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到周圍的景色都在往後退去。
她似乎正在被移動。
屁股越來越疼了,公主感覺自已肯定被磨出了血。
應該是撞到了一顆石頭。
公主被顛了一下。
屁股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公主終於忍不住開始破口大罵:“安德斯你快鬆開我,你……”
公主你了半晌還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主要是男人真是太可怕了,她怕自已真的被男人殺死。
於是改變了一個下說話的方式:“你放開我,我自已會走。”
安德斯停下來,用藤蔓將公主提起來,公主氣鼓鼓的看著男人,依舊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沒好氣得道:“放開我,我跟著你走。”
安德斯給公主鬆了綁,他們走了半天,終於走到了城牆外。
公主看到城牆外計程車兵激動的淚流滿面。
太好了,太好了,終於可以回家了,她終於可以不用再面對這個可怕的惡魔了。
也顧不上疲憊的雙腿了,她雙腿發顫的走向了門口的守衛,讓守衛給他們安排馬車。
守衛知道公主逃跑了,現在見到公主回來了特別高興,也沒有多問什麼,直接給公主安排了馬車,又恭恭敬敬的對著安德斯行了個禮。
安德斯沒什麼反應。
只是跟在公主的後面。
在公主因為要回家喜極而泣的時候,在後面悠悠的提醒她:“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把東西給我。”
公主現在特別害怕安德斯,想到這幾天被男人各種虐待的種種,她忍不住渾身顫抖。
憤憤的瞪了男人一眼,沒好氣道:“我知道了,我回去就讓父皇給你找。”
很快,就有侍衛拉來了一輛馬車。
安德斯和公主一起上了車。
不過安德斯沒有坐在裡面,他就坐在駕車的侍衛旁邊進入了皇宮。
知道公主回來,皇帝非常的激動。
大老遠的就在外面等著了,他們先是看到了安德斯,看到安德斯,皇帝眼眸先是閃過了一抹暗芒。
雖然安德斯的確很厲害,但是所有的百姓都敬重著他功高蓋主,就不得不讓皇帝心生警惕了。
皇帝本以為安德斯這次會一去不復返,沒想到居然安全的回來了。
經過這一次他更加知道了安德斯到底有多麼的厲害。
心中對安德斯非常警惕,皇帝的臉上還是露著笑容,看到他們來了,笑眯眯的歡迎著。
安德斯一如既往冷著張臉,看著公主哭著撲到了皇帝的懷裡,轉身便走了。
他等著公主幫自已索要他要的東西。
他先回了他的寢宮。
安德斯不喜歡別人和他共處,所以一般不論除了做飯和打掃很少出來,他一回到寢宮,聽到他回來的訊息的僕人已經早早的做好了飯,安德斯低頭便吃了起來。
吃著吃著他又想到了那隻小龍崽子。
比起精緻的食物,他更想吃和小龍崽子一起在外面烤的那些野獸肉。
他吃一口,小龍崽子吃一口。
想著想著,安德斯便有些等不及了。
也不管現在的天還是亮的,他躺在床上閉目休息。
睡醒之後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安德斯在床上靜坐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人來找他。
想到公主曾經答應自已的條件,他被氣笑了。
安德斯看起來沉穩其實是一個急性子。
從想要快速的找到那隻龍崽子可以接連兩天不吃不喝趕路就可以看出來。
不過安德斯只是對自已在乎的東西有點急,其他都是無所謂的。
因為他在乎的東西很少,所以很少人能夠看出來他是個急性子。
但是現在,安德斯發現都過了這麼久了,那位愚蠢的公主還沒有來找自已,難道是把自已所說的話都忘了?
安德斯知道,那個公主很討厭自已,但是這不代表對方可以說話不算話。
開啟窗戶,男人直接跳了出去,在靜謐的皇宮裡,他找到了公主的房間。
床上的公主已經睡著了,在一番洗漱之後,公主沒了白天看到時的狼狽,她依舊是那高高在上的小公主。
安德斯黑著臉開啟了窗戶,跳了進去。
公主只感覺到自已的手腕一疼,猛的睜開眼發現那個讓自已有著很強心理陰影的男人就出現在自已的眼前。
公主嚇得尖叫一聲,她趕緊捂住自已流血不停的手腕,一臉驚恐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你瘋了嗎?這裡可是皇宮,如果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久。”
安德斯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你覺得我會怕那些連劍都不知道怎麼握的侍衛嗎?你真的忘了答應我的事嗎?”
男人越說到後面,語氣越發的沉重,眼底的殺意再也控制不住他揮起了刀對著公主的脖子就是一下子。
不過男人還是有些分寸想到了公主對自已還有用,給對方留了一條命。
只是砍了對方的鎖骨。
沒有砍掉,劃出了一條血線。
公主吃痛的捂住自已的脖頸,因為害怕她開始瘋狂的顫抖:“瘋了,你真的瘋了,你是不想繼續在這個皇宮裡待下去了嗎?”
安德斯的確不想繼續待下去了,所以他有恃無恐:“現在,立刻,馬上把答應我的事情做好,不然我就砍了你的頭,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了。”
男人的刀就這麼搭在公主的肩膀上,只要公主一動就會劃出一條血線。
公主動都不敢動,身體瘋狂的顫抖,因為顫抖帶來的抖動滑到了劍刃,公主已經感覺到那種疼痛了。
“知道了,我去我去我現在就去幫你找父皇要。”
安德斯收回了劍,面無表情的道:“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半個小時之內沒有送給我,你的頭就別想要了。”
公主現在已經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了,連滾帶爬的往外面跑。
等到他出去後才發現自已門口守著的兩個侍衛已經死了。
怪不得自已怎麼叫這兩個侍衛都沒有進來。
在心裡唾罵了一聲這兩個侍衛是個廢物,公主跑到了自已父親的寢宮門口。
老國王剛剛愉約結束,正在由僕人服侍穿衣,衣服剛換到一半,外面的門就被人猛的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