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現很出色,你平時所有的課題反應都會上報給莊主。”男子眼裡帶著濃厚的興趣。
“我以為你會報警。但是沒想到你是用她們怎麼對待那個女孩,你也是怎麼對待那個女孩,更令我驚訝的是,你選擇自殺。”男子表示不得不佩服,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呢?
“我也是霸凌她的人,而且也是最為嚴重的,我霸凌她那麼久,因為我幫她把這些惡人處置了,假如報警,有的人是關幾年,所以我選擇讓那些人死法和那個女孩一樣,如果我真的知道悔過,會選擇自縊,來贖罪。”蔣宗的話被男子記錄了下來。
“好,今天的課程結束,相信你今天也收穫了靈感,我想莊主也會滿意你今天的表現的。”
再一睜眼,蔣宗發現自已已經在浴缸裡,熟悉地方,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直接當自已家就好了。
這兩天經歷就跟演電視劇一樣,離譜。
走出浴缸來到了之前不小心碰到的照片,果然,劇情君力量就是強大,改變不了。
看了周圍環境,好熟悉,這應該也算是他的房間了,走出了次臥,發現了莊主也正好往這裡走,他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蔣宗。
“如果我真的知道悔過,會選擇自縊,來贖罪。”莊主想到剛剛看到的今天課程總結,這句話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裡。
“我從不後悔。”莊主想著想著堅定自已的想法:“我沒有錯。”
“莊主下午好。”蔣宗走到莊主面前打了聲招呼。
樓上很安靜,可以說主臥到次臥都是很安靜的,沒有人。
除了他和莊主。
“你今天上課的表現,我很滿意。”莊主輕笑的打量著蔣宗。
一直以為是很老實本分的人,沒想到骨子裡還是帶著點冷漠和犟的,最重要的是責任心也很重。
莊主從來不缺天才,缺的是忠心耿耿的人。
“自然是為了莊主在下一次宴會中展現出我們的獨特性,也為了不給莊主掉面子。”這句話(莊主)封鑫聽著很受用。
“好,上了一天的課也累了吧,逛一逛吃個飯回去休息吧。”封鑫笑了笑就轉身走了。
看著莊主也不像是那麼瘋的人,怎麼就……
回想起記憶裡囚禁少女…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大家都是五點結束工作,沒人喜歡延遲下班,更何況還是在副本里。
走到餐廳,有的人再而有的人不在,他看到了,前幾天坐他旁邊的少年又回來了。
“倉庫管理員?”蔣宗帶著點不確定,不過還是確定這就是之前說要進行考核,以為噶了最後活了的人。
“是的。”少年冷靜的吃完一頓飯。
因為沒有紙條,蔣宗吃完飯攔住了倉庫管理員。
“我們聊聊?”蔣宗示意走向後花園。
兩個人一路無話。
走到了後花園,蔣宗看著四周沒人,問起了卓爾的流程有沒有遇到關於副本的事情。
“沒有,不過,我到的新倉庫,那裡其實不是倉庫。”卓爾想起裡面一堆屍體。
“那是什麼?”蔣宗有點好奇。
“屍體,很多屍體,不過都已經發黑了,而且被符咒所控制著,因為我是在下班時候才能來吃飯,午飯和白天的早飯我都不會在這裡吃。”蔣宗聽到這話,有了大概估測。
“因為在監視你,或者害怕你對那些屍體做手腳?\".蔣宗想不到別的答案了。
“是在監視我,只不過是怕我嗯…跟考核裡一樣。”沒有細說但看著肯定很瘋。
………一個兩個怎麼都這樣。
“我因為是剛入這個新倉庫,目前還是看不到裡面,只能在外面看著,所以目前還提供不了任何資訊。”卓爾表示抱歉,不過並沒有產生愧疚。
“沒事,本來就是想問一下的,那有訊息我們再互通?”想到今天他不在,蔣宗把這幾天大家的猜測和看法告訴了卓爾。
