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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她在貪戀秦默淮…

夏鳶沒有躲。

只是在那雙大掌探進被褥時,雪白細弱的小腰抖得像篩子。

並沒有想象中的難捱,因為秦默淮沒有做到最後。

夏鳶手背遮著白皙溼漉的臉蛋,這不是痛苦的眼淚,是從欲之海剝離出的歡悅眼淚。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是秦默淮在洗冷水澡。

她蔥白纖長的手指甲塗著勃艮第紅,似乎在跟手臂上的紅痕爭奇鬥豔,夏鳶抱著被褥,呆呆地坐在床上,散落在肩頭的幾根鴉色髮絲,欲蓋彌彰遮著密密匝匝的痕跡。

她覺得自已身體怪怪的,像食髓知味,像被激素支配,想要衝進浴室找秦默淮。

啊!

夏鳶羞得想掉眼淚,民間戲言三十歲的女人猛如虎,她遠遠不到三十歲啊!

怎麼就開始猛如虎了?

任由酥酥麻麻的餘韻挑逗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經,夏鳶跟自已較上真了,似乎不去浴室找秦默淮,她就會贏得什麼寶物。

一身涼意的秦默淮走出浴室,暖了暖身體後,才湊過去膩歪夏鳶。

很大隻的男人,撒嬌起來很要命,蹭得她一直往床頭躥。

“老婆,給我吹頭髮。”

夏鳶握著吹風機,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短髮吹乾,看到了紋在他耳朵後面的藍色梵文。

也是後來夏鳶才知道,秦默淮是一個思想有多麼傳統的大家長,講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話,卻跟她戀愛沒幾天就去紋了‘唯愛鳶鳶’。

如果是藍髮時期,乖戾如瘋狗的秦默淮,夏鳶必定不會心軟。

但現在是黑髮秦默淮,服務意識超強超細膩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她不僅心軟,腿也軟…

‘你想要嗎’四個字已經湧到嘴邊,夏鳶急急忙忙吞了回去,臊的不行。

她沒阻止秦默淮醬醬釀釀,是他自已半路剎車,可能是他今天身體不便吧。

秦默淮枕著夏鳶的雙腿,閉目養神。

在酒店孤枕難眠的夜晚,腦子裡全是回來了怎麼料理她,真的回來了卻捨不得碰她。

“寶寶,過兩天我帶你去騎馬。”

夏鳶恍然大悟,怪不得秦默淮不碰她,騎馬是一件很累人的事,需要養足精神,特別是她這弱不禁風的身子骨。

秦默淮低啞的聲音繼續,“我買了三匹很溫順的馬,算著你的生日,每年都買一匹,幻想著你收到禮物時高興的笑臉。”

“你不是恨了我三年嗎?”她問。

秦默淮眼底噙著想要收拾她的狠勁兒,攥著她下頜狠狠啃了一口,“什麼鬼話你都信,智商都被榛寶攝取了嗎?”

夏鳶不喜歡智商這個話題,因為家裡智商排名她墊底……

“是啊,我生榛寶的時候,智商都被榛寶攝取了,你要怎樣?”

秦默淮嘆了口氣,“只能子債父償了。”

站在門外的榛寶打了一個噴嚏,他掏出紙巾擦了擦鼻子,牽著王爺爺的手慢吞吞下樓。

小小的紳士馬甲外,穿著一件黑色羽絨夾克,小奶膘被熱氣捂成粉色,糯嘰嘰的。

“王爺爺,為什麼爸爸回來了,媽媽就不能送我上學?”

噢喲,這可不是乖孩子問的問題!

王管家立馬捧著一頂綠色的青蛙針織帽,轉移榛寶的注意力,“瞧,先生出差給榛寶買的禮物,要戴上試試嗎?”

等等,先生為什麼給榛寶買了一頂綠帽子?

親爹否?

-

夏鳶自從上班後,社會活動豐富許多,周茂兒和楊櫻經常聚在一起看秀,看到適合夏鳶的衣服會拍照發給她,讓秦默淮給她買買買。

夏鳶也想看秀,但她要是敢出國,秦默淮會寢食難安,為了他的心臟著想,她基本待在香州不遠行。

寧蔻兒到了適婚的年齡,為了躲避家中老頭子給她安排的相親局,她時不時會在夏鳶的辦公室癱一天。

寧蔻兒原本是歐陽菁的馬前卒,看清楚了歐陽菁精緻利已的真面目後,跟曾經的死對頭夏鳶成為了好朋友。

“鳶鳶,我明天過生日,你有空參加嗎?”

夏鳶在一堆資料中抬頭,左邊的小音箱放著歌,右邊手機螢幕顯示著她幾分鐘前看過的秀場look,身後紅紅綠綠的聖誕樹洋溢著節日氛圍,前邊沙發上是悽悽艾艾的寧蔻兒。

“明天沒有空,要去馬術俱樂部玩一天,這是我和榛寶第一次戶外運動,榛寶很期待。”

寧蔻兒眼前一亮,“那我也去,我的生日宴就是相親宴,我一點都不想參加,老頭子肯定猜不到我躲在馬術俱樂部!”

夏鳶莞爾。

前幾天周玄他們來聖海莊園吃飯,夏鳶隨口問了句周玄,“你是不是對寧蔻兒有意思?”

誰料周玄炸毛了,一張俊臉憋得通紅,似乎被非禮了。

夏鳶默默地繞著周玄走遠。

書中沒有交代周玄的結局,卻用四個字總結了寧蔻兒的婚姻生活,各玩各的。

如果周玄和寧蔻兒有緣分,她幫一把順水推舟的事,如果兩人沒緣分,硬撮合也沒意思。

夏鳶給周玄發了一條微信。

[明天寧蔻兒在天湘馬術俱樂部,機會只有一次,她馬上就跟別人相親聯姻了!]

收到微信的周玄立馬回覆她:我沒有!我就算從樓頂跳下去,我也不喜歡贏走我內褲的女人!

第二天……

嘴很硬的周少出現在了天湘馬術俱樂部。

夏鳶笑眼彎彎,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秦默淮鳳目眯起,“在偷笑什麼?”

夏鳶沒講,秦默淮也沒繼續追問,跟她共乘一匹馬,踏雪前行。

沒過幾分鐘,她自已忍不住偷偷說:“周玄喜歡寧蔻兒。”

秦默淮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清貴持重的做派,令人沒有跟他繼續講八卦的興趣。

“這個馬鞍怎麼回事,天氣太冷凍僵了嗎,硌得慌。”

“不是馬鞍。”

“……”夏鳶俏生生的小臉懵了幾秒,粉暈從脖子蔓延。

她靠著秦默淮寬厚的胸膛,羞答答的聲音唧咕,“沒說不給你呀。”

周圍有凜冽的風聲,秦默淮差點以為自已幻聽了,一雙黑沉沉的眸子壓著漫天風雪,聲音啞的厲害,“我們也該回去了,仔細凍壞你的身子骨。”

夏鳶:“如果我學騎馬的時候,教練是你,一定不會摔得渾身疼痛。”

秦默淮在她發頂落下一枚憐惜的吻,“寶貝,你很勇敢,是我沒有福氣參與你的勇敢,但未來我們會一起做很多很多勇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