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方海沒有說話,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盯著警察後邊的陶雅倩。
整個事情的過程他也完全瞭解了,聰明的他自然也知道,是自已兒子好色才死的。
但,謝景宇是他唯一的兒子,他現在已經死了。
現場沒有其他人,就只有這個女人,他不怪這個女人還能怪誰?
就算她沒有殺自已的兒子,那也是她的錯。
誰叫她張開雙腿來接待自已兒子了,這就是她的錯。
她就是個壞人,是她害死自已兒子的。
但,這裡是警察局,所以他也不能做的太過分。
於是他狠狠的瞪了陶雅倩一眼,便沒有再說話,而是走回了自已老婆身邊。
默默地看著自已兒子的屍體,不知道他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觀看了全過程的我,冷笑了一聲,隨即跟在了謝方海的身邊。
在處理好謝景宇的事情後,謝方海一臉煩躁的坐在了車子上,打通了一個電話,表情冷漠的說道:
“給我去把那個害死我兒子的女人處理掉,我不想再看見她明天去上學了。”
交代完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坐在後座的我,看到謝方海這副一定要殺死陶雅倩的動作,冷笑一聲,這父子倆真的沒一個好東西。
隨後,便離開了車子,跟著陶雅倩去了。
。。。。。。
我一路跟在了陶雅倩的後邊,下意識的抬頭瞧了瞧遠處的天府大學大門,這妞現在是想學校去啊。
不過,她現在恐怕回不去了。
果不其然,一輛麵包車突然出現在了她旁邊,幾個男人直接從上邊下來,這幾個人正是打死我的人。
我之所以跟著陶雅倩,就是為了等待他們的出現。
只見這幾個男人,迅速衝到了陶雅倩的身邊,一個男人捂住了她嘴巴,另外兩個男人拖起了她的身體。
“嗚,嗚。”陶雅倩非常想求救,但是已經無法發出聲音。
不過就算她能發出聲音,也未必有人能救她。
這幾個男人是算準了時機,才的開始動手。
此刻,陶雅倩的周圍,除了我這個鬼魂以外,已經再無其他人了。
她就這麼被男人拖上了麵包車,抓走了。
。。。。。。
麵包車一直往郊外駛去。
陶雅倩被抓到了應天府郊區的,一個渺無人煙的工廠裡。
這個工廠已經被廢棄了,現場一片空曠,只有一個床墊和幾把椅子和一張桌子。
被抓的陶雅倩已然被這幾個人綁好,直接被扔到了床墊上。
她緊張的瞧了瞧這幾個男人,滿臉都是恐慌的表情喊道:
“我並不認識你們,跟你們無仇無怨,你們為何要這樣對我?”
“無仇無怨?”一名紫發時髦男撇嘴一笑,“那謝少是怎麼死的,你說說看?”
聽了這話,陶雅倩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惶恐的解釋道:
“謝少是不知節制所以死的,這一點警察局也驗過屍了,與我真的沒有關係。”
“請你們相信我,那不是我的錯啊!”
“嘿嘿。”紫發時髦男嘿嘿一笑:
“是不是你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謝老闆說是你乾的,那麼就是你乾的。”
“謝老闆說要你的命,我們就只能拿錢辦事了,請你不要怪罪。”
“你們不能這樣啊,我是無辜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好嗎?嗚嗚嗚嗚。。。。。。”
陶雅倩哭求著這幾個男人放過她。
不過,這幾個人可是殺人的慣犯,根本就不會搭理她。
紫發時髦男抬起了手上的鋼管,走上前來,準備將陶雅倩也活活打死。
見到所有人都對自已的求饒無動於衷後,陶雅倩已經不再哭泣了,她的臉呆滯而又麻木看著紫發時髦男,滿臉都是絕望的表情。
自已恐怕是死定了。
就在紫發時髦男舉起鋼管,準備砸向陶雅倩腦門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老大,我們先別殺她吧!”一個黃毛男出聲了。
“為何?”紫發時髦男回頭看著黃毛男,不明所以的問道。
“哈哈哈哈,這小子肯定是看這娘們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所以是想來上幾炮,然後再殺唄!”
一旁的休閒望著黃毛男,笑著調侃道。
“沒錯,這娘們挺漂亮的,我從來都沒有機會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所以我想趁著這個機會,幹一幹。”
黃毛男一副色眯眯的表情看著陶雅倩,眼神不停地在他身上到處亂轉。
紫發時髦男聽了黃毛男的話之後,回過頭來仔細的打量一下陶雅倩的身材。
黃毛男說的沒錯,這女的無論長相和身材都是一級棒,他也從來沒有玩過。
剛剛他一心只想著完成謝老闆的任務,所以下意識的沒有注意這件事情。
現在他的眼裡也出現了慾火。
“可以,但是我是老大,我要先上。”
紫發時髦男贊同了黃毛男的。
他二話不說,直接將鋼管扔在了地上,然後一邊色眯眯的看著陶雅倩,一邊猴急猴急的開始脫衣服了。
陶雅倩面對即將要被輪番強暴的畫面,並沒有太多的反應,僅僅只是眼裡露出幾滴眼淚。
絕望而又麻木的她,根本就不可能逃生,還能怎麼樣,只能靜靜地等待著侮辱和死亡。
但,就在紫發時髦男脫完了上半身的衣服後,猛烈的呼嘯聲,直接奔向了他的腦袋。
只見一根鋼管,直接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紫發時髦男當場被砸趴下,後腦上出現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洞,鮮血已經流到了地上。
這一擊,直接讓紫發時髦男重傷昏厥,如果不能及時的得到治療的話,那麼他將必死無疑。
一旁的三名男子,驚恐的看著,手裡握著鋼管的黃毛男。
陶雅倩也驚訝的看著黃毛男。
事情來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是一副始料未及的樣子。
休閒男驚訝的望著黃毛男的背影,大聲喊道:“關友勝,你到底在幹什麼,你怎麼能向老大動手呢?”
關友勝(我)轉身看著三人,撇嘴一笑:
“桀桀桀,這個女人明明是我看上的,憑什麼要老大先上,應該是我先上才對。”
“可是,我們一直都是這樣的,你以前自已也同意的,怎麼現在突然反悔了呢?”
休閒男當即質起關友勝(我)現在的想法。
他哪裡會知道,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根本就不是關友勝本人,而是我。
關友勝(我)用左手拍了拍,手中那個帶血的鋼管,衝著休閒男露出了陰森的微笑: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這個女人我要了,所以他想要,我便乾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