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爆破符用完瞬間,四周夾雜這靈力的劍氣在向自己攻擊過來的時候,他根本避無可避,雖然這幾個只是築基期的修士,但是對於自己現在這個狀態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幾人在見到若塵身上的爆破符已經用完了,劍氣卻因為若塵身上的法袍而擊打回來絲毫沒有傷到若塵的時候。
心中竟然有了嫉妒和不甘,憑什麼這個廢物身上有那麼多他們在門派中怎麼都無法得到的寶物。
隨即幾人也停下攻擊,無法靈力遠端攻擊,那麼只用劍術他也能將這個廢物拿下。
果然不出一會,林奕直接劍刃抵住若塵修長白皙的脖頸想著直接一劍殺了若塵,卻是被後面趕來的琳雲擋住。
“師兄,你別殺他。將他留給我吧。等我回去就向爹爹說明你我的婚事。到時候你我一成婚,你所想之事便會達到。而我唯一的心願,便是你我成婚之後,你不許管我的私生活。”
周圍那幾個弟子似乎對於這樣的談話並不奇怪,他門門主只有這一個孩子,所以小姐從小被嬌養慣了,甚至長大後的小姐喜好美色宗門中凡是有些姿色的弟子似乎都被大小姐看中過。
門主對此也是放任不管,卻是對大師兄看重有加,他們都知道下一任門主就是大師兄,但是大師兄想要接任門主之位就必須娶了大小姐,這些都是在宗門中預設的事情了。
這邊林奕在聽到琳雲的話以後,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她,他的這個小師妹他是知道的,小的時候伶俐可愛,可是慢慢長大隨著門主的溺愛,她特別喜愛美色,門派中也是有不少她豢養的男寵,對此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他是知道的。
他緩緩放下抵擋在若塵脖頸處的劍刃,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劍尖在離開的瞬間輕輕一劃,白皙脖頸處瞬間出現了一抹劃痕,鮮血就那樣流了出來。
而若塵卻是對此沒有任何的反應,因為剛才的打鬥以及躲閃,他身形有些狼狽。可是絲毫不減他身上那冷漠孤傲的氣質,甚至脖頸處的那道劃痕更是讓他增添了一絲別樣的破損美。
這樣琳雲的眼神如餓狼般的盯著他,這樣的眼神讓若塵心中煩躁不已,對於這樣的眼神總是會讓他想起那段難以回憶的畫面,猥瑣的笑容,肥胖的修士,髒汙的畫面。
他真的真的是想挖了那雙眼睛啊。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長老走近對著旁邊的一個弟子說了什麼。
之間那弟子跑到若塵身邊,伸手脫下若塵身上的法袍以及剛才的那個玉瓷瓶,在跑到長老身邊獻寶似的遞給了那個長老。
那長老在開啟玉瓷瓶在看到裡面冒著靈氣的靈泉時,那張蒼老的臉上顯示出驚喜甚至是狂喜,
在看了一眼手中的高階法袍,心中更是狂喜。
轉身看過去,卻是在看到若塵那緊盯著自己的那雙藍瞳時,渾身血液瞬間僵硬起來
那,,,,那是藍瞳?
這修真界擁有一雙藍瞳的就只有一個人,不,具體來說那不是人。
而若塵在看到那長老在見到自己藍瞳時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人應該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那麼索性也不裝了,剛才只是想著不讓小師尊在自己身上的心血浪費了,順便等小師尊回來還能賣賣慘的,可卻是忘記了自己被擒小師尊給他的那些東西都被這些髒東西拿走了。
小師尊給自己的東西怎麼能被別人覬覦呢,誰覬覦誰就該死啊,那是他的。
他緩慢調動身體中被壓制下去的魔氣,魔氣調動充盈的瞬間,身體內的血蠱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周身的經脈也因為魔氣的侵蝕而再次疼痛起來,嘴角也溢位了鮮血。
可他絲毫不在乎。
看來他是等不到他的小師尊回來賣慘了。
那個眼神,那些不論是覬覦他還是覬覦他東西的人,他是一個都不想放過了。
他啊,終究是辜負了小師尊的一番好意啊,希望自己能在小師尊回來之前把這些噁心的東西處理了,到時候再把現場清理乾淨,小師尊應該不會發現吧。
至於身體,就說是突然暴動自己沒有控制好。
有了藉口,他就徹底的肆無忌憚了,現在想著的就是趕緊處理了這些人。
因為這個想法,周身的魔氣更是濃烈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那幾人似乎才看出了若塵的不對勁,在看到若塵那雙藍瞳中充滿血色的時候,
那長老似乎終於回過神來,顧不得其他突然開口吼道:“跑”
“跑?”可是哪有機會。
被魔氣控制了的若塵此刻已經快要徹底入魔了,前世的一切加上重生回來的所有,一遍遍的在他腦海中來來回回的回放。
他好不容易有了小師尊,小師尊給他的東西自己怎麼能讓別人覬覦了。
殺了吧,都殺了吧!
腦海中的聲音不斷的督促著他去殺了那些人,殺了那些覬覦他東西的人。
等到何兮然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若塵滿身魔氣,身上因為魔氣的侵蝕和血蠱的亂竄而滲出的血染紅了淡青色衣衫。
手中正掐著琳雲的脖子,手指就那樣插進她的那雙眼睛,生生將眼珠摳出,血腥又殘忍。
琳雲那痛苦哀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若塵竟然有些享受的閉上了眼。
卻在聽到身後的動靜時,身體僵硬了一瞬,然後緩慢轉身看向來人
他的小師尊,身穿一身淡紫色矜貴淡然不染一絲塵埃的小師尊就那樣淡淡的站在這場殺戮的外圍,那張絕色的俊顏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
身邊還跟著他的契約靈寵冰焰虎卻因為自己的一個眼神往後退了退,身體還在瑟瑟發抖。
他的小師尊沒有後退可卻也沒有前進一分。
他們身前是自己剛剛製造的殘肢斷體滿是血汙的場景,而自己右手手上還拿著那對眼珠子,鮮血滴滴答答的順著自己那雙白皙的手指縫往下淌。
左手還掐著不斷哀嚎的女子脖頸,突然的恐慌使得他手上微微一用力,那女子纖細的脖頸就那樣被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