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漂亮的大姐姐沒有睡覺,她開口說話了。”冰凌寒確定道。
“那她和你說了什麼?”小阿阮好奇道。
阿寒想象出來的漂亮大姐姐,到底會和阿寒說些什麼呢?不會是來和她搶阿寒的,絕對不行。
小阿阮抱著冰凌寒的雙臂緊了緊,沒有人能從她身邊把阿寒搶走。
“我也不知道,我看著她開口了,但我聽不到她的任何聲音。”
冰凌寒的話,給小阿阮幹沉默了。
說了,沒聽到,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哦,阿寒還見到了什麼?一下子都說出來吧!”小阿阮覺得一個一個問太慢了,於是乾脆直接問完。
“還有一個白色頭髮,金色瞳孔的大叔,他的周圍燃燒著火焰,胸口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流出的血液是金色的。
一個半人半馬的怪人,哦,對了,他正在射箭。
一個大機械頭,看起來損壞的不輕,而且好像宕機了。
長著三個頭的大姐姐,她的身體是拼接起來的。
一塊兒巨大的黃金石頭,好像還是活的。
無數紙牌和麵具組成的一團黑影,看起來他在笑,但是我聽不見。
頭戴王冠,身披璀璨的長袍,渾身亮閃閃的怪人,我看不清祂的樣貌。
手拿水晶的傀儡人,臉色一片蒼白,頭上還頂著一個大圓圈。
一塊上面雕刻著圖案很對稱的的地板,又像是牆壁。
最後是一條很長很長的龍,睜著的眼睛比我都大。”
冰凌寒一個一個說完,確定沒有任何一個漏掉,才停止開口。
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些人,,,不對,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它們之間怎麼看都沒有任何聯絡。
阿寒的想象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豐富了?說了這麼多奇怪的存在,一個重複的都沒有。
小阿阮的內心滿是疑惑。
“阿寒,你說的這些都是活的?石頭和地板磚也是活的?”
冰凌寒認真地點頭道,“嗯,全都是活的,而且除了睡著的黑色皮蛋,宕機的機械頭,都想和我說話。”
“地板磚,面具和撲克也能說話?”小阿阮有些懷疑道。
冰凌寒不慌不忙地糾正道,“面具和撲克組成的黑影只會笑,祂應該沒說話。其祂的東西都在和我說話。”
“阿寒,你的意思是祂們在和你說話?你卻聽不見對吧!”小阿阮明白了具體情況,確認一下。
“是的!”冰凌寒確定道。
小阿阮透過分析得出了最後的結論。“這樣啊,真相只有一個,有人不想讓阿寒你聽到祂們說話,所以你才聽不到的。”
“哦,阿阮你真聰明。”冰凌寒接受了這個說法。
小阿阮將分析的內容講給冰凌寒,“聽阿寒你的描述,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和東西,看起來就不像好人。
所以啊,祂們肯定會和你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讓你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你要是不聽,祂們就一直在你的耳邊唸叨,很煩人的。”
冰凌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實際上,他都沒怎麼思考,反正阿阮說的都是對的。
“阿阮,你知道是誰幫我擋住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人的聲音嗎?”冰凌寒問的時候,腦海中回想起之前夢中的那道聲音。
讓他譜寫自己未來的那道聲音,聽起來是個小男孩,應該比他大不了多少。
“這個,我不知道,那個人應該對阿寒你很好,嘿嘿,說不定是你的父親呢!”小阿阮笑著說道。
“我是冰塊裡出來的,是阿阮你第一個發現我,後來去了曜青仙舟才被我娘收養,哪來的父親。”冰凌寒納悶道。
小阿阮這麼一說,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個父親。
“呃,是嗎,為什麼阿寒你全部都知道呢?你當時不是處於昏迷狀態嗎?”小阿阮很好奇這個問題。
“是鏡子告訴我的。”冰凌寒回答道。
“鏡子?是那些包裹住你的的冰晶嗎?”小阿阮問道。
冰凌寒輕輕點頭道,“嗯,是的,鏡子記錄了一切。”
“好神奇,我能看看嗎?”小阿阮抬起頭,下巴抵在冰凌寒的心口,一雙大眼睛滿懷期待的眨了眨。
“當然可以,我不是把它送給阿阮了嗎?你隨時都能看的。”
冰凌寒的話,讓小阿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什麼時候,她怎麼不記得冰凌寒把鏡子送給她了?難道是她失憶了嗎?
阿寒送給她的唯一一件禮物,是那件好看的衣服,朵朵梅花點綴的冰藍色長裙。
難道說,那件衣服就是之前的冰晶?
“阿寒,你說的是那件衣服嗎?”雖然小阿阮猜出來了,但她還是想確認一遍。
“嗯,是的,那天早上在實驗室,你躺在鏡子上,鏡子變成了衣服,所以後來你就躺在了我的懷裡,再然後, ,,”
冰凌寒說到這兒,被小阿阮接過話去。
“再然後我為了喚醒阿寒,親了你一口,可你當時沒有醒來,我還傷心了好幾天。”
“是不是沒用對方法呢?”冰凌寒明明記得,小阿阮前段時間給他講的睡美人的故事。
王子喚醒睡美人,親的是額頭。
小阿阮嬌羞的輕哼一聲,聲音軟軟的,很是誘人。“哼,我想親哪就親哪,又不是隻能親額頭,再說,阿寒你不是醒了嗎?說明親吻嘴唇有用,只是會延遲醒來。”
對於小阿阮的話,冰凌寒從不懷疑,即使聽起來很離譜。
“哦!醒了之後,就不能親親了對嗎?”冰凌寒的語氣中有些失落。
自從梅阿姨回來,小阿阮就不主動親他了,阮叔叔回來後,他又不能親小阿阮了。
雖然之前他並不渴望親親,但有些事情習慣了,一下子很難改過來。
比如每天早上練習箭術後,小阿阮都會討要一個親親作為獎勵,冰凌寒好不容易習慣了。
阮叔叔回來,告訴他們男女授受不親,男女有別,要注意分寸,保持距離。
冰凌寒聽進去了,知道阮叔叔說的沒錯,但他心中卻有些不捨得改掉這個習慣。
當習慣成自然,就不再是習慣,而是成了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當然不是,阿寒很想要親親嗎?”小阿阮捧起了冰凌寒的臉頰。
“可是,阿阮你說過梅阿姨不讓你親我,阮叔叔也不讓我親你。”冰凌寒保持著理智。
“嘻嘻,我們不讓他們知道不就行了嗎?”小阿阮說著,就將嘴唇印在了冰凌寒的臉頰上。
眾所周知,冰凌寒最聽小阿阮的話了,於是在小阿阮親完他後,他也回了個禮。
天知地知,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
螢幕外的,你們不知道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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