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已睡了多久,上官厚突然莫名其妙的清醒了,而且是一種非常清醒的狀態,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昏昏入睡的感覺了。
他很想看看時間,於是摸了摸自已的身旁,但手機不在自已身旁,也不知道現在到底幾點了。
不過看窗邊已經隱隱有了一絲光亮了,按照華夏時間應該是卯時了,也就是說馬上就要天亮了。
這個時候,他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躺在斜對面沙發上的胡仲謀,眼睛看上去的那一瞬間,他的身上感到了一股濃濃的寒意。
只見對面那個臉根本就不是胡仲謀,那是一張恐怖而又腐敗的面孔,此時正瞪大著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桀,桀,桀,桀。。。。。。”
那張沒有一絲血色的死人臉,面容腐敗而又潰爛,連下巴都完全斷了,從他的嘴裡發出了恐怖聲音。
它從沙發上翻過身來,肚子朝上,四肢反撐著地面,向上官厚慢慢的爬了過來。
“啊!!!”
上官厚從睡夢中尖叫著,睜開了雙眼,被嚇出的冷汗在他的額頭上清晰可見。
他再次把目光看向了胡仲謀的方向,見他正背對著自已,蜷縮在斜對面的沙發上睡覺。
上官厚拍了拍自已的胸口,“剛才那是夢?真是太恐怖了,差點把我給嚇死了。”
他再次看了胡仲謀一眼,由於看不到胡仲謀的臉,他的心裡總是不太踏實,因為剛才夢裡的那種恐怖而又腐爛的臉,實在是太可怕了。
於是他緊張的吞了吞口水,慢慢的爬起身體,緩慢而又緊張的向胡仲謀靠了過去,伸出腦袋去看胡仲謀的正臉。
終於,胡仲謀的臉清晰的走進了他的視野當中,沒有任何變化,和正常人一模一樣。
上官厚的心裡感嘆道:謝天謝地,正是正常的。
就在上官厚剛剛舒了一口氣的時候,就見到胡仲謀猛然的睜開了雙眼,整個臉龐如同蠟燭被融化一般,臉上的面板化作蠟不停地往下滴,
他的嘴巴裂開後,發出了詭異的笑容和聲音:“桀,桀,桀。。。,你。。。是。。。在。。。找。。。我。。。嗎?”
這刻意拉長的聲音,猶如魔鬼的聲音一般,刺激著上官厚的心靈。
“臥槽。”上官厚被嚇得直接叫了起來,身體的汗毛瞬間立了起來,轉身就跑。
咚咚咚!整個房間都是他厚重的奔跑的腳步聲。
他直接衝到了房門前,開啟了門,剎那間身體僵硬了,整個人都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
只見剛剛還在自已身後的那個,由胡仲謀化成的恐怖人影,竟然出現在了門外。
只見那人影側身靠在了門框上,手上帶著一個鐵爪,手指動作之間,發出了打鐵一般的響聲,碰撞之間還出現了火花。
在門開啟的那一瞬間,我化作的恐怖人影盯著開門的上官厚,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說道:
“桀,桀,桀,桀,在這裡,我就是神,桀,桀,桀。。。。。。”
話畢,直接伸出了鐵爪,對著上官厚發動了攻擊。
噗呲一聲!
上官厚的身體被我的鐵爪給撕裂了。
五道帶著血紅色的寒光,在黑暗的環境當中閃了過去。
“上官厚,上官厚,快醒醒,快醒醒!”
聽到耳邊呼叫聲的上官厚,這時睜開了眼睛,發現任勝忠和胡仲謀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已,最重要的是,
他們的表情在緊張中還帶著一些莫名的驚恐。
見到上官厚醒過來之後,胡仲謀好奇而又緊張的問道:
“上官厚,你剛剛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好像要死了一般,一直大喊大叫來著?”
上官厚一看到胡仲謀,眼神裡就充滿了恐懼,立馬作出了一個後退的動作,警惕的看著胡仲謀,“你是不是真的胡仲謀?”
“臥槽,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啊,我不是胡仲謀誰是胡仲謀啊,你說這話是在發什麼神經啊!”
胡仲謀對於上官厚的話非常的奇怪和不爽,所以回答的時候態度也不是很好。
見到胡仲謀這麼說話,上官厚這才放下心來,看樣子這個是真的。
但,隨後他感到了自已的身體有些疼痛,於是低頭看了一下,發現自已的上衣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溼了,鮮紅色的血液染紅了一片。
這是怎麼回事?
他直接拉開了上衣,發現自已的肚子上有五道傷口,立馬想到了自已剛剛被攻擊的地方。
完蛋了!
我終於知道戴興利是怎麼死的了!
這下子,上官厚終於明白過來了,他神色慌張的對任勝忠和胡仲謀說道:“我知道戴興利是怎麼死的了,他不是自殺!”
“不是自殺?那他是怎麼死的?”任勝忠和胡仲謀連忙問道。
“是夢!是夢殺了他,夢裡有一個恐怖的人影殺死了他!”上官厚後怕的說道,剛才如果他沒有及時的醒來,說不定自已就死在夢裡了。
“夢裡?”
上官厚的話讓任勝忠和胡仲謀都有些疑惑,這夢裡真的可以殺人嗎?這貌似有點扯吧!
看著任勝忠和胡仲謀懷疑的目光,上官厚指了指自已肚子上的五道傷口說道:
“你們看這五道傷口,我在睡覺之前可是還沒有的,這一點你們應該都知道。”
“但是我在睡覺之後,在夢裡被人劃出了五道傷口之後,醒來就在現實中也發現了五道傷口,你們還不相信嗎?”
“記住,千萬不要睡覺,不然的話,我都都要死!”
上官厚忍受著身上的痛苦,說出了這番話。
。。。。。。
與此同時,網友們也被他的話嚇呆了:
“臥槽,不是吧,這個傻逼上官厚說有人在夢裡要殺他,這有些離奇了吧?”
“這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是,就是,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
“是嗎,那你說說上次的女鬼是怎麼回事?”
“那個。。。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某種手段和特效之類的吧!反正不可能是鬼!”
“主播呢?說話啊主播,你已經一晚上都沒有說話了,你到底是怎麼殺人的啊!”
“該不會主播真的跑到別人的夢裡殺人了吧?”
“不可能,這個說法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
另外一個房間裡面,張維終於想起了戴興利的一切異常舉動了,他冷聲對羅飛翔說道:“戴興利死前曾經對我說過,說有人在夢裡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