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認識?我哥沒有跟你提過我?”錢淺嘟嘴,問。
“你哥?”白明君哈哈大笑著進去換衣服了。
“我去!神經!”錢淺嘴上是這樣說的,但是,腳步還是往裡走的。
今天中午還沒有吃呢!
肚子餓!
先蹭一點吃的,磨蹭一下合同合約再走。
錢淺如此想著,便也向白明君的房子走去。
門半開著,白明君進去的時候,並沒有把門給帶上。
這也說明了,白明君原本也就沒有要趕她走的意思!
錢淺想著,便進去的更加的坦然自如了。
她記得,前世的時候,白明君總是在客廳的茶几上準備著幾個綠豆餅和精緻的小蛋糕。
他家蛋糕的奶油是特別好吃的!綠豆餅也不錯!
所以,錢淺進來的時候,在門的玄關處換下鞋子,便直直向那沙發和茶几。
此時,白明君已經上樓換衣裳了。
白明君家的佈置是簡約的美式風格。
入戶兩側是收納櫃,一旁關著的,是準備了給女客人的鞋子。
錢淺拿出一雙新的穿上。
整個客廳色調比較清爽。
再加上陽臺是落地的窗戶,現在的夕陽,正透過玻璃窗射進來光芒。
折射在那一旁的一盆室內綠色植物上,就跟和自然生態共存一般。
以前,錢淺也就是最喜歡這兩扇窗了!
對著陽光!
午後,放一張椅子,靠著慢慢搖,很有歲月感。
當錢淺在沙發上坐下,好不客氣地拿起綠豆糕的時候,白明君下來了。
白明君原本就長得帥,此時,更是一身白襯衫和白褲子,宛如潤玉一般。
如同畫中來的溫文爾雅的男子!
“嗯,挺養眼的!”錢淺道。
是的,假如,她們淺軒服飾在他的身上,大約會更加的完美!
“養眼?是想著,不要你家的哥哥,要認下我這個哥哥了麼?”白明君也笑侃一句。
好吧!臉上還隱隱帶著痛,讓白明君“嘶”一聲,倒吸一口氣。
他會要這個的妹妹?當然不要!白明君嫌棄地想。
剛才,他上樓的時候,已經洗了澡,敷了臉邊臉。
但是,就是這樣,這兩個臉蛋還是隱隱作痛。
白明君很想哭!
他是明星,他是要靠臉吃飯的!
“沒事的,這幾天就腫著吧!不然,明兒的門口還會圍著一群人!”錢淺沾著綠豆糕吃著,輕巧地道。
“你說的倒是輕鬆,那巴掌不是拍在你的臉上!”白明君怒聲。
白明君保持一分鐘的顏如玉的文雅形象,又破了!
“那是!我機靈!不拍在你臉上,明兒的新聞,你猜會是什麼?”錢淺更加的輕巧了。
“哼!你認為那會是什麼?”說話間,白明君拿起了茶几前的遙控器,把電視開啟了。
他自己也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這黑灰過渡色的,而那茶几則是輕便的圓形。
透過色彩和不同的形狀為這空間增添了趣味感和時尚感。
白明君開啟那掛在壁上的三十多寸的液晶電視。
此時,電視正在播報娛樂新聞。
“今天下午,也就是剛才,在錦西街的那邊的一座別墅前,大家疑似看到了巨星白明君!”
娛樂記者說著,然後,她的背後就出現了一幅畫面。
就是那個白明君圍著浴巾摔在錢淺的身上的照片。
那個照片,白明君的臉倒是看的不真切,但是,錢淺她的臉卻是清清楚楚地出現在鏡頭前。
尼瑪的!這是誰要害她啊?!
“這才剛才的事兒,怎麼就立馬上新聞了?是我太紅了?還是你太倒黴了?”白明君饒有趣味地瞧著道。
他好得意啊!
感覺有一種扳回一局的感覺了呢!
是啊!這不是剛剛才發生的事兒嗎?怎麼就突然上了新聞了呢?
新聞又在道
“如此公然在大街上,在大門口,摟摟抱抱,做出這樣無恥的動作,一定不是咱們的偶像白明君,很多人在猜測,這一定是這位女人和那位男子在搞事,至於,搞什麼事兒?大家看看就好!”
那主持人說話間還曖昧地笑了笑。
這張照片,就是白明君倒下,錢淺張著一張無辜又驚訝的大眼睛的照片。
那麼赤果果的驚訝,是個人都看的出來,這原本就是一場意外!
這新聞快速也沒有這樣快速的吧?錢淺盯著電視前的節目。
她覺得,她該去查查,這節目的製作人都是誰?
這節目是被誰成承包的!
“這個節目的主持人今天怎麼換了?”白明君突然道。
好吧!原本,白明君還在想,這就一張摔倒的照片,怎麼就說的那麼的不堪呢?
然後,他發現,這娛樂節目的主持人和平日很不一樣!
因為白明君就是明星,這娛樂明星動態的節目,白明君還是偶爾有看一下的!
“主持人換了?”錢淺瞧一眼螢幕前的女子好幾眼,她也覺得,很熟悉……
正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小淺,你在哪兒?”是餘綺玉的聲音。
“怎麼了?”錢淺問。
“我看到你上娛樂新聞了!”餘綺玉大叫,道。
“你覺得可信嗎?”
“不可信!”那邊的餘綺玉搖搖頭,道,“那個男的不是歐陽軒,我是不信的!”
這個時候,白明君的手機也響了。
白明君接了起來,那邊是歐陽軒。
“明君,你在哪兒?”
“在我家別墅!”白明君停頓一下,然後,瞄了那邊的錢淺一眼,又道,“你家的情妹妹也讓在,趕緊過來吧!”
“啪”一聲,電話掛了!
他家老大好無情!白明君默默地想。
“你到底是信這張照片是真的?還是信這張照片上的男人不是白明君?”錢淺幾乎吼出來了。
“別激動,別激動!我知道了一個驚天的秘密!”餘綺玉又道。
“什麼屁的驚天秘密?”錢淺沒有好氣地道。
“這個電視臺的這檔娛樂節目,是司馬家的,是司馬越贊助創辦的!”餘綺玉叫道,“也不知道這個司馬越是什麼意思,按道理,該是跟我仇恨最大才是,怎麼就像跟你才是血海深仇似的呢?”
餘綺玉說完這句,其實還在電話之外,自言自語一句:“我怎麼覺得,錢淺都是被我連累了呢?”
好吧!這話,錢淺沒有聽到,不過,聽到,她也不會回應!
難道她還能告訴餘綺玉,她和司馬越的仇,是前生前世就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