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首位累計獲得100積分的新生已出現,積分排行榜功能開啟。”
燃燒著的火拳一擊將咆哮豬的頭顱擊碎,順帶將淋漓的鮮血給蒸乾。
祁越沒有太在意這種提示,彎腰躲過身後野豬的突襲,一個上勾拳又殺掉一隻。
程和:
“臥槽牛逼……”
東城牆。
張天炎雙拳燃火,臉上沾著咆哮豬的血液,紅色的頭髮隨風飄搖,就好像是暗夜中的一團烈火,不斷在獸群中閃轉騰挪。
張天炎一雙眼睛滿是興奮的瘋狂,口中喃喃道,一頭豬20分,我一定要成為新生排行榜第一!
一旁,在指揮選拔賽中成功抵擋祁越一擊,卻被爆破炸出局的齙牙男子微微皺眉。
“張天炎,你稍微節省一下異能,你是我們這裡唯一一個三階信徒,按照指揮的意思,你儘量保持靈能充沛。”
張天炎:
“哈哈,老子來捶死你們辣!”
於清耀:
“……”
十五分鐘後……
祁越:“北城牆所有異獸清剿完畢,其他三面城牆,彙報你們的情況。”
君南燭:“南城牆異獸擊殺完畢,二組成員有少量異能消耗。目前,由三組頂上。”
張天炎:“東城牆異獸清剿完畢,目前感覺良好,還能再戰。”
曹向天:“西城牆六組有人站位靠前受輕傷,已經送到後方治療組恢復,目前七組的兄弟在前面頂著。”
自動無視張天炎的裝逼話語,祁越內心有些遺憾,沒有想到第二波獸潮就出現了傷亡情況。
本想著前幾波無傷通關呢!
“滴,恭喜透過第二輪獸潮,所有人獎勵積分200!”
祁越將積分榜開啟。
【新生積分榜】(積分開學後自動等額兌換為學分)
第一名:祁 越,積分:705
第二名:張天炎,積分:550
第三名:君南燭,積分:520
第四名:郝沐雪,積分:480
……
一隻二階咆哮豬是20積分,一隻一階林間鼠只有5積分。
第一波獸潮和第二波獸潮的通關獎勵分別是100和200積分。
祁越心下了然,同樣也暗道一聲不妙。
用積分作為擊殺獎勵,固然能夠引起學生們的踴躍,但就怕一些鼠目寸光的傢伙為了自已的個人利益,過分消耗異能早早出局,導致後面大局盡崩,全軍覆沒。
當集體利益和個人利益發生衝突的時候,難免會有些人去選擇做精緻的利已主義者。
“滴。”
凌言:“指揮,那恐怖的異獸動了,他帶著更多的異獸朝臨淵城去了。”
祁越:“收到,還有其他種類的異獸麼?”
凌言:“除了剛剛的老鼠和野豬,還有一群狼形異獸。”
狼形異獸?是貪狼獸嗎?
祁越眉頭一皺,貪狼獸的強度可是相當恐怖了,前幾日和雷胖胖在謝師宴上大戰貪狼獸,僅僅是一隻就讓他近乎手段盡出。
而如今數頭貪狼獸來襲,再加上未知的恐怖異獸。
祁越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前幾屆僅僅堅持不到一個小時了。
前兩波的難度,說實話不算大,大家都是1到3階信徒面對1到2階的獸潮,配合如果還算得當,前兩關倒不算難。
但貪狼獸……
三階異獸,這還如何抵擋!?
祁越沉思片刻,那邊凌言又發訊息。
凌言:“指揮,積分排行榜開啟,我們能在確保自身安全的情況下殺一些異獸麼!?”
祁越:“可以,務必注意安全。”
想了想,祁越又說到:
“除此之外,我拿出個人積分的一半分成五份作為獎勵,給你們五位偵察兵。”
凌言:“謝謝指揮!”
說著,祁越就操作手環將自已的積分均分成五分,給了凌言幾人。
積分排行榜上,自已的名次一下子下跌不少,但即使如此,他也仍在平均之上。
“叮,系統提示:因為您施以恩惠,【凌言】對您的好感度提升至100,當前態度:尊敬,獲得存在值0.01,當前存在值:20.56。”
打發了凌言,祁越也迅速發通知。
祁越:“@所有人,第三部獸潮將有三階異獸出現,所有城牆的隊員全部退回城內,準備守城戰。”
“哎……”
一聲嘆息,祁越也讓雷胖胖程和幾人先返回。
目前,積分排行系統一出來,管理層面直接出現巨大問題,每個人都會想著各自為戰,但卻忽略了一局下來,殺異獸能得多少分?通關獎勵能有多少?
凌言這邊能夠偵查到的情報已經盡數提供,對他而言們最好的選擇是回城防守,但如果想為了自已的利益想多砍幾個異獸,那也沒什麼好阻攔的。
畢竟開始的時候,他們為了大局已經犧牲了兩個回合的殺怪機會。
所以祁越才提出用自已的積分作為補償,一個人五十多分,相當於殺了十多隻林間鼠了。
凌言幾人對祁越自然也是感激涕零。
祁越暗歎一聲。
難道就要半途停下了!?
自已一開始的目標,可是通關啊!
“祁哥,你想什麼呢,發現上戰場之後沒有戰鬥的時候,你都在思考事兒呢?”
身後傳來雷胖胖的聲音,一隻大手也搭在自已的肩膀上。
“哎,那指揮官有這麼好當的?感覺我現在不僅是個做蛋糕的人,這還是一個分蛋糕的人,又想把蛋糕做的又大又圓,還想把蛋糕分的又好又漂亮。”
祁越無奈的攤手。
雷胖胖卻笑道:
“祁哥,你變了。”
“就像當年升國旗儀式前校長那老登蹲廁所,咱倆往裡丟掛鞭一樣。”
“不就是因為他剋扣你補助咱倆看不過麼。”
“當時你跟我說,很多事情,我們沒有辦法去阻止和改變,但我們求一個問心無愧,求一個自已舒服。”
“雖然最後補助還是沒到手裡,但給那老王八羔子看到了什麼叫做屎の盛宴。”
“祁哥,不管咱是啥身份,處於啥地位,乾的什麼事,只要自已做的無愧於心,就ojbk!”
雷胖胖咧開嘴,想到當年的事兒,還是忍不住想笑。
“是吧,是啊。”
祁越一怔,隨即明白了什麼,勾搭著雷胖胖的肩膀笑了起來。
自已著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