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打在許賄的身上。
房間裡。
此時的許賄正緊閉著雙眼,雙腿盤坐在床上。
身上時不時的閃出一陣瑩瑩綠光。
而那本小黃冊子正放在雙腿上。
開啟著。
上面寫道。
‘積文聚海,以養明目;引靈入體,以開四足肺腑;效以文勝,同天地之靈…………’
密密麻麻的古文字就像浮現在身前。
即使許賄閉著眼都能看到。
跟著書本的指引,許賄在嘗試了多次後。
終於成功看到了自已體內的場景。
這一看,倒是嚇了一跳。
自已的體內竟然有如此多的靈氣。
充斥著全身上下。
許賄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那兩塊石頭,難怪自已突然的變強了。
原來那石頭就是靈石啊!
這時。
許賄的身前突然出現金色的古文字,不斷環繞著他。
他有些稀奇,一伸手卻是什麼也沒摸到。
那文字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下一秒,金色的文字化作一條古怪的長蛇,拉著許賄朝著某一方向前進。
許賄疑惑,這是要去哪?
突然間,一股猛烈的煞氣從前方竄出,直直打在許賄的身上。
金色的怪蛇漸漸消散,到最後。
就連許賄都被趕出了自已體內。
床上。
許賄猛然一口濁氣吐出。
只覺得大腦很是難受。
那是什麼?我自已把自已趕出來了?什麼鬼?
許賄面露疑惑。
但他也很聰明,瞬間就想到了原因。
那些古怪的文字,和那條古怪的蛇!
那黑氣是針對它的,可…………
許賄再次翻開書,和他腳邊的今天從先生那裡借來的書一一進行比對。
可是沒有一句話寫到有關那些古文字的內容。
難道那是正常現象?
許賄有些懷疑是自已的問題,畢竟他的體內還有一個人。
他決定進入夢境去好生問問那個他。
而且明日他還想去問問先生是否有一兩本醫書?好借來看看。
並且許賄還想著讓阿狗也學一下……
想著這些瑣事。
慢慢的,許賄閉上雙眼很快就進入到夢鄉。
直至第二天的早晨。
許賄才幽幽醒來。
他先是伸了個懶腰。
接著像是想起了什麼,面色古怪。
昨晚他沒有見到那個自已。只是安安穩穩的睡上了一覺。
他看向一旁的小黃冊子,搖了搖頭。
看來不是每天都能見到的。
他翻開那本厚厚的書,今天他決定就待在家裡。
直到把這小黃冊子上的內容全部看懂並記下來。
………………
“你說什麼?你把那本書的原本給他了?你知不知道那原本對我們來說有多重要!”
寬敞的房間內。
一張橢圓的辦公桌兩旁,分別坐著一位老人。
望著面前的老朋友,老人輕輕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不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文醫功嘛,而且都老了,弊端又多,你看現在誰還用它啊?都用的最新版。”
老人輕輕蓋了蓋茶碗,接著說道:“而且現在還就只有一部上篇,有啥用?給了就給了唄。”
說著,他看向面前的老人,勸慰的說道:“老肖啊,你就不能像我一樣沉穩一點嗎?都一把歲數了,整那些幹嘛。”
面前的老人像是想到了什麼,緊皺著的眉頭又忽的放鬆,伸手就奪過老人手上的茶杯,學著老人的模樣輕描淡寫的說道:
“是啊!校長說得對,是我太急了,那不過就是一本破書,就算那常小子籌齊了完整的,也不過就是能快速讓人達到到七階梯的實力,根本不值一提!!!”
最後的一句老人刻意加重了語調。
面前的校長突然站起身,雙眼睜的老大,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你說什麼?”
