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出的鮮血不是別人的更不是宣告者的,是女人的。
女人是被扔過來的飛斧砍到了頭顱。
鮮血差一點就會濺到宣告者的後背,彷彿在宣告著在場的所有人,不要用生命去試探權力。
宣告者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看向臺上的人,用手指了指地面,嘴上不屑的說著“這地上有一條你們的生命線,誰再靠近我,哦不,誰再越過他的生命線,誰就是這個人的下場。”
說罷,宣告者的手緩緩抬起,重重的落了下來,手指分明指著剛剛的那個女子。
不論是臺上還是臺下的人都沒再動,都害怕宣告者遷怒於自已。
宣告者不解的看著那些被淘汰的人,冷冷的說道“我不是讓你們選擇一件武器嗎?不要這個生的機會嗎?你們只有十個數的時間。”
話語剛落,人們像發了瘋似的跑向武器,爭奪著那些看起來揮一下就能把對方弄死的武器。
人們的眼中透著一種原始的慌亂和貪婪,每個人都彷彿變成了披著人皮的野獸,為了生存,不惜一切代價。
那些被“字母人”選中的,像是被待宰的羔羊一樣。
有人嘴裡不屑著“死了就死了,看誰能替你過關,我就不信不來救我。”
有人嘴裡慌亂著手緊緊拽著衣角,搖著頭“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剛被選中,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有人已經腿部發軟,靠著倚仗物,雙眼無神,彷彿已經死亡了一遍。
只有劉大壯傻傻的站在原地,劉大壯拍了拍旁邊的人的肩膀“我們要幹啥來著?”
旁邊的男人本就已經是絕望的邊緣,聽著劉大壯這麼一說,徹底繃不住了,他之前看到劉大壯的身軀,是害怕和畏懼。
可是現在呢?
他都已經是將死之人了?他還害怕一個生前怕的人?
男人看著劉大壯“你是不是隻長了四肢,沒長腦子啊?”
劉大壯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是他進入這場死亡遊戲以來,第一次有人敢這麼跟自已說話。
劉大壯二話不說,使勁揮動自已的右臂。
一下,僅僅是一下,就把男人扇倒在地。
男人懵逼的看著地面,然後失心瘋的笑著,彷彿在嘲笑自已的無能和低等。
是啊,他什麼都沒有了,只有死亡等著自已了。
這時那些被淘汰的人已經選好了武器。
宣告者對著那些被淘汰的人說著“你們去站到這些人面前,選擇一個你們想要殺了的,選好後站著別動。”
此時有人先邁出了腳,因為淘汰的人比那些被選中後上臺的人多很多,生怕自已選不到人。
宣告者彷彿看出了一點矛頭,緩緩的說著“可以同時站在一個人面前,不用擔心。”
有個被淘汰的舉著自已的小匕首,問著宣告者“他們可以還手嗎?”
宣告者點點頭“當然可以了,你們先站到自已選擇的人面前,等站好後,我給你們細說規則。”
於是被淘汰的人紛紛選擇了瘦小的一些的人,也有不少選擇了剛剛失心瘋的男人。
只有兩個人選擇了劉大壯,這兩個人一個拿著大砍刀,一個拿著戰斧,體格比劉大壯略遜一點,應該是看不慣劉大壯的人。
這些人蠢蠢欲動,彷彿多砍下來一塊兒肉就會多一些生存的機會。
這時被淘汰的人都看向宣告者,等著宣告者發出訊號。
宣告者揚起了嘴角,然後大聲說著“看到這些站在你們面前的人了嗎?”
這句話顯然是對劉大壯等人說的。
但是沒有人回答,因為都要死了,去附和宣告者還有什麼意義呢?
宣告者輕輕皺著眉頭“你們難道不恨他們嗎?你們一會兒可要大幹一場呢。”
大幹一場?此時那些人還是聽的雲裡霧裡,不知道宣告者在賣什麼關子。
宣告者此時正經起來“這些被淘汰的人把武器放在地上,被選中的人拿起這些武器,殺死對應的人,這樣你們手上有了人命,也只能專心比賽了,這個提議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