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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9章 開始抓捕 1

樊副書記抬頭看向窗外夜空中的繁星,低聲說:“我覺得或許這三人中有人是真的病倒了,而其他的人則是受到了啟發,這也是捨車保帥吧,畢竟都是參加革命幾十年的老同志了,眼瞅著已經重病躺床上了,誰還好再提出追究他們的領導責任?如此的話不僅保住了自已的顏面和聲譽,更是保護了自已的兒女家人。可惜呀,總有一些自以為聰明的傢伙,在這個時候還耍小聰明,真是應了那句話,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樊坤看了一眼手錶:“您就別賣關子了,再有不到一個小時,大發賭場那邊就開門營業了。”

樊副書記嗯了一聲,才繼續說道:“這三家的孩子為了治療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的人,四處尋醫問藥,於是經過多方打聽,都得知有一種藥或許能夠救治自已的父親,而這種藥就是‘救命丹’,可惜能夠配製這種藥的人正是林宇,而他們的父親剛剛不久前才為了保住幾個自已的老部下,聯手擺了林宇一道,用腳指頭也能想象得到,誰會把這樣寶貴的藥物用來救治剛剛得罪了自已的人?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小矛盾,那些人完全就是奔著徹底毀了林宇的聲譽,想毀了林宇的前途,這種時候林宇沒有落井下石就已經算是夠大度了。”

樊坤突然開口打斷了父親的話:“林宇配製的‘救命丹’真能救命嗎?”

樊副書記雖然有些不清楚兒子為什麼會突然開口問這樣的問題,不過還是解釋道:“這種藥確實能夠在關鍵時刻救命,某軍首長突然舊傷復發生命垂危,當地醫院和駐軍的醫生都已經束手無策,上級從京城派出了專家組成的醫療小組,迅速趕往當地進行醫治,可當醫療小組趕到時,首長竟然已經脫離了危險,而且身體狀況大為好轉。經過了解才知道,首長的夫人在最後時刻給他服用了一粒藥丸,首長不久後就恢復了意識。專家小組找到首長夫人,想要拿到這種藥物回去研究,可是首長夫人告訴他們,這是林宇委託三位首長幫忙搜尋藥物,一共就配製了三顆,給了每位首長一顆。從那之後這種能夠在關鍵時刻救命的藥物就被上層那些大人物知曉,不過奇怪的是根本沒有人去向林宇索要。”

樊坤忍不住急切地說道:“既然這種‘救命丹’確實有用,我們怎麼也得想辦法弄幾顆,您和母親歲數都不小了,特別是您身體有傷,咱也得以防萬一,我就不信了,那個林宇會只配制了三顆?他的手裡肯定還有,咱們可以給他錢,一萬不行就二萬,甚至十萬八萬都行。”

樊副書記眼神一亮,半晌之後才開口道:“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今晚我多挑一些東西當禮物,只要能夠跟林宇搭上關係,等以後大家關係熟絡了,咱們再提購買藥的事。”

樊坤認可地點了點頭:“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相信只要咱們的誠意足夠,一定能夠得到這種關鍵時刻救命的藥物,走吧,咱們現在就去賭場那邊吧,有話咱們車上再說。”

當樊坤駕駛的吉普車從大院經過門衛室時,隱藏在不遠處黑暗中的相關部門的人,已經透過大門處的燈光認清了車上的人,於是馬上返回衚衕裡的吉普車上,立刻透過步話機向玉峰局長做了彙報,然後駕駛著吉普車,並沒有開車燈,就這樣摸黑遠遠跟在了前面那輛吉普車的後面。

樊坤駕駛著吉普車熟門熟路地停在了大發賭場後面的一個單獨的小院門口,立刻就有兩個壯漢從隱藏的門洞中迎了出來。

兩人恭恭敬敬地開口問好:“坤哥您來了。”

樊坤衝兩人揮揮手:“辛苦了,你們忙去吧,我進去看看。”兩人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等兩人從後門走進了大發賭場,樊坤父子才走下了吉普車。

樊坤掏出鑰匙開啟掛在大門上的銅鎖,然後推門走進了院子,等父親跟進來後,才回身關上了院門,兩人摸黑走向了正屋。

樊坤開啟門鎖後,伸手拉開了電燈,昏黃的燈光亮起,兩人這才走進了正屋。

這是一間佈置簡單的會客室,只有一張八仙桌和四把太師椅,靠牆擺放著兩個櫥櫃。

樊坤並沒有在這裡停留,而是直接走向了左邊的櫥櫃跟前,拉開櫃門推開後面的木板,眼前出現了一個一米多寬、兩米高黑乎乎的洞口,伸手在裡面摸索一下,隨著啪嗒一聲,洞口裡面亮起了昏黃的燈光。

樊坤率先走了進去,顯然樊副書記也不是第一次到這裡了,他緊跟著兒子一起走進了洞口。

穿過四五米的一段通道,兩人的面前出現了一處長寬各五六米、高度接近兩米的密室。

在密室裡靠牆擺放著一排高大的古董架,上面密密麻麻擺滿了各種瓷器和玉石擺件以及不少小件的青銅器,地面上則是擺放著六個一米多長的大木箱。

樊副書記拿起放在旁邊的一個手電筒,直接走到古董架前開始挑選起來。

此時相關部門的大院裡,三輛站滿了全副武裝的戰士的卡車正徐徐開出了大門口,在幾輛吉普車的引領下疾馳而去。

大發飯店的大門口,不時就有一兩個神情興奮的傢伙,腳步匆匆地推門走進飯店,這些人並沒有在這裡停留,而是熟門熟路地直接走向了通往後面的一道小門,而坐在櫃檯後面的兩個青年根本沒有阻攔,只是自顧自地一邊抽菸一邊聊天。

十多分鐘後一隊隊全副武裝的戰士,在相關部門的人員帶領下,已經把這片區域全部包圍起來,隨著一聲行動的命令下達,眾人有條不紊地按照之前的佈置,開始了正式抓捕行動。

兩名看起來吊兒郎當的青年推開大發飯店的大門走了進去,坐在櫃檯後面的青年人只是隨意的瞟了一眼,就又和同伴繼續談論著剛才提到的那個風韻猶存的小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