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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相處

期間值得一提的是,冰焰虎因為跟著妖帝墨染的緣故,前段時間已經化形成功。起名銀刃。

現在每天都會跟著若塵進行各種修煉。

而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一個長相俊美仙風道骨的男子和一個長相絕美的女子正在下著棋。

女子開口道:“你該動身離開了,一直在這裡就不怕出現變故”。

那男子哈哈一笑,道:“不必著急,契機還未到。”

說著黑子落下。

女子看著棋盤,好看的小嘴一嘟,頗有一股撒嬌的意味:“都多少年了,還是下不過你!”

說著起身離開,身後傳來男子爽朗的笑聲。

和跟在身後的腳步聲。。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

天上的那輪月亮不知升落了幾個輪迴。

“師尊,我回來了”少年那獨有的嗓音清晰而又富有磁性的響起。

看著大步向著自己走來的少年,一身淡藍色衣衫襯得少年身姿挺拔玉樹臨風,有著獨屬於少年朝氣與桀驁;

那高高豎起的高馬尾隨著少年的走動在空中揚起好看的弧度;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俊逸,一雙盛著藍眸的桃花眼中此刻裝滿了笑意,高挺的鼻樑揚起的嘴唇與三年前那個瘦弱滿身戾氣眼神陰羈的人無一處相似。

身後跟著一個娃娃臉圓臉的少年,額間有著一點紅,是化形後的冰焰虎。

銀刃上前對著何兮然躬身行禮:“何前輩”。

何兮然看了一眼銀刃現在的修為,點頭回應。

轉身目光看向嘴角揚起逆光想著自己走來的少年,眼中是自己都沒有詫異察覺到的柔和。

很熟練的拿起一邊的茶壺給少年倒了一杯推到石桌另一邊。

而若塵也是習以為常的拿起茶杯一口飲下。

再次將茶杯推到何兮然眼前,何兮然依舊沒有任何言語,只是如此反覆給少年倒了幾杯茶水,等到若塵終於不想再喝的時候。

才抬頭看著對面坐著已經快要趕上自己身高的少年,清冷開口道:“今日如何?”

若塵看著眼前自己放在心尖尖的人,看著他那雙淡漠的鳳眼中倒映著自己。

嘴角的弧度更加擴大,這三年的相處,他終於在師尊的眼中印上了獨屬於自己的印子,再也不像三年前初遇那般,在師尊眼中什麼都沒有了。

清朗好聽帶著少年獨有的嗓音開口:“師尊,我已經到築基九層了,在差一步,我就可以金丹期了。”

何兮然喝水的動作一頓,放下杯子轉身看著眼前的少年,那雙一直平淡無波的眼中似是出現了一絲笑意,卻也是一縱即逝任誰都沒有窺探到,他輕輕點頭:“很好!”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是對於若塵來說已經是莫大的肯定了。

他欣喜上前,一把抱住好幾日沒見的小師尊,頭埋在小師尊頸肩猛吸了一口小師尊身上獨有的青木草香,隨即輕輕蹭了蹭,嗓音有些暗啞到:“師尊,弟子這幾日都好想你呀。”

看到這一幕的銀刃默默的退出了小院。

自己主人這樣的行為這三年中他已經習慣了,在何前輩和在外面對待他們的態度是截然相反的。

自從跟妖帝墨染回去化形以後,墨染就離開妖界沒有歸來,而他也在妖宮找了一個房間住了下來,並不是他不想回來小院跟自己的主人他們住一起,而是主人不願意。

這個小院是主人的和何前輩的。

不願讓任何人任何人或者物踏入其中。

三年時間何兮然依舊沒有習慣自己小徒弟這動不動抱著自己輕蹭的行為。

何況他現在已經18歲了,總感覺這樣抱著自己輕蹭是不對的,可是每次他一說這個問題,他的小徒弟總是會用那雙溼漉漉的藍瞳看著自己,好看的唇形抿成一條直線,看著他委屈的說:“自己是不是厭煩了他,想要趕他走。”

每每這個時候,何兮然就不知道該如何說在對上那雙藍眸,更是說不出拒絕的話,就這樣聽之任之了。

可是對於每一次的擁抱他依舊會身體僵硬。

好在小徒弟並不是經常這樣,只是偶爾心情不好或者是好幾日不見,小徒弟都會這樣抱著他輕輕蹭蹭,這讓他想起那些幼獸對於自己母獸的依賴,雖然說他是個男的。

果然,在抱了一會。

何兮然實在覺得有些難受的想要推開的時候,若塵卻主動的有些不捨的從何兮然的懷中出來。

只是在退出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嘴唇輕撫過小師尊那好看的耳垂,使得何兮然猛然打了一個輕顫,轉頭看著一臉“怎麼了”的表情的若塵。

他雖然不通情感可總是有些奇怪自己小徒弟對待自己的態度,卻是理不清到底是因為什麼。

所以一直也就沒有深思過。

可是剛剛那輕柔的觸感卻是讓他心中的異樣加深。

若塵看著小師尊因為剛才自己的行為而變得通紅的耳垂,在對上小師尊那雙淡漠的眼神瞬間有些心虛,好似今天小師尊看他的眼神帶著一絲探究。

他有些心虛的移開目光,欲蓋彌彰的對何兮然說:“師尊,我好幾日未歸,你是不是想我做的飯了”。

說著徑直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心道,自己還是有些心急了,怕是嚇到了小師尊。

可是在轉身的那一瞬間,他用手指輕輕碰了一下剛才親過何兮然耳垂的地方,眼中劃過一抹偏執,嘴角揚起愉悅的笑容,果然啊,小師尊是甜甜的,香香的。

這邊的何兮然卻已經從剛才的震驚和疑惑不解中出來了,依舊坐在冰心神茶樹下手指卻是撫上了剛才若塵唇瓣拂過的地方,那個地方似乎有些灼熱。

想著自從收了若塵為徒這三年若塵這三年的變化,從一開始的陰鬱對他有著防備到現在動不動抱他,在後來少年一直要求自己與他同桌吃飯,甚至慢慢的自己的飲食起居都是由少年照顧。

從每日的束法,再到身上衣袍的安排。

少年在身邊的這些日子裡,似乎已經潛移默化的融進了他的生活中。

可直至今日,他才發現他和少年每天穿的似乎都是同款甚至同色的衣袍。

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他的每件衣袍都繡著冰心花,而他的衣袍上面繡的是彼岸花。

看著手中的茶杯,在轉頭看向廚房中忙碌的少年,他又發現,原來短短的三年時間,他竟然已經習慣了少年的各種周到安排。

甚至自己明明不用食用任何飯菜,飲用任何茶水,卻也是已經習慣了每日等著少年的飯菜,飲用少年專門為自己炒的茶葉泡水喝。

他不知道修真界的其他師徒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相處模式,他想要從中理出不對勁的思緒,可是卻是怎麼都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