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座,走吧!再不走來不及了。”
黃亦民的數個警衛員慌忙來到他的跟前焦急的勸說著。
看著那些近在咫尺坦克,他知道繼續打下去已經毫無意義,而且也不可能組織起這些已經崩潰計程車兵,讓拿起槍繼續反擊了,暗歎一口氣,準備跟隨人流向後撤退。
哪知他們早就已經被人抄了後路了,步二團一營八輛美洲獅開路,將那些跑得較快的人員圍堵在172師炮兵陣地附近。
坦克團與步二團一營慢慢收緊包圍圈,把這些潰兵壓縮至172師指揮部一帶。
感到突圍無望的172師全體官兵在師長黃亦民的命令下,數千人於下午一點五十分左右,正式向張至強一部投降。
張至強站在01號坦克車正前方,看著一片狼藉戰場上那些舉著手一排排列好隊的俘虜,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傷兵。
瞄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心裡嘀咕著總部派的醫療人員怎麼還沒到。
“報告,172師師長已經帶到。”
兩名手持mp40衝鋒槍計程車兵,帶著頗為狼狽的黃亦民來到張至強跟前,敬了個禮。
張至強微微點頭,回了個軍禮,轉頭看著雙瞳黯淡無光的黃亦民。
“你就是第七軍172師師長?你叫什麼名字?”
“鄙人黃亦民,敢問閣下是誰?你們是屬於哪裡的部隊?為何要舉兵犯我八桂地界?”黃亦民盯著張至強,希望他能夠給出答案。
“我是華夏國防軍第一坦克團副團長張至強,為什麼?抱歉,軍事機密無可奉告!”
看著面前這位有些落魄的少將師長,張至強沒有瞧不起的意思,只透露出給他部隊的番號。
“什麼?國防軍?坦克團?”
黃亦民瞪大眼睛,華夏什麼時候有所謂的國防軍了?
儘管心裡有諸多問題想要問個清楚,但是聽到對方言語分明不想過多回答,他就就沒有過多的詢問。
轉頭看著周圍的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屍體,黃亦民心裡非常難受,多好的兵啊,就這樣沒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這次前來伏擊的國防軍一部如果不是顧忌對方傷亡過大,這場戰鬥根本用不著四五十分鐘這麼長的時間,頂多二十分鐘就能解決戰鬥,而且現在每輛坦克的炮彈存量還是比較充足的。
大約半個小時後,總部派來支援的醫療隊伍才匆匆趕到現場,這個醫療團隊是離坦克團伏擊點最近的步一團一營的醫療人員。
張至強來到傷員聚集區,看到那些現場給172師傷兵緊急手術的醫生們,他皺了皺眉頭,儘管一營帶來了許多的醫療物品和人員,但是醫生的缺口還是太大了。
“讓通訊部與總部說明一下這裡的情況,問問那邊能不能再調一批醫生過來?”張至強對一名傳令員吩咐著,他預計了一下,想要醫治這些重傷的人員,起碼還缺三分之二的醫生。
訊息馬上傳回軍事基地,原本得到步一團成功伏擊171師這個讓人非常愉悅的事情,張至強傳回的卻讓彭某人瞬間變臉。
他一邊罵172師抵抗意志強烈的同時,一邊乘坐吉普在一眾武裝吉普車的跟隨下,風風火火的趕回大本營。
時間不等人,每生產出五名醫生,他們會立即走出生化室,然後立即坐上門口已經等待的卡車出發。
一連生產了五百名醫生才罷休,只可惜,有些重傷員還沒等到醫生就已經翹辮子了。
軍事基地內,回到指揮部的彭善在座位上抽著悶煙,使得整個指揮部的氣氛都顯得沉重許多。
“報告指揮官,坦克團發來電報。”通訊員從電報機旁邊拿起一份檔案來到彭善面前。
“念。”
“是!尊敬的指揮官,我部已經把172師全部殲滅,其中俘虜8360人(其中重傷佔比達691人、輕傷佔1337人),擊斃3706人。繳獲步槍四千三百餘支,機槍......目前該師連以上的軍官以及傷員已經全部運往總部的途中。
另!我部有25人陣亡,127人受到不同部位的輕傷,損失五輛坦克,還有18輛坦克的履帶被炸斷目前維修工具及配件,無法修復,請指揮官指示!”
通訊員說完,敬了個禮後在一旁等待著彭大董事長的回覆。
彭善聽完沒有立即回話,深吸一口煙的他來到地圖前仔細的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他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沒,目光盯著地圖上某個區域說著:
“給張至強回電,從坦克團中抽調一個完整的坦克連交給步二團一營指揮,告訴二團一營長,天黑之前我要合城所有的縣城在我們國防軍的手中。還有,以後的戰鬥中破損的,需要維修的,不能移動的全都給我原地銷燬,這種事情不要再問我了。
坦克團其餘的部隊全部回來補充,讓新組建的步二團二營分批次前往各地接收俘虜,問一下錢鐵山到哪了?”
“是!”
通訊員聞言回到電報機前滴滴答答的傳送命令了。
好吧,這看起來很荒謬的命令就這樣被彭善下發了,其實彭善也是深思熟慮過的。
因為購買一輛3號坦克,只需要八百的金幣,如果維修的話還不知道要浪費掉多少人力和時間,況且,他也沒有配件和工具讓人去修啊。
超級軍火庫裡邊都是一整套一整套的成品,哪裡的配件給他們維修,炸了算球。
於是乎,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國防軍對待裝備破損等問題,都是以這種在外人看來很敗家的方式進行銷燬的。
錢鐵山指揮的步一團二營、三營打掃戰場完畢後,各自留下了一個連計程車兵看守俘虜就立即向西推進,接管吳城主要縣城去了。
原本彭善預計一天的時間能打下一城就不錯了,沒想到朱志的部隊這麼不經打,稍微一碰就沒了。
如果他不趁著目前這大好局面向外擴大戰果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
座標:榕城,時間:下午三點許。
砰砰~
白應錫白老哥用拳頭狠狠的捶了兩下辦公桌,使得辦公桌上的茶杯被震得微微作響,儘管手裡的痛感有點劇烈但是並不能掩蓋他心中的滔天怒火。
在他對面是一名中將軍銜的光頭男子,只見這名中將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微微低著頭任由白應錫發著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