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眼前的這樣一個場景,這個時候的歐陽羽凡也可以說是心灰意冷地了,他也不願意在為自己辯駁,什麼東西也不願意再在眼前的這樣一個時間點再去報復或者揭穿洛川的某些東西了。畢竟心寒是一種多麼讓人訴說不出的苦楚呀。
但隨著時間就這樣一天又一天的流逝了,歐陽羽凡就這樣被逐出了部隊。
自從那一年過後,歐陽羽凡和洛川兩個人就完全全的失去了所有的聯絡,也沒有得到對方任何的音訊。從部隊裡面被驅逐了出來的歐陽羽凡從此也混跡在了黑白兩道之間,一步又一步的成立了自己的勢力範圍,讓自己的勢力不斷的擴充,從而達到了今天的這樣一個位置。
然而,到了眼前的這樣一個時刻當中,歐陽羽凡又再次從慕容常朔的口中得出了洛川的各種資訊。
彷彿在眼前的這樣一個剎那之間,無限多的思緒,無限多的回憶,一下子也便夾雜在了自己的內心之中,根本就不能夠輕而易舉的排遣開來。
即便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但回想起來,彷彿依舊是歷歷在目,這所有一切的事情彷彿就像是發生在了昨天似的,依舊如此的真真切切。
不知不覺也沒有想到時間竟然過的如此之快。歐陽羽凡似乎也已經數不清楚自己已經和洛川多少年沒有見過面了,彼此之間也失去了任何的音訊。面對著這最後的一個結果就這樣不歡而散,是多麼大的遺憾。
在自己逗留部隊的最後時間裡面,歐陽羽凡也並沒有出賣洛川。但很可惜的是,歐陽羽凡一直都誤會了洛川。
這一件事情也一直堆積在了歐陽羽凡的內心之中,不能夠輕而易舉的揮灑自如,可能在歐陽羽凡的心裡面依舊有一個重要的位置留給了洛川。
但是之前在部隊裡面的這樣一些不歡而散的事情,以及一些各種猜疑,各種出賣的事件,對於歐陽羽凡而言還是很大的一道心坎。
無限多的過去的往事就這樣不斷的徘徊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獨自一個人坐在了沙發之上的歐陽羽凡,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窗外,似乎一直都在回味著眼前的這樣一段記憶。
躺在了病床上的慕容常朔一下子也留意到了歐陽羽凡這樣一副意味深長的神情,似乎腦海之中也開始浮現出了許許多多的想法,難道歐陽羽凡和慕容常朔兩個人是相識的嗎?
想到了這一點,這個時候的慕容常朔似乎也感覺到非常的困惑,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了,慕容常朔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歐陽羽凡的臉龐,似乎好久都沒有說出來任何一句話,但是畢竟自己這個時候也是非常的心急如焚的,如果再不說上話來的話,很有可能就憋屈死了。
伴隨著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也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這個時候的慕容常朔終於的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了,於是又便開始再次衝著坐在了沙發上的歐陽羽凡問起了話來。
“表哥,你現在在發什麼呆呢?難道你認識洛川他這個人嘛。”
躺在沙發上發愣的歐陽羽凡突如其來的聽到了慕容常朔的這樣一個問題過後,此時此刻,內心裡面猶豫徘徊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也沒有回答上來話語。
床上的慕容常朔眉頭一皺,彷彿也能夠從自己表哥的這樣一個反應之中讀出了一點點的想法的了。
但是,沒過上多長的時間,這個時候的歐陽羽凡為了避免慕容常朔的質疑,於是便開始衝著他他回答上來了言語。
“表弟,你實在是想太多了,我根本就不認識洛川這個人,以前也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躺在了病床上的洛川冷靜的聽了一聽自己表哥的這樣一番語氣,似乎從這樣一句淡淡的言語之中也並沒有流露出來什麼,歡歡張張的神態,於是便選擇的在眼前的這樣一個時間點之中,暫且相信他。
“好的……表哥,我相信你!”
經過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談話過後,這個時候的兩個人似乎都不願意再說上來,任何的言語了,畢竟這麼多的疲憊感已經開始侵襲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是,這個時候的慕容常朔內心依舊久久不能平靜,畢竟這對於自己來說,此仇不報非君子呀!面對這眼前的這樣一番奇恥大辱,自己又怎麼能夠輕而易舉地嚥下這口氣了呢?
“表哥,你就明確的跟我說一說這件事情,你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呀,好讓我安心的養養病,畢竟這件事情我真的是放不下心來了,這一口氣,我真的是不得不出的了,要是不報上這一個仇的話,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慕容常朔的每一字每一句之中,似乎都隱隱透露出來了自己難以描述的憤怒,畢竟自己作為老大的一個身份,竟然會難受,這樣一番奇恥大辱,要上換做是任何一個勉強有一點尊嚴的人,肯定也不會輕而易舉的嚥下這一口氣的。
坐在了沙發上的歐陽羽凡眉頭一皺,彷彿也能夠從慕容常朔剛才的話語之中,勉勉強強的讀出了慕容常朔可能認為自己以前就和洛川相識的這樣一個事件了。
於是也便在眼前的這樣一個時刻當中,不想節外生枝,所以也便再口頭之上選擇了先答應一下慕容常朔。
“好的……表弟最近你就安心養病吧,這件事情都交在我的身上。我一定會讓你出上這一口氣的。但是我覺得你也不要太過分了,畢竟在這件事情上你們兩個人都各有所錯。”
剛才已經處於一個非常絕望狀況之中的慕容常朔,聽了一聽自己表哥歐陽羽凡的這樣一番回答之後,在眼前的這樣一個剎那之間,彷彿在也不能夠輕而易舉地抑制住自己內心的專業中如此激動不已的心情了。
看來自己的這樣一個復仇大計,馬上就可以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