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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瘋狗

江老二就覺得這是沒救了他,自已竟然想死誰能給他咋地。

書記還以為江老二會再拉著自已呢,沒想到他轉身就走了書記郎嗆了兩下差點沒摔倒。

“我就說吧,那賤人不用你管,你偏要去管,瞧你那懂事的樣子!但是,你也要懂得分場合,該管的人你就管,不該管的人就別管,就像那瘋狗一樣,它瘋了,難道你還能去給它拉住不成?就讓它繼續瘋好了。”

江江的話如利刃般尖銳,難聽至極,屋子裡的幾個人都默不作聲。

江老二則一臉無趣地摸了摸鼻子,在一旁站著,看著面前發瘋的書記。這人難道還看不清自已的位置嗎?再看不清,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你以為你能得到什麼好處?我告訴你,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你以為你家人是什麼好人?他們為了自已的利益,把你賣給我了!我可是給了他們錢,還給了他們好處。你可別不知恩圖報,老子好歹還給你留了一條命呢!你們要是還在他們身邊,也許連命都沒了!怎麼,現在還想反咬一口?你算什麼東西!當初老子就不該留你這條賤命在身邊!”

女人此刻根本無法忍受這些話,因為這書記說的都是實話,如鞭子般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心上。

這些實話實在是讓女人難以接受,她從小到大在家裡乾的活兒最多,吃的卻最少,什麼事情都可以讓給別人。

為什麼到最後,他們還要壓榨自已最後的一點能力,來換取他們安逸的生活?

難道自已就不是這個家的人了嗎?自已為了他們,什麼都可以拋棄,為什麼卻變成了這樣一個女人?

不就是為了讓他們過得好嗎?如今自已就像一隻被拋棄的破鞋,他們利用完了自已最後的一點價值,現在好了,自已一無所有,他們也都完蛋了。

想到這裡,女人感到無比的悲傷,彷彿心都被撕裂了一般。

其中的一個公安很快就回來了。

拿著一把榔頭榔頭上竟然有著黑褐色的固體。

誰都知道如果這個要真的是兇器的話那這件事情真的就跟這夫妻兩個有關係了。

現在這夫妻倆還在狗咬狗的,他看他不順眼,她看她不順眼,好像要是不把對方弄死就對不起自已似的。

“我們要送去縣裡鑑定,但是現在太晚了只有明天早晨去。”

書記點點頭什麼話都不能說當然了。

發生這件事情了根本就不能好好的了了。

“你不要說我的事情,我的事情我自已會解決。

你還先想想咋擦擦你屁股上的屎吧。

你的家人會把你推出來頂罪的,你可不要以為你的家人是什麼好東西。

你爹你媽從小就把你慣成這個樣子,你以為你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告訴你,你只不過就是你們家的一個客人而已。

你以為那是你爹媽呀,那你可就錯了,他們可不是你的爹媽,他們不過就是養著你但是他們也得到了好處。”

有人說到這咯咯咯的就開始笑男人聽到這更生氣。

男人陰沉沉的盯著女人盯了一陣之後竟然也發出了笑聲。

江江看這兩口子看樣子都不是善茬的。

“我不是我家人的孩子我當然知道。

畢竟他們得養著我不養著我他們能有現在的身份地位嗎?

所以我一點都不怕,你以為你在你家裡是什麼玩意兒。

你不過就是個傭人是個賤人是個下賤到不行的人。

你那個媽不對你好,你以為是啥,你可是一個小三的孩子。

你以為他為啥要你,那是沒辦法才把你留在身邊的。

你以為你那個爸不知道嗎他不過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女人聽到這臉上的血色一下就沒了,從小就覺得跟那個家裡不習慣。

原來自已竟然不是這家裡的孩子不是的話他們為什麼要養著自已?

可以明明白白的跟自已說自已根本就不想要他們任何東西。

女人想到這看著男人女人咬牙切齒男人竟然哈哈大笑。

江江瞧瞧兩個人就像兩個神經病一樣你看著我我笑話你。

“咱們可是半斤八兩我不是家裡人的孩子,你也不是你是被他們給慣到這種程度了。

我可知道我自已想要啥想幹啥,雖然跟了你我不好但是我可比你活得自在。”

書記的笑容瞬間消失,他深知女人的話還沒說完,接下來的話必定不堪入耳。

他甚至懷疑自已是否還能忍受,但這個女人顯然沒有顧及他一絲一毫的心情。

女人輕輕拍了拍自已那滿是褶皺的衣服,然後凝視著書記,眼神中竟流露出些許同情。

然而,那一絲同情在女人眼裡轉瞬即逝,隨後她又看向縣長,嘴角竟微微上揚。

“有後臺就是好啊,你看看你,活得多自在、多逍遙!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像你這樣。

不過你也彆著急,很快你就會和我一樣,咱們都是落水狗,誰會摔得更慘,就看咱倆誰的本事更高了。

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就是殺人了!你不承認也沒用,把你的爹媽找來認證一下,看看你到底殺沒殺人!現在就打電話去問!”

女人的語氣異常篤定,書記開始有些懷疑自已了。如果真的打電話詢問,家裡人會如何回覆呢?

女人可不管這些,她徑直走過去,撥通了電話。電話響了許久,那頭才接起來,書記頓時愣住了。

不是說他的家人正在受苦嗎?他們怎麼能接電話呢?不是說只有自已過得最好,他們都在等著自已去接濟嗎?電話鈴聲響起,那頭竟然傳來一聲問候:“你好。”

女人發出一聲嗤笑,屋子裡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彷彿她是一位天生的演戲高手,聲音中竟然帶著一絲哽咽,讓人聽起來她似乎對書記的處境非常擔憂。

“不好了有人發現那個女人的屍體了。”

電話的那一頭非常的沉默,沉默了許久之後聲音非常的堅定。

“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大半夜的你在說鬼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