麼一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瞪大了眼睛,正準備反駁。

“行了,火神,既然煥陽今日要值守,你不妨就送他回去,順便將易淳也帶回去,再去流放之地查探一番封印是否異常。”擎天實在不想再看到水火二神爭吵,只好將炎胤支走,畢竟有些事情,這些弟子在也不方便說,順便讓炎胤將他們一併帶走。

炎胤雖心有不甘,但也不好違抗擎天的命令,只得忿忿不平地帶著煥陽和易淳離開了乾坤殿。

擎天若有所思地看了清漓一眼,而後看向葭霧,沉聲道:“葭霧,本尊給你一個機會說明緣由。”

“我不是說了嗎?我只是想離開那個鬼地方,既然有辦法離開,那我為什麼不走?與其在流放之地度過漫長的歲月,倒不如出來,你們要殺便殺,我也好死個痛快。”葭霧冷冷說道,聲音彷彿來自九幽地獄。

“究竟是何人助你?”擎天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整個空間中迴盪著,帶著一種沉甸甸的威壓。

他的眼神犀利如劍,緊緊地盯著面前的葭霧,彷彿要透過她的身體看到隱藏在背後的真相。

葭霧一臉的不耐煩,沒好氣兒地回答道:“我怎麼知道是誰?反正只要能讓我離開那個鬼地方,我才不管他是誰呢!”

聽到這句話,擎天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用力一拍扶手,厲聲道:“鳳初,將她送到萬刑淵!”

鳳初輕聲應道:“是。”聲音雖然不大,卻透露出一股堅定的決心。

遠古和蒼言不禁對視一眼,眼中都流露出驚訝和疑惑,他們顯然沒有預料到擎天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清漓和子映同樣感到十分意外,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過頭,震驚地望著擎天。

葭霧則是冷哼一聲,臉上毫無畏懼之色。她毅然決然地走向門口,似乎已經做好了接受任何懲罰的準備。

然而,清漓卻無法坐視不理。她迅速站起身來,快步走到葭霧身邊,與她並肩而立。

她轉過身來,直面擎天,焦急地說道:“師尊,萬刑淵的責罰實在是太重了。葭霧所犯之錯,遠遠不至於受到如此嚴厲的懲處啊!”她的聲音中帶著懇切和哀求,希望能夠改變擎天的決定。

聽到清漓的話,葭霧的眼眶頓時有些溼潤。但她並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努力剋制著內心的情緒。

“葭霧,你可還有話說?”擎天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眼中毫無波瀾。

葭霧卻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彷彿已經預設了所有的指責和罪名。

“別以為本尊不知道,以你的本事,若是真的想逃,完全可以做到悄無聲息,根本不需要打傷那些守衛。你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引起守衛的注意,好讓大家發現流放之地的結界異常。而你故意被抓,只是一心求死。”清漓轉頭,眼神犀利地盯著葭霧,每一個字都帶著對葭霧的瞭解。

葭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但轉瞬即逝。

她轉頭,用一種邪魅而又挑釁的目光看向清漓,心中暗自感嘆,果然還是她最瞭解自已。

“那又如何?”葭霧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她似乎並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只想堅持自已的選擇。

這時,一直坐在一旁的子映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一臉憤怒地指著葭霧,大聲說道:“你想死是你的事情,但你不能重傷我的徒弟啊,她可是無辜的!”

“我只是打了她一掌,何時重傷她了?”葭霧冷漠地看著子映,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隨即她緩緩轉身,看向擎天,冷笑著說道:“重傷她的是幽冥林的那些怨靈樹,也不知道祖神到底是怎樣考慮的,那種地方,如果沒有那特製的燈籠,除非擁有上神以上的修為,否則一旦進入其中就極難脫身吧?那種對神界造成嚴重危害的地方竟然還保留著,還如此大費周章地派人去守衛,難道說裡面還藏有什麼珍貴寶物不成?再說說那流放之地,關押著各種各樣的罪神,卻讓那些弟子們前去看守,倘若今天逃脫出來的不是我,他們還能夠保住性命嗎?”

聽完葭霧的這番話,子映心中暗自思忖道:好姐妹啊,你這可真是給我送溫暖來啦!

子映抓住這個時機,向擎天說道:“祖神,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子映也有些話想要講一講。”

“哦?你有什麼話要講?”擎天神情肅穆地凝視著子映。

“易淳去流放之地已經有長達千年之久了,現在也是時候讓她返回了。而且那個地方,的確需要派遣一些擁有下神及以上修為的人前去鎮守才行,而非讓這些還未晉升成神的弟子們前往冒險。”子映語氣從容地說道。

擎天沉思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緩緩開口道:“你們所言不無道理。”

清漓看到這種情況,急忙抓住機會補充道:“師尊,既然這樣,那對葭霧不妨從輕處罰吧。”

遠古也隨聲附和道:“對啊,父神,葭霧這次也算是立下功勞了,萬刑淵的懲罰實在是過於嚴厲了。”

“是啊,祖神,她這次明明可以一走了之,但她卻選擇乖乖回來向我們傳遞了關鍵資訊,其罪過遠不至於要被打入萬刑淵啊!”子映也忍不住出聲附和道。

“何須你們求情?”葭霧毫不領情地說道。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似乎對眾人的好意不屑一顧。

“我說你怎麼油鹽不進啊?”子映沒好氣地看著葭霧,心中有些惱怒。

擎天擺了擺手,制止了眾人的爭論。

他的目光如炬,凝視著葭霧,緩緩說道:“葭霧,念在你此次有功,萬刑淵就免了。但你打傷守衛,仍需受罰。便到省思崖悔過吧!”

聽到擎天的話,葭霧微微皺眉,但她並沒有言語。

接著,擎天看向子映,語氣嚴肅地說道:“關於流放之地的防守之事,本尊會慎重考慮,易淳交接完工作就暫且留在神界。”

子映聞言,心中一喜,連忙道謝:“多謝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