少年聽了後眼睛裡閃爍著:“我懂了,那下一次我給你們帶來的資訊希望你們喜歡,那我就先走了,畢竟待久了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
“好。”蔣宗看著卓爾走遠,也不再觀察周圍,回了房間。
“目前沒有探索的地方是主臥,十點後的宴會廳,一樓盡頭的房間。
再等等,等獲得了莊主的信任,就犯一次規則,反正…不小心犯的錯,不會怪罪的。”這個搏的就是心理。
糾結於毫無意義上的問題純屬浪費腦子,不如放空給明天的自已帶來充足精神。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八點,管家按時到了宴會廳。
看著蔣宗面帶微笑:“今天是你最後一天課程往後到宴會開始前一天,你都要不停的複習。”
蔣宗略微驚訝,這麼快嗎?還以為會有十天這樣。
“好的,知道了管家,我會好好複習的。”好像一個班主任領著自已的學生去參加別人的培訓,只為了比賽那天做出滿意的成績。
再次進入浴缸,這次的場景是宴會廳。
這次進入宴會廳卻沒有所謂的領班人,和古堡一樣的情況。
宴會廳內,氣氛陰森詭異,彷彿步入了一個被遺忘的古老世界。四周陳列著各式各樣的木偶人,它們靜默地站立著,無聲地注視著每一個踏入這裡的生靈。
這些木偶人穿著過時的華麗服飾,面貌表情各異,有的帶著僵硬的微笑,有的面無表情,冰冷的眸子猶如深淵,給人帶來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它們或站或坐,有的手中還拿著酒杯,彷彿在等待著一場永不會開始的舞會。
隨著夜風的流動,木偶人的身影在燭光的映照下搖曳,投射出斑駁的陰影,給人一種隨時都會活過來的錯覺。它們的服飾雖然陳舊,但卻依舊能看出昔日的精緻,細節之處透露出曾經的輝煌與繁華。然而,這些都已與現在的荒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增添了一份說不出的詭異與驚悚。
天花板上,水晶吊燈搖曳著昏黃的光芒,照耀著這個死寂的空間,使得整個宴會廳顯得更加陰森詭異。那些光影交錯的角落,彷彿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讓人不敢輕易靠近。風聲和燭火的爆裂聲,似乎是這個空間唯一的生命跡象,迴盪在空曠的大廳中,讓人毛骨悚然。
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金器皿中盛放著已經凝固的菜餚,鮮美的食物被黑暗奪走了光彩,變得不再誘人。酒杯靜靜地立在桌上,液體在杯中盪漾,卻沒有了歡聲笑語的陪伴,顯得格外詭異。這像是一個被時間凍結的盛宴,等待著客人們的迴歸。
整個宴會廳充滿了濃重的驚悚氛圍,彷彿那些木偶人隨時都會甦醒,繼續參與他們的宴會。這裡的一切都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安的寂靜,每個角落都像是在訴說著一個被遺忘的故事,等待著勇敢者的探索。陰暗的角落裡,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蔣宗站在這詭異的宴會廳中,感受著四周瀰漫的陰森氣息。他知道,既然來到了這裡,那麼這些估計又是讓他來探索的了,每一件物品,每一個木偶人,都可能是解開謎團的線索。他決定深入檢查,揭開這個宴會廳的秘密。
他緩緩地走向一個看似領頭的木偶人,它的服飾比其他的更為華麗,胸口彆著一朵奇異的胸花,顯得格外突出。蔣宗伸手觸控那胸花,試圖理解它的意義。就在他的手指接觸到胸花的剎那,一股強烈的光芒從木偶人身上爆發出來,瞬間照亮了整個宴會廳。光芒中,他看到了那個木偶人的嘴角微微上揚,彷彿在歡迎他的到來。
當光芒消散,舞廳的景象開始扭曲變化,那些原本靜止的木偶人似乎在她的眼前緩緩甦醒,它們的動作開始變得流暢,彷彿被賦予了生命。
