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忌話音未落,主人的刀已落在西門桑的脖頸之處。
“不要!”
“說,過去、發生過什麼?你憑什麼認為,你我是父子關係?”
“你是真的好了!完全恢復了!這麼短的時間,簡直”
“不想活了嗎?”
“…哈哈哈哈哈,我的兒,這性子、還是有點兒像老子的嘛!”
語落,身形瞬移,再定,距主人五丈有餘,再移,身影已不可見,不知移到了哪裡去,一句話傳來,“我的兒,咱父子倆來日方長~”
西門桑跑了,主人,沒有追。看向西門忌,“他說的,你信嗎?”
“…信。”
“為什麼?”
“你不會想知道的。”
“…你知道多少?”
“…父親不願告訴你的,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一個字。”
“……這是?”
“…這是木逢春的一個傀儡。”
“怎麼會在你這兒?”
“我搶的。”
“…你搶傀儡幹嘛?”
“…哥哥,你是不是每次體內蠱蟲躁動、都是在與木逢春的傀儡交手之後?”
“…你喊我什麼?”
“…哥哥啊。”
“…為什麼這麼喊我?”
“…你比我大~”
“……”
“…哥哥,你還沒回答我,你是不是每次體內蠱蟲躁動、都是在與木逢春的傀儡交手之後?……我遇到過兩次,兩次都是,所以我開始懷疑木逢春,
哥哥,木逢春的傀儡還真有問題,
不僅對你,對我和父親也都有影響。”
“像從前一樣、喊我名字,你父親和我、沒有關係,我沒有父親。”
“……好。以後父親不在場的話,我不噁心你~”
“…對你,會有什麼影響?”
“…一靠近,就會有種奇怪的誘惑力,忍不住想咬一口。”
主人聽著,走到“呆子”跟前,撫摸,…!!…有種久違的熟悉的感覺……
“……我知道了,是和霧林裡、木屋、一樣的木料……”
…………
某農家小院,院裡長了一棵歪脖子樹,樹上半躺著一位身穿黃綠色衣裙的女子,雙眼暗沉,不知在看哪裡;神色冷然,不知在煩什麼……
一會兒,房裡一位身穿紅斑白衣的男子踉踉蹌蹌地跨出房門,大口喘了幾口氣,努力仰頭看向女子,說:“為什麼救我?”
聲音很是虛弱。
女子聞聲,扭頭,看向男子,只覺同昔日所見、天差地別。隨意回道:“順手的事。”
“…語嬈門主可需素瓊為您做什麼?”
語嬈搖搖頭。
素瓊、點點頭。
接著,素瓊又踉踉蹌蹌地往院門走、出了院門、拐了彎兒、不見了身影……
語嬈統統不管,這人確是她順手救的,為何要救?也沒個為何。
她已墮落的為虎作倀、殺人如麻、畜生不如……一個人的生死,她怎會在意?
“呃~”,
心臟又開始絞痛了,又是這樣,眼睛是不是又要變顏色?
呵!每次一起念頭,就會這樣……開始失去自我、開始不是人……
又要吃人了嗎?不!不!她不要!……
不起這念頭!不起這不該起的念頭!行了嗎?行了嗎?……
她妥協了!又一次妥協了!……
呵!就這樣醜陋地、不人不鬼地活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