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人士像玄徒、玄者、玄士等,他們修煉需要大量玄石、藥草等資源。這不可能每件都自己去採集或獵殺兇獸,更多的是用錢來購買,或者互相交換。
進入深山老林採集藥草或者捕殺兇獸,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特別是兇獸一般不容易遇見,遇到也難於捕捉。
有些玄徒、玄者、玄士把採集和狩獵到的藥材賣給大藥店,有時得到一些珍稀的藥材資源時,為了獲得高額利潤,他們也會到一些大的藥店附近,尋找有錢的買主,企圖賣個高價。
“好,你前面帶路。”章成說。
章成並不闊氣,能買到便宜的好東西,自然是求之不得。
章成發現這個苟老闆是一個修玄人士,只是一個三級玄徒。
章成決定跟這個苟老闆去看一看,哪怕他有什麼圈套,只要小心應付,還不知道誰套誰呢?
如果什麼事都怕,那就不要出來混了。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在蒼玄大陸也是如此。
章成跟著苟老闆在街道上左拐右竄,來到一個類似四合院的小院子。院子裡面擺著一張石臺,石臺的四周擺著幾張木椅子。
“來了,老胡,客人來了。”苟老闆一進院子就高聲喊叫。
一個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褂的彪形大漢,從一間房子裡面走了出來。他滿臉橫肉,渾身肌肉,是一個標準肌肉男。
“好,小狗子,做的不錯。”胡姓肌肉男說,“一邊去吧,沒你的事了。”
小狗子就是這個苟老闆
章成用神識觀察,發現這個胡姓肌肉男是一個四級玄徒。
胡姓肌肉男對著章成,大聲說:“章少爺,你的錢帶來了沒有?”
“七星蓮根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章成回答。
章成拿出一個小布袋,搖了搖,裡面的金幣清脆的響了起來。
胡姓大漢咧開滿嘴大黃牙說:“拿過來看看。”
“七星蓮根呢?”章成問。
胡姓大漢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擺在石臺上;他開啟蓋子,裡面裝著正是一條七星蓮根。
章成把小布袋推了過去,伸手去拿那盒七星蓮根,正想仔細看個究竟。
胡姓大漢一手抓起小布袋,把玩著布袋裡的金子,另一隻手仍然按住裝有七星蓮根的盒子不放,笑說:“酬金收齊了。”
章成看這大漢似乎不想給七星蓮根,氣憤地說:“金子已經給你了,把七星蓮根拿來!”
胡姓大漢哈哈大笑地說:“你小子就是一個三級玄徒,進到我們烏衣幫的門,人和貨都別想出去了。”
“要麼把金子退我,要麼把七星蓮根給我。否則的話,這兩樣東西我都要了。”章成也毫不示弱地說。
章成已經看出這個傢伙不懷好意,這是苟老闆他們設下的一個圈套,但是對方這兩個人的實力,章成並不害怕。
胡姓大漢得意地說:“哈哈!你這個小子還想拿走七星蓮根,七星蓮根是解毒的良藥,但是你一個將死之人要七星蓮根有啥用?解不解毒也沒什麼關係了。”
“老實告訴你吧,讓你做個明白鬼吧。我們已經收到錢,要買你的人頭,這金子和七星蓮根是報酬的一部分,你到了陰曹地府別找我們就行了。”
說完,胡姓大漢一拳朝章成當頭擊過來,似乎要一招就幹掉章成。
章成身體微微低頭一閃,閃過胡佔奎這一拳。
原來,這裡是天鼎城黑幫烏衣幫的一個分部,這個胡姓的肌肉男叫胡佔奎,他和苟老闆都是烏衣幫會的骨幹成員。
章成早有懷疑,因為他聽到胡佔奎叫他章少爺的時候,已經覺得苗頭不對,他並不認識胡佔奎,那個苟老闆他之前也不認識。
這個鬍子拉碴的胡佔奎能一張口叫出章成為“章少爺”,他們早已經知道章成是誰,早有圖謀要對付章成,顯然是心懷叵測。
章成說:“既然你們急著要到陰曹地府去報到,我就送你們一程。”
章成先來個避強擊弱,他先避開胡佔奎的攻擊,然後迅速一躍來到了苟老闆的身前,準備先拿下只有玄徒三級玄力境界的苟老闆。
苟老闆早有準備,他已兇相畢露,雙拳齊出朝章成胸前打來。
“對付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老胡,讓我來到搞定他。”苟老闆得意大笑。
“來的好!”章成大叫一聲。
章成雙手齊出,擋住苟老闆打來的雙拳,然後迅速翻手扣住苟老闆的雙手的脈門,苟老闆立即全身癱軟,再也笑不出聲了。
胡姓漢子見章成這麼快就制服了苟老闆,大大吃一驚:“小狗子,你怎麼這麼沒用,讓一個三級玄徒的小子一招就擒住。”
“哎喲,哎喲,他可不是三級玄徒呀。”苟老闆痛得大叫。
“誰告訴你們,我是三級玄徒的?”章成笑著說。
章成自從修煉了玄真氣功法,他發現自己能夠看清楚對手的玄力等級境界,而他還能隱藏玄力境界,不讓對手看出。這就使他在對敵時有一個大大的好處,知彼知己,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
“四級玄徒又怎麼樣?老子也是四級玄徒,快放下小狗子,可以讓你死得舒服點。”胡佔奎說。
胡佔奎看不出章成的玄力境界,但是章成能夠擒下三級玄徒的苟老闆,胡佔奎估計章成應該就是玄徒四級。胡佔奎在玄徒四級的境界已經修煉好幾年了,就快要升級到玄徒五級了,胡佔奎自信能夠輕鬆拿下章成。
“對,你快放開我,我們可以讓你死得舒服些。在你臨死前,我還告訴你,是誰要買你的命。”苟老闆死到臨頭還要恐嚇章成。
“好,你不是想死得舒服嗎?我就讓你死個痛快。”章成道。
章成先鬆開苟老闆的雙手,苟老闆轉身就逃。
章成飛身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屁股眼上,苟老闆的身體整個飛了起來,又狠狠得摔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章成上前一腳踩在苟老闆的頭上,苟老闆馬上就像一隻死狗一樣咧嘴露齒,伸長著舌頭一動不動地躺著了,已經去了半條命。
胡佔奎氣得跳了起來,他拿起一根粗大的鐵棍,朝著章成當頭打下。章成提起苟老闆的雙腳,迎上前去一擋。但是,胡佔奎並不收棍,他狠狠一棍把苟老闆的頭打了個稀巴爛。
“小狗子,你死了我為你報仇,把這小子剝皮抽筋來祭奠你。”
胡佔奎哈哈大笑,他打死同伴好像打死一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