音樂隨之響起,悠揚而古老,充滿了魔力,引領著木偶人們開始跳起了優雅而詭異的舞蹈。蔣宗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他意識到,自已似乎觸發了某種機關,喚醒了這個被遺忘的宴會。
木偶人們的舞蹈充滿了儀式感,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種古老的魔力,彷彿在訴說著一個關於時間與記憶的故事。蔣宗被深深吸引,他開始跟隨他們的舞步,試圖理解這個舞蹈背後隱藏的秘密。他旋轉在舞廳中,每一步都踏在未知的邊緣,探索著這個詭異之舞的真相。
隨著舞蹈的進行,宴會廳的氣氛變得越來越詭異,那些木偶人的面容開始變得清晰,他甚至能看到他們眼中的哀愁與期盼。他意識到,這些木偶人並非無生命,它們是這個空間的靈魂,是過去記憶的承載者。他的心中直覺告訴自已,這個可能跟莊園有關,他決定好好探索這裡,揭開這個宴會廳的秘密。
舞廳中的風聲和燭火爆裂聲變得更加響亮,彷彿在為他的勇氣喝彩。蔣宗知道,他不能退縮,只有解開這個謎團,才能讓這個被遺忘的宴會得到終結。他緊隨著木偶人的舞步,一步步深入這個詭異的儀式。
“很好。”遠處走進來一位女子,她看著在和木偶人進行互動的蔣宗,眼睛裡帶著滿滿的欣賞。
“你在本節課考核成功,我允許你上我的課,我的課雖然很簡單,但是受益無窮哦。”女子坐在了椅子上。
眼睛不停的看著自已的手指。
隨後站起來:“今天我們的課程是場地佈置的細節,餐桌禮儀的特殊要求,音樂和照明的配合,服務人員的角色,以及宴會結束的告別。”
聽到那麼多,蔣宗人有點懵,不過今天學的多也就說明都是簡單的。
“好了,那我們先說場地佈置的細節,想來你也知道,只要是學習課程,我們作為你所謂的老師,都會選一個合適的環境對你進行教學。”
“那我們先看我們這個宴會廳的佈置,這裡的東西你千萬別動哦,我們只需要看,不能動,按照你剛剛隨意亂碰,正常人啊,早死了。”女子捂住自已的嘴輕笑。
“不過也說明你有那個能力,好了不說廢話了,你之前舉辦的宴會呢,好看是好看,但不夠莊重,莊主這次打算讓你以暗色調為主去給宴會做佈置。”隨即指向牆上的畫。
“你看這些油畫,非常符合此刻的氛圍,整個場景讓人感覺,背後發涼呢~“
突然間的湊近讓蔣宗差點臉沒繃住。
好好的湊那麼近幹嘛,這種湊近講話,小時候不知道遇到多少次了。
破壞氣氛叉掉了。
仔細打量著那些油畫,發現上面在講述著一個故事。
愛情…油畫上的男女主臉被塗上了,不過因為親身經歷過,所以一看看出這是少女和莊主的感情一二三事情。
“不要一直盯著油畫哦,不然莊主會生氣的呢。”女子輕輕眨眼手不經意間指向了門外。
蔣宗用餘光看到了一雙藏在暗中的眼睛,心微微提起。
他不經意輕聲問:“老師,這是我掌管的宴會廳嗎?”
女子依舊笑吟吟的看著蔣宗:“你要是想這樣認為也可以,不想這麼認為也可以。”
好了敲定了,這是我工作的地方,但是一看就不可能很快裝修成這樣啊,所以更傾向於小空間,然後這個宴會廳要麼是過去要麼是十點以後的……
對啊,有可能。
“別發呆了哦,今天好好表現,你會被莊主所欣賞的。”女子拉起蔣宗的手往餐桌走去。
蔣宗不自然的掙扎:“老師,我們有點曖昧了。”
……女子有點好奇和無奈:“牽個手就曖昧了?男人,你真的純情啊。”
蔣宗被調侃最後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不過行動上依舊掙扎了下來。
女子也並未在意:“你看見這種餐桌了嗎?在我們進行所謂的活動與交易就可以設計,給足了客人的神秘以及保護了客人的隱私。\"
頓了頓之後繼續講:“我們作為服務行業,明面上是客人最大,但是畢竟我們也屬於高管,被欺負背後也是有莊主給我們撐腰,所以你不能給莊主丟面子。”
蔣宗知道這是因為莊主在門外靜靜的看著自已表現,一方面應該是為了防止自已看完那個畫像。
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