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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驛動

大家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大長老胡深的話又響起來了。

“但是,被前輩們看中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有時一年可能有二三個弟子被前輩大能傳承。但是更多的時候,卻是幾年、幾十年一個也無。也就是說沒有一個人被前輩看中。”胡深不失時機地給這些想入非非的弟子們潑了盆冷水。

章成說:“ 哦!老祖宗還寧缺毋濫啊。”

馬秀萍說:“也難怪,如果老祖宗把一輩子的功力輸送到一個平庸之輩身上,卻發揮不了作用,那不是浪費了?”

一個叫鄭豔豔的女弟子嬌聲嬌氣地問:“那要什麼條件才能被前輩高人看中?”

鄭豔豔穿著一條綠色的低胸衣裙,挺了挺豐滿而雪白的酥胸。

眾男弟子都眼睛一亮,視線都被吸引過來。

“正需要像你這樣胸大臀大的通房丫頭去暖床,豔豔你一定會被看上。”另一個女弟子張海蓮看不慣她那個風騷的樣子。

鄭豔豔可不是什麼善良的女流之輩,她馬上反擊:“像你這樣的丫頭,去端洗腳水,可不知道有沒有前輩看上?”

眾弟子哈哈大笑,一副吃瓜看戲的樣子。

“安靜!前輩先賢看上的是特別的天賦和領悟力,並不一定是你們現在的實力。”胡深嚴肅地說,他並不給這些弟子繼續胡鬧下去的機會,“也就是說,並不一定就是你們誰現在的玄力境界高就會被看上。”

胡深並沒有過多地看這個鄭豔豔,他做為一個宗門中的大長老,這點定力他還是有的,特別是在宗門這個重大的功法傳承的祭祖儀式上。

但是旁邊的子弟們可不一定都有這個定力,許多弟子們的眼球不自覺地被鄭豔豔所吸引了。

張海蓮看不慣鄭豔豔的騷勁,就話中帶刺地說:“需要的是腦大而不是胸大!”

“胸大怎麼啦,總好過你胸小,平過這個祠堂的地板吧?”鄭豔豔說。

……

“哎,豔豔靚妹,別生氣嘛,前輩看不上你,我這個帥哥看得上你。”旁邊的朱雄色眯眯地盯著鄭豔豔討好地說。

“誰要你看上?”鄭豔豔一點也不給朱雄面子。

朱雄討了個沒趣,在眾目睽睽下尷尬地退到一旁。

正在這時,只見又一個美女翩然而至,她穿著一件白色的低胸衣裙,她眼睛往在場的人群中一掃,秋波送媚。眾多男弟子都以為她在看自己,一個個神魂盪漾。

真是千種嬌態,萬分媚情!

“噓!珠珠美人來了。”有人說。

“鳳仙堂的呂鳳珠來了,宗門中出名的大美人。”

吳大勇見了呂鳳珠,眼睛發亮,賊眼不再亂轉,固定在呂鳳珠的身上。朱雄也眼光賊賊地從鄭豔豔身上轉移到呂鳳珠的身上,但是他不敢吱聲,他只有遠遠看一看的份。

而惹起風波的鄭美人,也只能整了整衣裙,用手理了理她的頭髮,閉上了嘴。

她的內心充滿了“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

呂鳳珠一步三搖,風情萬種,她慢慢地踩著丁字步進來,就像九州大陸那些走秀的時裝模特。呂鳳珠很享受眾弟子向她行注目禮這種感覺。

呂鳳珠經過鄭豔豔身邊,看了一眼鄭豔豔,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態。鄭豔豔雖然身份不如呂鳳珠高貴,鄭豔豔也不願意顯示怯場,她故意地挺了挺飽滿的胸部。

在眾人的注視下,呂鳳珠昂首挺胸地走到大廳前面的中央位置。那裡早已站滿了人,不過當她走到時,那些男弟子們自動靠後擠了擠,擠出了一個足夠大的空間讓給呂大美人。

吳大勇擠出滿臉笑容、討好地說:“珠珠大美人,你這邊來。”

呂鳳珠當仁不讓地走了過去,站在那個中心的位置,卻並沒有說一句感謝的話。

但是,吳大勇卻說了:“感謝珠珠美女賞臉。”

美女帶來的驛動還在繼續,有弟子們小聲議論。

“如果我是前宗主或者長老,我一定選這個傳承”不遠處有弟子小聲說。

“嘻!你不是選傳承子弟,你是想選暖床丫環……親密接觸。”

“哈哈!”

呂鳳珠充耳不聞,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她也知道大家的議論與她有關,不過她一點也不惱,她很享受這種議論。

章成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馬秀萍注視著他,笑眯眯地說:“大美人來了,你不看一眼?”。

“不看,半眼都不看。”章成一本正經地說,“不如我家萍姐漂亮!”

馬秀萍說:“成弟,你越來越會耍貧嘴了。”

“哪裡,我說的是大實話。”章成肯定地說:“呂鳳珠就像一朵水性的楊花,而萍姐你是一朵高貴的牡丹花……”

馬秀萍臉色一紅,她制止章成:“別說了。”

她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章成深知在一個女人面前去誇她比另一個美女漂亮的效果。就像送禮,送的禮物不好一般也不會被責怪,禮多人不怪嘛!

祠堂大廳因為呂鳳珠的出現而變得亂哄哄的,不能讓這個場面繼續亂下去了。

胡深大長老一聲獅子怒吼功:“安靜!”

強大的音浪壓下了所有人的嘈雜聲,震得大家耳朵嗡嗡直響。而吵得最響的幾個弟子差點被震暈了過去。不愧為上玄師,強大的獅子吼功還可以選擇性地針對某個人。

場面在胡深的彈壓下迅速地安靜了下來。

他繼續說:“現在我們開始祭祀道天宗的列位先賢。”

他拿出一疊黃色的符紙,叫幾個幫中弟子分別派給章成他們。

“現在,你們手中都有一張黃色的符紙,符紙中有一些文字,你們不用管它是什麼意思,也不要問我,給你們半炷香的時間,你們把它記熟。”胡深拿著半支細香比劃著。

章成看了一下手裡的黃符紙,只見在黃色的紙上寫著一些紅色的文字,文字不深奧,但是這些文字並不連貫通順,像有些佛經一樣,意思難以理解。

“等我擊響古銅鐘後,你們用火來點燃這張符紙,然後就不停地念著你們記熟的符文,直至符紙燒完,然後就進行祈禱和冥想。聽明白了沒有?”胡深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聽明白了。”大家異口同聲的回答。

胡深滿意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