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洞真是深不見底,為何下落了如此長的時間都沒有落地?”頓時鳴魂暴起,不時用神識掃蕩四周的牆壁。
“不好!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無底洞就是有古怪!牆壁上鑲嵌著各式各樣的符文迴路,鳴魂的來源地都有所不同。似乎這詭異的現象都暗示著什麼!”說著手中的鳴魂漸漸凝鍊出一朵魂花,注入到先前的符文之上。
半個時辰之後,一股熟悉的氣息在楊蕭逸的腦海之中不斷徘徊著,最終徹底穩定下來。
“原來如此,這裡果然不是一個無盡的底洞,而是採用了某種特殊陣法的排列組合,才會導致出現這樣的結果啊!”楊蕭逸心中恍然,同時那朵神秘的魂蓮也緩緩飛向他的腦海深處。
片刻之後,那古蓮逐漸融化、崩裂,化作無數碎片融入他的鳴魂之中。與此同時,大量關於這種陣法的資訊和排列方法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彷彿對這個神秘的陣法動了什麼手腳一般。
“這就是鳴陣的排列組合,似乎是環環套一環,表面看起來似乎非常的簡單。只要將相同的符文同時引爆,就會導致肢體破碎。樓樓堆疊崩環的結果!然而,這種看似簡單的規則背後可能隱藏著更深層次的複雜性和變化性。如果敵人不按照常理出牌,採用一些特殊的戰術或技巧,那麼這些原本看似確定的規律可能會被打破,讓我們陷入被動局面。因此,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必須時刻保持警惕,靈活應對各種情況。否則,我們很容易被敵人牽著鼻子走,陷入他們設下的陷阱,最終導致失敗。所以,我們要善於觀察、分析和總結,不斷探索和創新,才能在複雜多變的戰鬥環境中立於不敗之地。”楊蕭逸再度陷入了深思。
緣氣不斷凝聚,那鯤鵬翅緩緩的凝聚,嘗試懸停在半空!可是神通現世,那強烈的空間壓制,使得腳步沉重萬分。舉止緩慢,行為極為的詭異。對於鳴魂的消耗是極致的,如流水般消散。
“不行,這裡有飛行禁制。竟然對我的鳴海異象都有如此壓制!”說著鯤鵬翅緩緩的收起。
“既然不行,我只能一口氣將全部的洪蓮,都佈置於各個不同的符文之上!既然是陣法那定會有所供給陣法的陣源,找到它自然就有所破解之法!雖說是外表有所不同,但是定會有所雷同。
只要將自已的鳴魂注入其中,加上我對於自已鳴魂的瞭解程度,定然會有所感悟。將其引出千絲萬連的關係,引出迴環。相交於一點自然就所那是物的陣眼,將其迫使轉壞為鳶洪氣,灼燒連絲,斷其聯絡 使得秘陣自然破解!”
“但是唯獨有一不穩因素,這鳴陣有所防禦工事,自我排除來自外界鳴魂的運輸!我想這鬼東西,應該沒有設定如此!目前這是這裡唯一破除方法,且是最為有希望的!
外面的奴等不了我這麼久,且現在不知外面實界的狀況!我到底現在自我肉身在何處,蠱叔又是何種狀況!他們都在等我!”說著楊蕭逸手中的洪蓮,已有十數朵。向著四面八方湧去,融入符文之中。
“好!先前怕是符文對於外界異能量的排斥導致激發這鬼東西的防禦系統!只敢用較為通用的鳴魂,試探!這次大膽的嘗試,看來是成功了!第一步算是完成了!”默默緊握單拳,歡聲喝彩道,在為自已打氣。
“第二步,最為關鍵。要不斷的適應那符文之中的力量,不能有所波動。若是有所異常,那便前功盡棄。若為嚴重,則會激發自我防衛機制。迎面應對那整座鳴陣的狂暴之力,到時怕是難以應對!
我清楚的感受到,這裡有第三者的鳴魂波動,微弱而又平穩。似乎陷於沉睡狀態,但是若是被喚醒,定是一番滔天駭浪!”
楊蕭逸雙眼緩緩緊閉,用心感受這極為熟悉卻又十分陌生的感受,似乎這排列方法在哪見過!
在來到第二個節點時,那熟悉感愈發的強烈:“不不!不可能是她!這秘陣的構造極為像是某位殤者的身體!而那鳴源好似是那人的心臟!”
頓時楊蕭逸緩緩的停下了手中的任何操控,呆呆的愣在原地。久久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由於失去楊蕭逸的控制,那鳴魂之變得極為的不平穩。在其中搖擺不定,好似要被這血筋之中的力量排斥,激發自我防衛能力。正如那體內的白細胞般,發現異常的病菌入侵,要將其消滅。此時的楊蕭逸正如那待宰的羔羊般,無助!
“不行現在不是想這的時候,那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將我絞殺!”說著楊蕭逸緩緩的將洪荒氣盡數排除出鳴陣之外。
頓時那懸著的心,欣然落地。一眼難以置信的望向下方的深淵,眼神飄忽不定,眼仁與眼白混為一體。腦海裡時不時出現此後的結果,所形成的結果無一不是絕望,破滅!
再度將其打入地獄,腦袋不停的搖到,口中不停的支吾道:“為何會是這樣,你不是七情之一嗎?為何會淪為此番下場!”
思考片刻後緩緩的斷絕了先前的決定:“不可能,指定是用來嚇唬我的。或許是我的判斷失誤,所導致的!絕對不可能是先前的結果!”說著便再次操作道。
可是無論以何等的方式嘗試,都是一樣的結果。
“一定是我自已的緣故!”
……
思考片刻後,楊蕭逸頓時下定莫種決心。眼神異常的堅定,看向那符文回輪:“這都是情慾空間之中,隸屬於我的自我意識。定然不會有所影響!”
“可是親手殺了我的心上肉,那等的痛苦我做不到……”
說著手中鯤鵬緩緩的凝聚現形,但是隻有黃豆大小。
將其注入大量的緣氣,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具軀體愈發的巨大,身形漸漸的有所變化。一尊佛像緩緩輪罩整座谷底:“關鍵時刻還得是你,我的好兄弟!交給你了!”
雖然楊蕭逸口頭上說的是,出手殺你並非是我而是他。可是隻有他明白,其實都一樣。佛像的操作權由楊蕭逸控制,只是為了滿足自已的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