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嗎?”小阿阮迫不及待的伸出自己的手腕。
還不忘又提醒一句。“不許搖頭,不許嘆息。”
“好。”冰凌寒也不反駁了。
紅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為什麼她說話就不管用呢?歧視,赤裸裸的歧視。
不對,是雙標,赤裸裸的雙標。
冰凌寒默默的打出了一個問號。什麼歧視,什麼雙標?他不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大約一分鐘左右,冰凌寒收回了把脈的手,微微一笑道。“阿阮的身體很健康。”
“阿寒你是不是診斷錯了?我有病的,牙齦還有點疼。”小阿阮問道。
“沒錯的,阿阮,你的身體很健康。
你旁邊缺的兩顆牙是正常的換牙,而那顆大門牙雖然是磕掉的,但也屬於正常的換牙。
而且,阿阮你的牙齦磕疼了,這算傷不算病。”
冰凌寒為小阿阮耐心地解釋著。
聽完冰凌寒的解釋,小阿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嗯嗯,阿阮明白了。”
“阿阮,你牙齦磕疼了嗎?磕哪兒了?”外婆關心道。
小阿阮回答道,“磕到阿寒的牙齒了。”
“啊?”這簡短的一個字,足以表明外婆此刻心中的疑惑。
一個人的牙齒怎麼能磕到另一個人的牙齒呢?還把門牙都給磕掉了。
外婆在她浩如煙海的記憶中拼命尋找著類似的記憶。
很可惜,沒找到!
有被人一個大比兜打掉牙齒的,有磕到牆掉牙齒的,有吃東西崩掉牙齒的,還有莫名其妙突然就掉牙齒的。
就是沒有因為磕到另一個人的牙齒而掉牙齒的。
“外婆,阿阮的牙齒本來就有些鬆了,剛剛接阿寒的時候,跑太快一下沒剎住車,這才磕到阿寒的牙齒。”小阿阮為外婆描述了剛剛的場景。
外婆想象了一下,阿阮因為太激動,兩隻小短腿噠噠噠地往前衝,徑直地撞向小冰,然後把自己的牙齒撞掉了。
這,,,很合理不是嗎?對,很合理。
外婆的接受能力很強。但以小阿阮的身高,是怎麼撞到小冰牙齒的?不應該是撞額頭嗎?
外婆又在腦海中模擬了一下場景,小阿阮因為絆到什麼東西,身體往前傾,這才磕到小冰的牙齒。
“嗯,阿阮沒事就好,下次注意點,多學學小冰的性格,遇事不慌。”
“嘻嘻,知道了,外婆,阿阮見到阿寒高興嘛!”說著,小阿阮又撲進了冰凌寒的懷裡,將臉頰貼在他的臉頰上。
看到這一幕,外婆的臉上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她看向旁邊的紅鸞。
“紅鸞呀,我帶你去客房,很久沒人住了,可能要費些功夫打掃。”
冰凌寒之前來的時候,不是和小阿阮一起睡,就是睡小阿阮,,,的房間。
“沒關係的,我一個人打掃就行,大娘你歇著吧。”紅鸞說道。
小阿阮和冰凌寒聽了,暫時停止了貼貼,“外婆你歇著吧,我和阿寒一起幫紅鸞阿姨收拾房間。”
“好吧,我去拿床新的被子。”說完,外婆就回房間找被子了。
紅鸞和小阿阮,冰凌寒三人去打掃客房,掃地的掃地,擦東西的擦東西,倒垃圾的倒垃圾。
人多力量大,很快房間就被收拾的乾乾淨淨。
外婆將被子鋪好,又給紅鸞拿來一些杯子毛巾等生活用品。
“真是麻煩外婆了。”紅鸞禮貌道。
外婆微笑道,“不麻煩的,家裡能來個客人,大娘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什麼話,紅鸞算客人,冰凌寒就不算了唄。
“謝謝大娘!”客套一番,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小阿阮拉著冰凌寒來到浴室,好久沒和阿寒泡澡了,她很懷念那種一直都暖洋洋的感覺。
冰凌寒幫小阿阮脫掉了厚重的棉襖和棉褲,露出一套淡藍色的內衣褲,上面各繡著一朵粉紅的梅花。
又是在小阿阮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被冰凌寒一把薅掉。
兩人都脫完衣服後,小阿阮張開雙臂,“阿寒,抱抱。”
被一個比自己高的女孩子求抱抱,冰凌寒表示壓力山。。。沒一點壓力。
冰凌寒毫不費力的從身後托起阿阮的小翹臀,小阿阮跳起來雙腿夾著冰凌寒的腰,雙臂摟著冰凌寒的脖子,又在冰凌寒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冰凌寒莞爾一笑,邁開腿跨進了浴缸中。
又到了小阿阮搓泡泡的時間。
“阿寒,你是男孩子嗎?”小阿阮問道。
“阿阮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呢?”冰凌寒疑惑道。
畢竟兩人都坦誠相見了,總不至於還分不清吧!
就算他很美,比女孩子的面容還精緻,但小阿阮現在就坐在他的身上。
難道只因他太美,安能辨他是雄雌?
“因為你都沒反應的!”小阿阮嘟著嘴不滿道。
冰凌寒只是大腦略微遲鈍了一下,就明白了小阿阮的意思。
這半年來,他不知道看過多少病人,十個男病人中至少有八個都是諮詢這方面的問題。
第三隻腿因為經常疲勞駕駛,沒反應,沒感覺,站不起來,很正常。
禁慾一段時間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就算要補,也要合理的補,補的太過了,不僅會對身體造成損傷,等身體對補免疫後,怎麼補都無濟於事。
“阿阮,是誰告訴你這些的?”冰凌寒問道。
“是母親呀,她什麼都教了,還讓我有空把這些知識教給你,讓我們自己把握分寸。”小阿阮認真道。
“哦,不用了,我都懂的。”冰凌寒說道。
“你為什麼會懂?你怎麼會懂?”小阿阮情緒激動地扶住冰凌寒的肩膀,不停地搖晃。
冰凌寒立刻解釋道,“阿阮,你忘了嗎?我是一名醫士!需要掌握這方面的知識。”
“哦,對喲!”小阿阮鬆了口氣,停止了搖晃。
“那你為什麼沒反應,是天生就虛嗎?沒關係的,阿阮不會瞧不起你的。”小阿阮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憐憫,也有一絲心疼。
她一定會找到辦法幫助阿寒的。
冰凌寒語氣平淡道,“呃,不是,我是一名醫士,我很瞭解自己的身體。”
小阿阮那微眯的小眼神中,寫滿了“我不相信”這四個大字。
“是真的,阿阮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呢?”冰凌寒的情緒始終穩如泰山。
小阿阮在冰凌寒的懷裡不老實地動了起來,她本就喜歡一個人思考問題的答案。
“嘻嘻,我自己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