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髮男子正是譚淵,此刻他不慌不忙走至上位,楊名則是自覺站於一旁,雷城主見譚淵安穩落座,也回於主座舉起酒杯咳了咳倆聲後說道:“今日本城主邀請大家共聚我府,是有事商議,但問事不是雷某,而是這位高人。
雷城主給的面子很足,眾人眼中皆有疑惑之色,譚淵掃了在場一遍,心裡有了主意,不急不徐拿起桌上美酒自飲了起來,等著各位老族長髮難。
這時,站在秦老族長身邊魁梧帶刀漢子卻是不屑衝譚淵開口道:“不知閣下是何身份,我楊族也是這河城四大家族之一,不是你這雌黃小兒呼來喝去之輩”
譚淵眼中有寒芒閃過,沒等他開口,楊名卻早已經出手,凡人衝撞修士,楊名已經很久沒遇到過了,單手向前虛爪一握,只見那八尺大漢身體不受控制,像是被一隻無形大手抓住自已,竟然給大漢身子離地提了起來。
魁梧漢子眼紅脖子粗,眼裡盡是恐懼與不敢置信,撲騰著身子盡力想脫離開,卻是沒有任何作用,眼看他就要支援不住窒息而死,譚淵用手敲了敲酒杯,楊名這才把此人放下。
大漢眼中駭然更濃,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四方老族長眼色各一交換,均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各讓自家武夫退了下去。
雷城主坐上主座卻是一言不發,只是嘴角略有嘲諷之意,心想著“你們這些老東西,仗著有家族勢力,表面敬我三分,背地裡耍了好多手段,去年的稅收可是減了一大半,今日讓這怪人好好治治你們”
等武夫們退下後,場中安靜的可怕,老族長個個心思不一,紛紛猜測這年輕人是何方神聖,甚至有人猜想是那仙人。
譚淵見時機差不多了,放下了酒杯,臉上帶著微笑和聲道:“大家不必驚慌,在下今日前來,是託雷城主幫忙問大家一件事的”
雷城主也是聰慧之人,不然城主他也當不了,心領神會之下,接過話說道:“這位高人並無惡意,還請大家饒恕雷某,沒有先前告知之罪,此事便是十幾年前那胡族族長私生子與你們請的那位道長,在河城背後那座大冰山大戰之事,你們只需把所知道的一一細說便無大礙”
幾位老族長聽後個個恍然大悟,眼中有了追憶之色,最先開口乃是楊老族長沙啞的聲音講道:“此事我等本不願再提起,今日高人要聽,我便說說,十幾年前本城卻是發生了一件大事,此事從那胡族講起”
“那胡族本是小族,因其族長娶得一鹽商女兒,短短几年便富足了起來,開始與我等四大家族也是友好,又過了幾年胡族族人越發跋扈,公然侵佔我等四大家族產業,踏足我等把控行業,幾番交戰之下族內弟子也是苦不堪言”
“有一日,我等四大家族私下召開會議,決定先下手為強,花重金請了一夥綠林好漢,把胡族滿門”說到這的時候,楊老族長頓了頓,連忙改口。
譚淵眼色也是一凜,不過這卻與他無關,他在意的是這冰山上的奇異之力。
“把胡族滿門趕出了河城,不想幾年之後這族長一私生子從外闖蕩回來,習得一身妖法,前來報仇,把我等四大妖家族族長一一殺死,當年我等有幸從家族密道逃出,後聚集四大家族之力”
“紛紛把家族中全部的仙石拿了出來,請了一白髮道長,與那廝纏鬥上了,在河城背後那座大冰山上,大戰三天三夜,後再沒有人走下來,應全都亡於那冰山上了往後每年九月這冰山上寒冰必化,人若靠近大冰山二里之內,便感覺全身炎熱異常,至此成了本河城禁地。”
譚淵聽到此處,倒是把這冰山上的奇異之力,搞明白了一些,他猜想這兩位修士的修為應該不超過築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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