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月,何菀晚在元序指導下繼續練習著基本功。
從開始的扎馬步到負重跑再到揮劍練習,何菀晚的進步也是十分快。
柳靜柔在聽說何菀晚要練武之後,也是幾乎每天在旁看著。
何菀晚從開始的生疏和艱難逐漸變得有些許得心應手。
這一天,在何菀晚院子中,陽光傾灑而下,宛如金色的綢緞輕輕覆蓋在每一寸土地上。
院中的花草沐浴在這溫暖的陽光中,顯得尤為嬌豔動人;翠綠的竹子上透過碎碎的陽光,更顯挺拔。
元序正在用木劍指導著何菀晚的姿勢,柳靜柔已經坐在屋簷下品嚐著早已準備的點心,還時不時鼓勵著何菀晚。
“好了,郡主可以休息一下了,待會繼續。”元序收了木劍說。
“嗯。”何菀晚也收起木劍坐到了柳靜柔旁,喝了一口茶水。
這時,一個丫鬟跑過來對著何菀晚和柳靜柔行禮道:“稟郡主,將軍府小公子來訪,還送了好多兵器到前廳,說是讓您挑選。”
“嘖!”柳靜柔彷彿感到晦氣一般,皺起她好看的眉頭。
何菀晚也記起來了,柳靜柔和將軍府小公子趙辭雖說是青梅竹馬,但似乎二人是死對頭一般,總是互打。
“哈哈哈……”何菀晚不禁笑出了聲,又急忙掩面遮住,恢復神態,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晚晚!”柳靜柔見何菀晚笑起來不禁裝作惱怒起來,雙手抱在胸前,轉過頭去。
“好了,是我不好,小柔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啊?”何菀晚湊到跟前仔細哄著眼前的人兒。
“哼~”柳靜柔也見勢柔了聲,“那還不準備去見一下‘這位客人’。”
“何必那麼麻煩,我這身就很好,待會可還要回來練。”何菀晚攙起柳靜柔的手走向客廳,隨後又想起什麼,回過頭朝著元序說:“待會我就回來,你多休息一會吧。”
柳靜柔見狀掩面露出了一臉姨母笑。
“嗯。”元序似乎不在乎般的回了一句。
前廳——
眾人也見何菀晚等人到來,也紛紛看過來。
“見過郡主。”趙辭恭敬行禮道。
“既然菀晚到了,這裡就交給你了,好好和趙公子談談吧。本王還有事,就不奉陪了。”瑞王笑笑,隨後立刻離開了客廳。
“盈盈秋水,淡淡春山。”趙辭看著何菀晚誇讚道,“郡主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好一個面若桃花!”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柳靜柔上前對著趙辭,“你今天到這到底要做什麼?”
“好了,小柔。”何菀晚安撫道,隨後問向趙辭,“趙公子,今日所來為何事?”
“來給郡主送一些禮物。”趙辭笑眯眯回答道。
誰家好人送女孩子禮物送兵器啊!在場各位心裡都是第一反應是這樣暗想著。
何菀晚思慮片刻,雖然自已現階段是在用木劍練習,但以後確實需要一把趁手的兵器,不如就趁現在挑一挑。
何菀晚點頭答應道:“那便先多謝趙公子了。”
說完,便走到那一摞眾多兵器中去仔細挑選。
左挑右選最後選了一柄比較輕便的劍,何菀晚對著趙辭說道:“就這把了,其他還請麻煩公子帶回來。”
眼見何菀晚挑選好,趙辭心底也是十分高興。
畢竟,當時在遊船上因為自已出言不尊,才讓自已父親趕來賠罪。
不過話說當時,誰知道那個小美人就是郡主。自已無意說出的話被人打了小報告到父親面前,趙辭心裡委屈巴巴著。
但要是讓他揪出那人是誰,定要他好看!趙辭轉念一想又舒坦了許多。
“多謝郡主賞臉,那臣就先回去了。”趙辭欣喜道辭。
說完還朝柳靜柔挑了挑眉,嘻嘻笑著。
柳靜柔見狀哪能容忍這個小兔崽子這般挑釁自已,想著自已在何菀晚旁也看了些時日的打拳,多少自已也應該有學到。
於是柳靜柔就鉚足了勁朝趙辭的臉打去。
卻不想柳靜柔腳底一滑,慌亂之中跌入了趙辭懷中。
趙辭看著撲進自已懷中的柳靜柔笑道:“柳小姐,莫不是被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英姿所迷倒,就這般投懷送抱。我知道自已長得迷倒眾生,讓外面的小姐們為我爭相吃醋,你這樣會害得好多小姐心碎的……”
還未等他說完,柳靜柔推開他,打斷他未說完的話:“又在自作多情了,誰會瞎了眼看上你這麼個花花公子,整天不務正業……”
“柳小姐莫不是傷心了,我不會傳出去今天這件事的……”
“臭小子,你要是敢亂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你莫不是惱羞成怒了……”
“你……”
……
聽著二人又吵起來,何菀晚心想二人感情真好。隨後笑笑,戴上那柄劍走回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