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認出了鄭凡。
“你是天災教派幕後黑手,教主鄭凡。”
“哦,你們認識老夫?”鄭凡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已雪白鬍須。
向陽與金彩對視一眼,不敢妄動,只是按下了裝置。
這個裝置按下之後玄武組休息的玄武就收到通知了。
玄武立刻動身出發。
“呵呵,訊息發出去了嗎?”鄭凡對他們的小動作洞若觀火,並不在意。
“裂天,你回來吧,我想你了。”付婉儀這時候打破了這個氣氛,對著石裂天溫柔說道。
藍彩霞也是三步並兩步,邁著可愛的步伐與付婉儀肩並肩。
“裂天哥哥,這麼長時間,你跑哪裡去了。”
說完倆女就要去石裂天身旁。
但是一旁的天明可受不了了。
哥哥是我的,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這兩個臭女人想幹什麼。
天明腳下天災能量爆發,一道火光閃過,他就率先出現在了石裂天前面。
並且天明儘管猜到了這兩個女人和自已的哥哥有某種關係,但是心中的不安和嫉妒,讓天明對著兩女就發洩似的打出一拳。
這一擊沒有動用一點天災力量,但是這麼長時間天災力量也將天明的身體淬鍊到了一定的程度。
這一拳攜帶咧咧風聲揮出。
被同樣的一個雪白拳頭對上。
不是別人正是付婉儀。
付婉儀這段時間可不僅是做後勤工作,對於自身力量的修行也從未落下。
要是說努力,石裂天不在的這段時間,付婉儀不輸給任何一個人。
無他,化悲憤為動力。
拳頭相交的衝擊讓兩人不自覺各自退後兩步。
藍彩霞見到這個不講道理,上來就動手的小屁孩,心中情緒激盪也出手了。
在付婉儀與藍彩霞的夾擊之下,天明力有未逮。
儘管從力量速度上來說是天明更勝一籌。
但是,雙拳難敵四手,這是其一。
其二,天明並不擅長肉體的交鋒。
鄭凡見此,心中暗暗尋思,回頭要給天明加上這方面的訓練才行。
天明還不知道他的悲慘日子要來了。
他還在和兩個女人爭風吃醋。
天明越來越處於下風,不得已他使出了火魔天災的力量。
一經動用,兩女很快就不是對手了。
打吧,會被燒傷。
不打吧,純純被欺負啊。
倆女求救的眼神望著石裂天就像望著負心漢。
眼中那種嬌柔,幽怨讓人不自覺心中酥軟。
“天明,住手吧。”
“嗯嗯,好的,哥哥。”
天明對石裂天的話,沒有絲毫遲疑。
立刻收手,隨後出現在石裂天身邊牢牢抱住他的手臂。
似乎擔心石裂天會因此離開。
“熱鬧看夠了,你們先休息一會吧。”鄭凡對著金彩等人說出這句話。
“不好,快跑。”
向陽,金彩異口同聲,絲毫沒有要出手的打算。
即便面對三級天災兩人尚且還敢拼上一拼。
但是面對鄭凡,兩人沒有一絲要對抗的意思。
鄭凡的強大在玄武組之中不是秘密。
唯一能夠與其正面對抗的,只有玄武組組長。
但是一股磅礴的威勢從鄭凡體內猛然釋放而出。
這股威勢化作蠻橫的壓力,死死鎮壓在除了付婉儀和藍彩霞之外的其餘人心頭。
這完全是出於考慮兩女和石裂天多少有些關係。
第六小隊,第二小隊的人,被這威勢死死的震懾,隨後在鄭凡操縱的強大重力之下壓在地上。
看上去十分狼狽。
就像是一群任人宰割的肥美大魚。
鄭凡的強大可見一斑。
略微出手,對方全軍覆沒。
隨後鄭凡沒有施展殺手,他在原地等待著。
他的視線眺望遠方。
驟然,一股爆裂的氣勢從遠方向著這裡趕來。
不是別人,正是玄武。
兩位組織首領見面了。
玄武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成員。
“哼,欺負小輩,你長本事了。”
“不要這樣說嘛,這不是擔心他們亂說話嘛。”
鄭凡說完這句話,放開了他們。
眾人跑在了玄武身後,神色憤懣的瞪著鄭凡。
“呵呵。”鄭凡淡然一笑,不以為意。
“說吧,你找我來有什麼目的?”玄武很明白,鄭凡要是不想讓這些小傢伙通風報信,他們根本就做不到。
“見見老朋友罷了,經久一別,闊別數十年了啊,你我都老了。”
“別擱這瞎扯淡,有什麼目的直說,我很忙的。”玄武嘴一撇,沒有浪費時間的意思。
鄭凡篤定的說道:“你快死了。”
玄武臉色驟然變得鐵青:“放你孃的狗臭屁,你死了,老子都死不了。
你有事沒有,沒有就趕緊滾蛋。”
“呵呵,果然如此嘛。”
鄭凡得到了自已想要的答案。
玄武脾氣是何其暴烈,要是以前根本不會說這些話,上來就動手了。
從來都是先動手再談話的。
“哈哈,沒事,老傢伙保重,曾經朋友僅剩下你一個了啊。”
鄭凡確認了玄武確實身體有問題,開口感嘆。
“咱們回家吧。”鄭凡對著天明和石裂天說道。
“哦哦。”
天明點頭應下,拉住石裂天的手就要往回拉。
但是沒有拉動。
“哥哥,咱們該走了。”
天明又狠狠瞪了兩女一眼,都是這兩個臭女人。
付婉儀,藍彩霞嘴角抽搐。
這小屁孩,真想揍他一頓啊。
玄武大手一揮:“咱們也走。”
第二,第六小隊全員動身,隨著玄武指令上了直升機。
本來付婉儀與藍彩霞不想走的,她們想要將石裂天帶回來的。
但是被玄武施展手段禁錮,如同提線木偶一樣被迫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發動,沒一會,就只能看到一個黑點了,直至徹底消失不見。
現在這裡只有三個人外加一位天災了。
獅蠍沒有對幾人出手的打算。
獅蠍感覺幾人身上的氣息應該是自已的同類。
尤其是石裂天身上更感受到一股上位的氣息。
石裂天走向獅蠍輕輕撫摸它的爪子上毛髮。
他眼中出現的是喜愛。
獅鷲蹲坐,兩隻爪子將石裂天捧到自已的頭頂。
動作輕柔,像是呵護稀世珍寶。
石裂天也沒有絲毫的防備。
等石裂天在獅鷲頭上站穩之後。
它咆哮一聲,拔地而起。
獅鷲在空中肆意翱翔。
清風吹拂石裂天的臉頰,他的眼眸深邃。
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但是石裂天感覺自已越來越不是自已了。
這種感覺極其強烈,尤其是從規則之地離開之後,總有莫名的記憶在腦海之中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