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獸大哥,你到底怎麼了!”楊蕭逸思考片刻後,大聲的喊道。
海獸先是一震,感覺異常的奇怪,緩緩的轉向楊蕭逸:“我不是海獸,他現在已經死了!我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吾名為——海擎毅 ,是這空間真正的主人,我也清楚的知道你的身世。”
“那先前他給我所說的事,是否真實?”
“還有這枷鎖的道路似乎不藏在這海底之下,既然那這的守護神已是死去。為何不出現出口……”楊蕭逸的語氣略顯急躁,心情已是到了頂峰。
“既然想知道這一切,那便隨我來!”海擎毅緩緩的開口道。
楊蕭逸一臉的無奈,緩緩的向著這空間的深處走去。
一路上,所見之處盡是這片海底世界中的死寂與絕望,彷彿它們已經深深紮根在了這裡,永遠無法消散。這些氣息不斷地衝擊著楊蕭逸的大腦,令他感到一陣陣地噁心和不適。
而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偶爾還能看到一些尚未完全被海水淹沒的白骨,靜靜地躺在那裡,似乎在訴說著曾經發生過的慘烈故事。這些景象讓楊蕭逸的胃部翻湧,幾乎要嘔吐出來。
他強忍著不適感,慢慢地走向海擎,聲音低沉地問道:“哎!海擎,你說這海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到處都是腐爛的屍體,而且這股死寂的氣息又是怎麼回事呢?”?”
聽到海擎的一聲,緩緩的停下了腳步,愣了一會,似是想到了什麼,但不久後便緩過神了:“這本是一片汪洋大海,沒有像是先前你所落入其中的那般寒涼,也沒有如此充盈的鳴魂。但是自從我離開這裡,便將這三叉戟鎮於海中,那海水隨著時間的推移,便一點點的將這武器上邊的鳴魂侵蝕溶解,隨後便充滿現如今的殺氣!”
“而這死寂骸骨是,在此之後。上情之人的一派勢力發現其中的蘊含的鳴魂,足以將普通修士銷燬。便抓取其中的鎮守海洋的海獸,來當做其中的‘看門狗’。這死去的修士,便是那下欲之人的屍體!”
“而在先前落入這水中時,感受到的那無以倫比的侵蝕之力,讓我極度的震撼。以這的水便可輕易將這修士的肉體,乃至鳴魂,元神都足以煉化。為何還會造就這一片死寂氣息,其中還充斥著不少死去修士的冤魂?”楊蕭逸緩緩的問道。
“任何事物都有其承載力,自然那海水亦是如此。雖說被寶物滋養,但還是逃脫不了自然的限制和約束。由於敢於突破囚籠,飛向高空的鳥兒實在太多,融入的力量實在太多。不得已那海之中的癒合侵蝕速度愈發的緩慢,從而造就這番的結果。而那先前籠罩在三叉戟之上的東西就是,海中所吸附的屍骨!”
“原來如此,那海擎你和海獸之間到底有何聯絡,為何在極度虛弱時,會把你給召喚出來,還是強行霸佔這副身體!”楊蕭逸緩緩的睜大雙眼,在那光芒的照耀下,不停的閃爍著。
那瞪著極大的雙眼,似是莫為虛心請教的小孩一般。海擎毅見到此等情景,內心不由的拒絕,一臉不情願的回答道。
“那海獸沉寂其中數久,不免的融入我的三叉戟的其中一番力量。自然而然的便化作我的其中之一,但在先前的歲月裡,那傢伙的實力愈發的強大,不免的對我的力量有了抗拒之力,元神也是愈法的強勁。而在與你交戰時,元氣大傷,精神力的極度削弱 ,我便乘此機會奪舍了!”
聽到這楊蕭逸不免心生遺憾,低頭看向著死寂:“那他是真的死了?為何這空間還崩塌?”
“可能是這具肉體的原因,肉體還沒有破滅,這空間便不會崩塌!”
“依你的說法,你的奪舍只不過是你本體的一部分力量?”楊蕭逸問道。
海擎毅不由得一震,神情逐漸有所放緩:“不好,說漏嘴了!”
楊蕭逸見到海擎這番的反應,不自覺的肯定了自已的想法。
“你與那上空之上的人又有何關係!看這目的似乎若有雷同!”楊蕭逸不覺的眯了眯眼,眼神十分的犀利。
“什麼跟什麼呀!我怎麼認識,不可能的!”海擎毅不覺的笑了笑。
“再說我來到這的原因,只是為了收回那三叉戟罷了,但是由於你的反應和身份,我便產生莫種興趣!”
“莫種興趣?”
“啊!是的,所以不要知道的太多。在我的眼裡死去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與我沒有半點影響。”海擎毅的語氣逐漸的兇殘。
楊蕭逸聽後先是一臉不屑,若是人非的一種態度,思考片刻後便草草放棄了這一念頭。
“若是我在這情慾空間裡死去,依照這裡的規矩,不會對於現實造成半點影響。但是依照海獸的說辭,若是死去會被反派一人,將你的情慾神識抓捕,淪為其中的肉體奴隸!”
“不行,還不冒這風險!”楊蕭逸心裡默唸道。
不由得一個念頭緩慢的冒出:“為何這空間之中會出現我未曾見過的人?且實力十分的強大,而這兩者的來源極其的詭異!”
“看來這關於這空間的秘密還有很多,值得我去進一步探索發展!”
海擎毅見到那沉思許久的楊蕭逸,不由得心生餘念:“這小子不會就因為我的一句話語嚇到了吧!還是我的實力被打探到了……”海擎毅不由的仰天大笑。
“什麼奧秘?說來聽聽!”頓時一句話語緩緩從海擎毅的身後響起,海擎毅不由得打起了寒顫。
“喂喂喂,你是啥時候醒的!也不給我說一聲,就在這整我呢!難不成是故意的。”海擎毅似是那受驚的野貓一般,驚飛數十米。
“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呢!以你的那神通!”楊蕭逸頓時變得陰陽怪氣起來。
“你你……害!不和你計較了!”說著便向著目的地飛去。
“哎!急什麼呢!你還沒回答我呢!”楊蕭逸大聲的呵斥著,便緩緩的向著遠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