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越被訛了。
當時,他原本是想拒絕的。
但是,圍觀的人那麼多,大家都在說,他們是親眼目睹的。
是他許下的承諾,是他壓壞人家的腳踏車……
司馬越覺得,雖然他把他們的腳踏車給壓了,但是,這兩輛腳踏車完全修修還可以騎嘛!
圍觀的指指點點不說,那邊老師都過來了。
而這邊錢淺也是報警了。
當警察過來問,是不是故意壓著這兩位同學的腳踏車的?
司馬越立馬說,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一定會賠!
於是,這個賠……一賠就是好幾萬。
錢淺說,不賠錢也可以,買一輛新的!
但是,這這nicolai尼古拉和titus鈦特斯國內都沒有引進,要去國外買了帶回來……
而且還是兩個國家的……
司馬越是暗地裡抹著淚給錢的!
想他好歹也是一方老大,手下也是有人,小小年紀也是開公司賺了不少錢的,怎麼一碰上錢淺他們就倒黴呢?
嗯,司馬越是想起了前世和前前世。
前前世他和錢淺他們不認識,他吃喝拉撒都是富二代標準,雖然最後有些倒黴。
那個倒黴催的爹,把所有的財產給了司馬華!
前世的時候,才剛剛享受富二代就碰上錢淺,一直碰,一直倒黴!
還想著英雄救美,還想著能抱得美人歸……
這一世,這一切不實際的夢想他都沒有了,只是想著穿越他們,打壓他們。
結果,每每受到打擊的都是自己,邪門了!
司馬越這一次的賠錢後,便使出了殺手鐧。
風高夜黑的時候,看到錢淺和蘇凝,以及錢致遠都在家的時候,他讓司馬華去他們家放蛇。
“你不是在他家看到蛇嗎?現在就去放,讓你大伯不信你!”司馬越道。
司馬華瞧著一簍子的蛇,有些猶豫了。
現在,他看到蛇還是有些小怕怕的,畢竟他還真的在大伯家被蛇嚇著了。
不是,他並不知道那只是一個假蛇,是錢淺買過來嚇唬他的遙控蛇。
今天半夜,司馬華揹著一簍子的蛇往他大伯家走的時候,錢淺已經在監控裡看到,她對著歐陽軒打電話:“哥,你說,那司馬華背的簍子裡會是什麼?”
在知道歐陽擇逃獄後,在錢淺知道司馬越最近都在針對她和她哥,還派著司馬華出手的時候。
歐陽軒想了想,便在錢淺家的門口和四周裝了監控攝像頭。
在廠裡也是安裝了監控。
廠裡安裝除了預防壞人,還為了方便管理。
有可疑的人出現,一看便知。
今天晚上,剛剛要睡下的時候,錢淺開啟時電視一瞧,那連線影片的監控裡就出現了鬼鬼祟祟的司馬華。
司馬華方放下背後的簍子,左右看了看。
歐陽軒已經起來,還站在那邊門口等著。
瞧著司馬華準備放簍子,便道:“喂,司馬華,倒什麼呢?我已經報警了呢!”
司馬華正鬼鬼祟祟呢,猛然這樣被站在那一頭的歐陽軒這樣一叫,猛地一跳。
“喂喂,你……你怎麼半夜突然出現的?”司馬華叫一抖,道。
剛才這個小子說什麼來著?他報警了?
好吧!司馬華還看到歐陽軒手裡晃著一個手機。
嗯,不是大哥大的那種,是很小型的手機……
聽說,剛剛出來的?
哦,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剛才那個誰歐陽軒說,他報警了?
司馬華摟著手裡的蛇簍子,不知道該放下呢?還是抱著跑……
當然,現在,過去和歐陽軒幹架,他肯定打不過歐陽軒,而且,萬一,這個小子還真的報警……
司馬華覺得,他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就這樣要灰溜溜地走了。
“別再來,再來的話,我揍你到生活不能自理,還不讓人知道,省你的麻煩!”歐陽軒抱著胳膊,靠著路燈下,對著要轉身的司馬華淡淡地道。
雖然大半夜,但是,這街上的路燈還是很明亮的!
特別是在路燈下的歐陽軒。
那細碎的短髮被風微微吹起,那深邃的眼眸帶著淡淡的寒氣……
身形挺拔,整個人帶著威壓氣息。
司馬華縮了縮身子,但是,他仍然回頭叫罵一聲。
“狠?狠什麼狠?”
然後,歐陽軒大步走上前,司馬華就跑了!
小時候,他就被歐陽軒打過!
那個時候,比他小,比他瘦,他都還欺負不了他,還有些怕他……更別提現在了。
現在的歐陽軒,長得比他高,打架比他狠!
歐陽軒和錢淺在那小廠替錢蘭秀姐妹出頭,把好幾個大人給拎倒的事兒,雖然街坊鄰居都不知道,但是,黑道早早就傳開呢!
他有些怕歐陽軒,他的老大那個司馬越也有些怕歐陽軒……
這些事兒,司馬華也是知道的。
不然,司馬越也不可能專門叫他出手,使陰的了!
司馬華提著一簍子的蛇轉身跑,不過,才轉身,就不知道從哪兒飛出來一塊石頭,一下就打在他的膝蓋上。
他叫一軟,便跪倒在地上,接著撲向那簍子的蛇……
“啊?!”
這一天的黑夜裡,a市的錦虹街住宅區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淒厲嚎叫聲。
錢淺關上窗戶,撣撣手,把剩下的一塊小石頭給扔進花盆裡,她準備睡覺了。
嗯,外面司馬華的慘叫聲真是美妙!
“哥!我睡了!”錢淺甜甜地對著電話那一頭道。
歐陽軒依然握著手機,不過,見到司馬華撲在地上,蛇簍子裡的蛇嘩啦啦爬出來的時候,便轉身了。
他一邊和錢淺說著話兒,一邊往家裡走。
“早點睡,乖!”歐陽軒開啟門進去的時候,笑著道。
“嗯,哥哥,晚安!”錢淺抱著枕頭,安然入睡。
司馬華被蛇咬的訊息,錢致遠是第二天才從報紙上看到的!
不過,此時的司馬華整張臉腫的不像他自己,錢致遠倒是沒有從報紙上的那張圖片中看出,是司馬華。
他一邊吃著早餐,一邊道:“這個傻子是做什麼的?半夜揹著一簍子蛇,躺在街上讓蛇咬?”
“一定是偷蛇的!”蘇凝頭也不抬,道,“偷蛇不成,反而被蛇咬,活該!”
錢淺喝著早餐牛奶,聽著父母的話兒,往報紙上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