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寒站在浴室門口,這麼多年來,心情第一次如此複雜。
他很呆,不知道如何面對,只能遵從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情感。
他飽含深情地叫了一聲,不是梅香姑娘,而是。
“阿阮!”
他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應,一直站在那裡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阿阮這次沒有惡趣味的說她不是阿阮,是梅香,她只是輕輕地應道。
“嗯,阿阮在呢!”
冰凌寒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到阿阮面前,坐在了她身邊。
冰凌寒端端正正地坐著,和阿阮肩並肩,他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喝交杯酒?還是掀蓋頭?又或者是,直接洞房?
冰凌寒不知道,只是呆呆地坐在那,同一個聽話的好學生。
“不想看看我現在的樣子嗎?”
最終,還是阿阮開口打破了沉默的氛圍。
“想。”冰凌寒遵從本心回答道。
阿阮不再說話,冰凌寒也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
他的手緩緩伸向阿阮的紅蓋頭,想要掀起她的頭蓋骨。。。不對,是紅蓋頭。
但想著,就這樣掀起來,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
冰凌寒記得,挑紅蓋頭是要用“喜秤”,或者玉如意。
一個稱心一個如意。
既然沒有的話,冰凌寒只好用別的東西替代一下。
他拿出了巡獵的光矢,暫時充當一下喜秤,應該沒問題吧!相信嵐應該沒意見。
冰凌寒用巡獵光矢挑開了阿阮的紅蓋頭,露出她那張不施任何粉黛,依舊俏麗動人的面容。
阿阮的一雙大眼睛秋水盈盈,兩人四目相對時微微一笑。
至於交杯酒,冰凌寒那裡有藥酒,倒是可以拿出來湊合一下。
客棧裡有杯子,冰凌寒倒了兩杯,遞給阿阮一杯後,兩人喝了交杯酒。
阿阮一開始沒想那麼多的,只是想穿給冰凌寒看一下,但氛圍都到這兒了,自然要進行下去。
藥酒的度數雖然不高,但對於從來沒有喝過酒的阿阮來說,依舊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只見阿阮的一雙臉頰迅速變得紅彤彤,比滿樹的梅花都要紅,嬌豔欲滴的臉蛋十分可愛,讓人好想咬一口。
“還好吧?”
冰凌寒關心道,他怕阿阮對酒精過敏,抓住阿阮的手腕把起脈。
“嗯,我沒事,只是第一次喝酒,有些不適應。”
阿阮表示沒問題,冰凌寒又檢查了一遍這才放心。
“阿寒,對不起。”阿阮靠在冰凌寒的懷裡,語氣中充滿了愧疚。
換回阿阮的身份後,她必須面對之前的事情。
冰凌寒摟著阿阮,摸了摸她的頭。
“不必道歉,不用解釋,回來就好。”
“嗯。”
阿阮知道冰凌寒的性格,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會撒謊,不會隱藏不滿的情緒。
冰凌寒說了不在意,她也沒必要糾結,至於愧疚什麼的,之後用更多的愛去彌補就行了。
阿阮跨坐在冰凌寒腿上,緊緊地抱著他,將臉貼在他的心口,聽著他的心跳,感受他溫柔的懷抱。
冰凌寒一手攬著阿阮的腰肢,一手撫摸著她的後腦勺。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溫存著,交流著彼此的情感。
“阿寒,還記得我們當初的約定嗎?”
阿阮抬起頭,與冰凌寒對視。
“當然記得,每年梅花開放的季節,我都要去見你。”
冰凌寒的話,倒也沒毛病,可阿阮想說的不是這個。
阿阮嘟起嘴巴,語氣中帶著一絲小情緒。
“不是這個,你好好想想。”
冰凌寒的記憶力很好,不用多想,便接著說道。
“我們還約好一起看童話書,一起去遊樂場,一起去看戲曲,一起。。。”
太多,太多,冰凌寒一句不漏的說了出來。
阿阮聽了,雖然心中很開心,但她想聽的不是這些。
不對,這些她是想聽的,但她更想聽的卻沒聽到。
直到最後,冰凌寒才說到,“我們還約好了長大後成親,我娶阿阮,阿阮嫁給我,我們還要一起生小寶寶。”
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的,阿阮立刻喜笑顏開。
“阿寒,你的記性真好,我們現在,算不算是成親了?”
“不算,最多算一次演練。”冰凌寒想到啥就是啥。
“好吧,既然成親也能演練,那麼,生小寶寶是不是也能演練呢?”
說出這句話時,阿阮臉上好不容易消退了一點的紅暈,立刻重新爬上臉頰,甚至蔓延到了耳根。
“能吧!”冰凌寒不確定道,即使他覺得這話有些問題,但他還是覺得阿阮說的有道理。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演練一下呢?”阿阮摟住冰凌寒的脖子,將臉靠的很近。
“應該。”冰凌寒的心跳停頓了一瞬間,然後迅速跳動起來。
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房間裡彷彿響起了一首甜蜜的旋律。
是心動啊!糟糕眼神躲不掉,相視就想要逃跑。。。
“嘻嘻。從脫掉嫁衣開始吧!”
阿阮勾起冰凌寒的下巴,在他嘴唇上親吻了一下,一觸即分。
“嗯。”一向頭腦清晰的冰凌寒,稀裡糊塗的就答應了。
阿阮從冰凌寒的身上下來,站在冰凌寒身前轉了個圈,將嫁衣完完整整地展現在冰凌寒的眼中。
冰凌寒注意到,阿阮固定頭髮的珠釵,以及髮飾梅花簪,耳環,項鍊,手鍊,腳鏈。都是他當年送的那套“梅香苦寒”。
“開始吧!”
阿阮張開雙臂,一副任冰凌寒施為的模樣。
冰凌寒開始一件件地脫掉阿阮的嫁衣。
曾經聽過一句話,不能給她穿上嫁衣,就別脫掉她的內衣。
到了冰凌寒這裡,他要是脫不掉阿阮的嫁衣,自然也脫不掉內衣。。。
好在嫁衣雖然穿著繁瑣,但脫起來不費力,一件一件拆解,有耐心點,很快就被脫完。
冰凌寒將嫁衣一件一件疊好放在一邊。
阿阮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紅肚兜,以及一件印著梅花圖案的小內內。
“該妾身為夫君寬衣了。”
阿阮將自己的魔爪伸向了冰凌寒的睡衣褲。
冰凌寒想反抗的,他知道自己的衣服一旦被脫,生小寶寶的事情就得進行下去了。
但他沒有動作,任憑阿阮薅乾淨了他的衣物。
阿阮都表明身份了,嫁衣也穿了,兩人也算成親了。
再找理由推脫就真說不過去了。
冰凌寒一把抱起阿阮,放在了床上,動作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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