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手持鞭子,將兩人打得嗷嗷直叫。
在江江眼中,這兩個人就是窩囊廢中的極品窩囊廢。
他們只會在家中對女人動手,出門後卻一無是處。
江江對他們動手,他們甚至連還手的膽量都沒有。
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如何慣著他們,竟然讓他們敢對自已動手。
江江把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立春和小霞站在一旁,心跳通通加快,臉色通紅。
一方面是因為打人,另一方面則是兩人心中有些許不忍,看著江江打人時嘴角抿成一條直線,彷彿在抽打野獸一般。
而那兩個被打的男人則在鞭子下翻滾嚎叫,沒有一個人過來拉架,他們只能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
江江收起鞭子,看著地上耍賴的兩個人,輕輕哼笑一聲,
然後迅速走進屋裡,拿出一把菜刀。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只見江江的菜刀刷地一下砍到木頭上,木頭瞬間劈開。
江江輕輕一笑,看著地上的兩個人,兩人嚇得噌地一下坐了起來,想要逃跑卻連爬都爬不起來。
“別害怕,我這次是失手,下次我一定把枕頭弄好。你放心,我知道殺人犯法,我不可能輕易殺人。但我也知道,如果是失手傷人,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你們來我家砸我家東西,我這只是正當防衛,就算防衛過當也不能把我怎樣,最多就是罰點錢。我沒錢,但我可以做苦力償還。如果你們不來我家,我也不會跟你們動手,歸根結底還是你們的錯。放心,我怎麼也會給你們留條小命的。”
說完,江江嘿嘿一笑,兩人嚇得像屁股著了火似的,往後挪了好幾步,抓著大門,看著江江,連身子都僵了。
“我告訴你……你……你可不要胡來……你要是胡來……的話……我們……就跟你沒有完。”
江江看著兩個人結結巴巴的把這一句話說完了在家裡出了一絲笑。
這一次笑容把兩個人嚇得夠嗆馬上就向院子外爬去。
“我讓你們走了嗎?”江江的聲音非常的冷厲。
兩個人聽到這都爬起來了非常緩慢的轉過頭。
不明白為什麼兩個人都要走了江江竟然不讓走。
“我們家大門卸了,把我家的屋裡門也卸了,說走就走了。到哪兒都說不出來這個理吧。把我家院子也都給砸了稀碎。你們覺得就能平平安安的離開這裡了,以為這是你們家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們也沒打聽打聽我江江是誰?你們也不想想這是誰家。”
我們兩個聽到這裡都愣了愣臉色都閃過害怕。
沒有想過竟然踢到了鐵板。
這麼多年倆人用這招不知道坑了多少人。
許多人就算是知道了也跟兩個人沒有辦法畢竟沒有證據嘛。
現在好了根本就不要證據因為江江不講理。
江江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跟他倆講理。
不講理的人講理跟不講理的人還講理那不就是傻的行為嗎。
“你想咋樣……想讓我們賠。”
江江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看著坐在大門口的兩個男的。
“我知道你們沒錢也沒糧啥都沒有。但是你們有人在吧我家的門你得給我修好吧,我家的院子你得給我恢復原樣吧,這不過分吧到哪裡都能說得過去吧,還有就是一點以後再上我家來我就把你們腿打折了。”
江江最後的一句話說的非常的冷,讓倆人聽到渾身一顫。
兩個人覺得江江也許真的敢把他們腿給打斷。
江江連多瞅他們一眼都不想瞅就這兩個窩囊廢。
什麼玩意兒要是自已的話自已早把他們給弄沒了。
沒事就在家虐待女人玩兒出去啥都不是。
江江嘴角發出了哼的一聲兩個人輕輕的發了一下顫。
也兩人站了起來看了看院子裡,先走過去把外屋地下的門扶了起來。
爺兩個看著江江站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
“咋的還讓我給你們扶著門。”
爺倆馬上搖搖頭動作迅速的把門扶了起來放在了大山牆上。
又走過去看了看大門,木頭大門被倆人給踹壞了。
老頭子比年輕男人活了許多年心眼也多了許多。
滿臉的苦澀一臉的鬍子看著讓人感覺很可憐。
但是來看熱鬧的都是婦女誰都沒說話。
“別假惺惺的了,大傢伙可沒人想看你們這副死德性!要是你們還不知收斂,繼續這麼胡搞下去,我可不介意直接把你們給攆走。我相信,我們屯子裡的人再怎麼著,也肯定會向著我們自家人。畢竟,是你們先來挑釁的。今天你們能來砸我們家,明天你們就能去砸他們家。再說了,你們可是有前科的,你們家裡人又偷又摸,現在又來砸又搶,你們到底想幹嗎?是鬍子下山了,還是想無法無天了?”
聽到江江的這番話,那兩個人感覺這口黑鍋越來越沉重,壓得他們快喘不過氣來。
他們一言不發,默默地扶起大門,迅速收拾好院子,然後站在大門外,看著江江。
江江沒有開口,兩人都不敢挪動腳步。江江的眼神輕輕地抽打了一下他們,兩人在外面哆嗦了一下,然後江老大、江老三還有立夏、立春、曉霞三個人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要是以後你們再敢上我們老江家來,你們的腿就別想要了,我直接把你們的腿給打斷。我可沒那閒工夫跟你們講道理。你們那老婆子、你們那媽是怎麼回事,你們自已心裡清楚。她偷那些糧食,每一粒可都是進了你們這些牲口的嘴。”
那兩個人的臉色臊得不行,低著頭,看著面前的江江,眼裡閃過一絲狠毒的神色。江江抬頭一看,兩人嚇得一顫,連忙低下頭。
江江看著這兩個窩囊廢,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活這麼多年的。
兩人見江江沒說話,轉身就跑了。
其他婦女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起來。
那爺倆跑得更快了,彷彿身後有惡狼追趕。
他們跑遠了,還能聽到屯子裡的女人在罵他們是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