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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 章 締造、法則

“天域之地,一祖、三清、四帝、六尊、七御、九重天。”

“這是所有修道者的信仰,是祂們在管理著誅天,確保天域域民萬世永昌,我們絕不推崇其它。”

“喂喂喂,說這話可別帶上我們。”黑蛟滿臉不屑的嘲諷道:“這只是你們人類的認為,都不說我們鱗甲類的妖獸”

“就連透過靈息修煉成仙的妖精現在都以自已的種族獨居,以妖王自稱,可見你們人類的有多惡劣。”

聞言,月正長亭瞬間被怒火點燃,儘管她心性不差,可這觸及了她的信仰,“你憑什麼質疑,妖一直在破壞平衡,而仙眾只是制約,不然誅天會亂成什麼樣子?”

“你說的到也沒錯,可你們人的靈息適應性那麼高,這只是為了彌補差距的一些必要手段罷了。”

“更何況天域的構成那麼複雜,你又如何確定你所信仰的一切就真的正義的嗎,如果你們不是最大受益者可能也說不出這樣的話。”

“那也比你們背棄自已的種族加入外支要好,一群趨於赴勢的宵小之徒。”

“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樹木並非一根而植,天空並非一雲而陰,只要能長的夠大,能遮蔽更多的天空那做些改變不是必然嗎。”

“且不說妖,天生靈物又當如何算起呢……”

伽那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傢伙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過大的差異性已經將他們分化,所以論是何角度上來看他們說的都是對的。

這樣的爭論沒有任何意義,不過這也讓他了解到天域的大致劃分,諸仙當道的世界啊……

“天域為什麼會允許龍族加入?”伽那問出了他最大的疑惑。

“只要用靈息修煉並沒有遭到靈息排斥就可以成為被「浮渺」認可的天域域民,龍族並沒被天域的神靈締造抵制,所以仙眾就無法進行驅逐或是將其擊殺。”

“不止是龍族,就連其它外族想要加入誅天這也是可以的就比如神舟聯盟勢力,他們就是誅天外支。”

“還有因輪序守,他們本事雖是天域域民但因其存在形式的改變已經另闢新枝。”

“以及那不得不說的天神族……”

“神舟聯盟、天神族……”聽著黑蛟口中描述,伽那被震驚的已經不知該如何了。

神舟,傳說遨遊於寰宇間的巨大艦船,每一位船長又稱“巡星”都是可敬存在,共有十一艘神舟,其中的九艘組成的如今的神舟聯盟。

另外一艘名為“述遇”的神舟在巡星死亡後便如同失去靈魂的漂泊者一般,孤獨的遨遊於寰宇中,以及巡遊瀚海的“明日”神舟。

而神舟聯盟則是一個可以和魔女會相抗衡的頂級勢力,在總體實力上甚至有所超越。

天神族,是除羽神族外又一條神脈,同屬單一超自然形式存在體,其實力更是可以和羽翼神族抗衡。

但區別於羽翼神族的群居,天神族自成一界,並沒有任何交集,而且祂們有著各自擅長的領域並不像羽翼神那那樣大多數的招式和技能都差不多。

這也導致有的天神並不擅長戰鬥,但強大的天神是抗衡羽翼神的,而不能被殺死的羽翼神就會被鎮壓,這也間接導致兩族的矛盾加劇。

作為已經存在很久神,祂們早在寰宇龍災,黃昏之戰以前就存在了,祂們似乎是某種競爭又或是天敵的關係。

天神不喜歡羽翼神,羽翼神想要殺死天神並砍下祂們的腦袋,但具體如何誰也不清楚。

這些勢力如果統一的話那說成最強勢力也不為過,這麼多強大的存在是如何共存的呢……

“龍族可不是什麼老實本分的種族,加入誅天一定有他們的目的,盲目的擁護你就不擔心嗎?”

“這有什麼可擔心的,法則會去管理他們。”

“法則是什麼?”

“法則是締造的衍生,是單一實擬形式存在體,是神靈的孩子,是原初三十四序和七十二守組編而成。”

“其中的三十四序是治理仙眾的,七十二守則是管理誅天……統籌所有天域域民的,一但違背必被誅殺,哪怕是天神也不例外。”

難怪他們有恃無恐,原來是有這樣的背景做為底牌,這樣看來就沒有必要太擔心了 ,只要把眼下的事情做好就足夠了。

“那好,我的問題問完了,現在該是你們的時間了。”說罷,伽那撤回纏繞在他們身上的根鬚,恢復了他們的自由。

“這次看你往哪裡躲。”月正長亭一劍刺出,直接穿透了黑蛟的左肩。

“可惡,我怎麼遇到你們這兩個喪門星,真是倒了血黴了,希望下次不要讓我遇到你們。”

黑蛟引爆了體內的龍珠,蘊含靈息與溟龍精華的力量籠罩全身,摧枯拉朽的雷電無差別的攻向四周。

月正長亭雷電被擊中,長劍也在不備間折斷,黑蛟竄入水中逃離了這裡。

伽那將由藤蔓編織成的護盾撤下,平淡的看了一眼循著鮮紅遊走的黑蛟,他看的出來黑蛟在收集月正長亭的血液。

想必下次見面他也會有不小的突破,只是在這個滿是怪物的世界裡從來不缺少天才。

“既然這場話劇已經結束,那我也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必要的,就此別過。”

“等一下,你還不能離開。”

“你們天域的人都這麼霸道嗎,我的去留都要聽從你們的安排?”

他為什說你們?難道還有其他人這樣說過。

月正長亭有點懵,但還是提出了自已的疑問,“你是怎麼來到誅天的。”

“原來你還不算太笨,終於反應過來了。”

“請回答我。”

“如果我說不呢?”

“那隻能請你留下接受盤查了。”月正長亭眼神堅定,如果說先前的她並不知道這些那還好,但她既然知道那就不能決姑息。

“如果我記得不錯我剛剛好像還救了你的命,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伽那眼神眉頭輕挑,目光灼灼的看著月正長亭,審視的目光看的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