“嗯!我有說什麼嗎?”他故意挑了挑眉。
“他孃的,姓肖的你給老子說清楚,這事是不是真的。”老人一改之前的平靜姿態,就像是個街頭混混似的。
姓肖的老人慢慢站起身,故意皺著眉頭學著他先前的姿態陰陽怪氣的勸慰道:“校長,你急什麼,就不能像我一樣成穩點嗎?都一把……”
“我把你大爺!!!”老人一腳踹了過去,隨後轉過身,面帶淚水的看著天空,“瑪德!那可是七階梯啊!可以省好多好多小錢錢啊……”
“瑪德,陸簡霄,你個不要臉的老梆子!哎呦~!”肖老扶著腰慢慢站起身,滿臉的憤怒的說道。
“你別以為前些天你偷偷摘了我的龍血草的事老子不知道?正好,今天咱新仇舊債一起算,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說著老人的額頭一道火字的金色古文顯出,他的周圍同時出現了四條火龍,面目猙獰。
說話間就朝著老校長的方向飛去。
老校長剛轉過頭來,頓時嚇了一跳。
“老煞筆,你是要把這棟樓給點了嗎?”說著他趕緊朝著外面跑去,化作一道流光朝著遠方飛去。
“他孃的!還敢罵我!”肖老更加憤怒,帶著四條火龍直接撞破樓頂飛出,“老梆子!給老子站住!”
第二天,校園網上。
“特大新聞!特大新聞!副校長和校長又打起來了,原因竟是因為校長曾搶奪他人摯愛!”
“喔草,這麼勁爆!”
“樓上的還有更勁爆的呢,聽說校長和副校長年輕的時候有過一腿。”
“喔草!這你都敢說!細索!”
………………
中央區,高樓上。
“老闆,儒家書院的兩位校長說是想要見見你。”女人低著頭,像是機器那樣彙報著。
常青沒有回應,仍在看著自已面前只有一部分的荒地堪輿圖。
堪輿圖上還插著小旗,有黃有白。
他抬起手拔出了一根白旗和三根黃旗。
嘆了口氣道:“還是不太完整啊!”
他轉過頭來,對著女人說道:“不見。”
女人點了點頭,轉身便要下樓。
“等會兒!”常青開口說道,“你跟他們說……一年後!”
女人愣在了原地:“只說‘一年後’?”
常青點了點頭。
女人再次轉身。
常青望著女人離去,再次轉過頭來,看著自已手上的旗子,又望向遠方,感嘆道:“真是無趣啊!”
…………
“兩位,老闆說不想見你們!”女人冷冰冰的說道。
而在她面前赫然就是陸肖兩位老人。
兩位老人瞬間愣了一會兒,相互對視一眼,同時指著自已的臉,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沒跟他說我們是誰嗎?”
說完,他們又相互對視,皺著眉頭再次異口同聲道:“你別學我說話!”
怒火又燃:“我叫你別學我說話!”
就在兩位老人快要打起來時。
女人突然開口:“老闆讓我跟你們說‘一年後!’”說完轉身。
她愣了一下接著道:“還有,兩位如果想打的話,還是去外面吧,這裡的牆…挺貴的!”
說完,女人又轉身上了樓。
這時,兩位剛才還怒氣衝衝要開打的老人瞬間又勾搭在一起。
“姓陸的,這咋辦?那小子不見我們啊!”
“咋辦?我哪知道咋辦?”他嘆了口氣,“行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說著,陸老轉身便走了。
“這……這就走了?”肖老有些狐疑,但還是跟了上去,悄聲說道。
“老陸!這不像你啊!往常你不得鬧個天翻地覆?就這樣輕易放過他?”
“哼~!”陸老故作深沉,斜嘴一笑,“你不懂!等你什麼時候到我這個級別了,就明白了。”
說完,他拍了拍肖老的肩膀,又看向身後的高樓。
這時,肖老一腳踹了過去。
“臥槽!哎喲~!姓肖的你要幹什麼?”陸老倒在地上怒氣衝衝的說道。
“切!”肖老滿臉不屑的看著他,“老梆子!裝什麼裝呢!”
陸老連忙爬起身,擼起袖子。
“嘿!我這暴脾氣,老夫今天一定要給你點顏色瞧瞧!”
“來啊!老子怕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