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人對她說,她的朋友在三樓的客房裡。
就是三樓樓梯口的第三個房間。
先前,這別墅的三樓便沒有開放的。
後來,有少數的賓客說累了,想休息一下,於是,在四點半的時候,這三樓的樓梯隔欄被開啟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雲湧而上的人們發現了這樓梯口的第三個房間的房門是微微開著的,裡面還黑黑的!
先前,是有人想過來休息一下的,結果,發現這房間裡有人了……
接著就是按著時間點,上來的記者和攝像師們。
嗯,他們都是被約好過來的!
當然是這房間門被開啟,他們就一陣亂拍。
當初說的就是給大料,這一見床上是露露大明星和金融界的大佬司馬越,頓時興致更加好了。
這一頓的猛拍,讓司馬越和司馬初露都醒了過來。
面對記者和攝像頭,前一刻,司馬初露也是懵的,不過,下一刻,她就立馬開始自己的本色裝無辜,裝可憐!
司馬越雖然不要自己名聲多好,但是,和自己的侄女在一起的新聞出去……
司馬越也是惱的!
心想著,不是司馬初露叫著讓自己上來的嗎?
不是說好了昏迷錢淺的嗎?
司馬越一邊穿著衣裳,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瞪司馬初露。
對,他要打電話,讓人來解決眼前的事兒。
這個時候,餘綺玉和王鳳爾都過來了。
王鳳爾是聽司馬越說,他要去三樓第三個房間,有人找他!
當時,她就心中不舒服了!
能答應讓男朋友去,只為了表示自己是包容和大肚的!
這偶讀上去一個小時多了,還沒有下來!
王鳳爾當然是想著上去看看。
餘綺玉倒是純粹找錢淺,在一樓二樓沒有看到,便上三樓張一張。
結果,便瞧見三樓樓梯口那邊的一間房間門口擠滿了人,她便過去看了看。
結果,瞧見錢淺對她擠眉弄眼。
她走過去,擠進去一看,居然看到司馬初露和司馬越在同一房間裡……
司馬初露拉著被子,露出的半邊肩膀都是裸著的。
咳咳,其實,這司馬初露裸著的也真的只有半邊的肩膀……
而司馬越卻是在急急忙忙地穿衣褲。
這個有意思。
“喂,司馬越,你這是飢不擇食了呢?還是覺得,亂亂更有意思?”餘綺玉笑眯眯地問。
錢淺便退到了外面走廊。
“你!”司馬越一抬頭,便看到了餘綺玉笑眯眯的眼神。
好吧!不只是餘綺玉,還有王鳳爾。
司馬越頓時覺得頭痛。
“露露,你解釋一下!”司馬越回頭叫道。
這些攝影師和記者,估計也走不出衛家。
再說了,他已經打電話去叫人過來了!
他們現在要拍就讓他們拍一下。
司馬越都忘記了,現在網際網路已經開始發展。
大家拍著,可以一邊拍著,一邊發到網路上去的。
對於這樣的事兒,司馬越還沒有考慮到。
她只想著不讓王鳳爾誤會,讓王鳳爾暴走。
現在,他還需要王鳳爾的父親的幫助。
為此,他甚至提著穿一半的褲子就跑了出去,企圖拉住王鳳爾。
王鳳爾掙扎著,怒瞪司馬越:“司馬越,你能再無恥一下嗎?”王鳳爾說話間,便是一巴掌扇過去。
司馬越沒有躲也沒有閃開。
“啪”一聲,清清楚楚,清清脆脆。
司馬越覺得,他的半邊兩臉都腫了。
好吧!這一邊,剛才在一樓的時候,捱了餘綺玉的一巴掌,現在,又捱了王鳳爾的一巴掌。
司馬越覺得怒火中燒。
他的前世和前前世,可以從來沒有被女人打過,這會兒,在今生,事業有成,錢包又鼓囊囊的情況下,居然被兩個女子接連扇兩個耳光!
是可忍叔不能忍人!
“啪!”司馬越也扇了王鳳爾的一巴掌:“居然打我?你知道這會兒是怎麼回事嗎?我是被人陷害的!”司馬越怒聲道。
王鳳爾捂著臉,眼淚都下來了:“你打我?”
“我這不是打你,只是想讓你知道,不要隨便誤會!不要見著什麼就立馬給你的男朋友下定義!”司馬越依然怒氣微消地道。
“你想說,你被人陷害?你剛剛在樓下的時候,不是對我說了,這樓上有人叫你?怎麼會是暗算陷害呢?”王鳳爾頓時就失去理智,幾乎朝著司馬越衝了過去。
“你難道還想說,是你的侄女勾引你?讓你來上她的房間?”王鳳爾扯著司馬越的衣領道。
“胡鬧什麼?什麼上床啊?我是清白的!”司馬越怒吼道。
好吧!司馬越覺得,這會兒,還真的完全又必要讓醫生過來檢查一下。
不然,就三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好吧!錢淺卻是在想,即使,你能讓醫生過來檢查,你是無辜的,和司馬初露是清白的,但是,就你剛才打了你女朋友……
這已經是把情份給打沒有了!
嗯,此時,王鳳爾瞧著司馬越,說道:“不管你今個兒在這房間裡是什麼誤會,發生什麼陷害事件,但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從你那一巴掌落下的時候,就結束了!再見!再也不見!”王鳳爾說著就轉身了。
“喂喂,鳳兒,等等!咱們都說好,今天在這兒公佈訂婚的時間的!”
司馬越說著,便要往前追,結果,那褲子沒有提高,錢淺在暗處又一顆小石子彈過來,他一個踉蹌,踩著了褲腳,就要摔倒,便也就沒有追出去了。
司馬越一時間的沒有追,王鳳爾已經遠去。
餘綺玉站在過道笑。
司馬越氣的直跺腳。
好吧!此時,他沒有看見錢淺呢!
裡面的司馬初露還在抽抽噎噎,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不一會兒,衛高麗便帶著人把門口的攝影師,看熱鬧的,以及記者都給撥開,帶走。
賓客都是請來的,大家在一樓和二樓,都是在宴會上吃吃喝喝和交往朋友。
這是一場宴會,也是一場機遇。
認識更多的人,開拓更寬的路。
所以,真正上三樓來的人並不多,多的是記者和攝影師。
他們是渾水摸魚進來的。
沒有請帖什麼的,他們一個小記者和小攝影師也不能在一樓二樓出現,於是,基本上都是直接從後院子的梯子翻上來的。
這個人被帶走的時候,嗯,在這個時候,錢淺已經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