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合作這種事情沒有默契.”
“不過陳先生你怎麼知道那個趙玉蘭今天晚上一定會去參加一個宴會?”
“萬一她要是不去,咱倆不就涼涼了?”
陳陽冷笑一聲,“馮三已死,她一個孤家寡人肯定會去再找金龜婿的,所以一定會去,而且會悄咪咪的去.”
“哦,我懂了!她走之前甚至會交代家裡的人不要靠近她的房間,畢竟她的丈夫剛死,她應該沒有心思出去聚會才對.”
陳陽搖頭不再搭理這件事情,“先看看能不能清晰地收聽到裡面的聲音.”
張金良開啟電腦,“你放心吧,陳先生剛剛在窗戶外面,我戴著耳機測試過了,很清楚.”
現在已開啟外放陳陽和張金良能夠清楚的聽到裡面的聲音。
陳陽伸了一個懶腰,靠在了座位上,“行了,咱們倆換班吧,我得先睡一會兒.”
張金良一臉猥瑣的笑容看著陳陽。
“你幹嘛?”
陳陽瞥見了他那猥瑣的笑容。
“我懂嗎?不過陳先生年輕人也要節制,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的.”
陳陽翻了個白眼兒,“我眯一會兒.”
張金良微笑帶上了耳機,聽著裡面的聲音。
還有兩分鐘十一點,一輛車從陳陽的車棚飛速跑過。
張金良立馬拿下耳機,歪著脖子向後看去,這輛車停在了趙家一個側門。
拿出望遠鏡仔細看過去,趙玉蘭身著一身火紅晚禮服,腳踏高跟鞋,身姿婀娜的下了車。
後面則跟了兩個男人。
“我靠!這娘們夠狠的呀,一個不夠還找倆,這是一個正牌丈夫,一個後院情夫嗎?”
張金良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放下望遠鏡重新戴上了耳機。
十五分鐘後耳機裡傳來開門的聲音,張金良立刻把按鈕撥到了錄音。
“唉,真累呀,這一天天的.”
是趙玉蘭的聲音。
“姐姐,您這樣做不太好吧?”
一個男人的聲音。
嗯?張金良急忙用手扶住耳機,仔細聽這個男的聲音好熟悉呀。
在哪兒聽過來著?張金良死活想不起來。
“哎喲,弟弟,什麼時候你還講究這個?”
趙玉蘭的聲音聽起來真的是嫵媚無比。
“就是你想那麼多幹嘛?咱今天來是陪姐姐快活的.”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沒看到姐姐都累了嗎?趕緊一起給姐姐松~松~筋骨.”
張金良嘴角裂開,隔著耳機都能想象到那個男人猥瑣的模樣。
接下來就是一些沒有營養,也不可描述的對話和聲音。
“怎麼樣?”
陳陽捂著腦袋坐起來。
“噓!”
張金良看起來皺著眉頭似乎是聽到了關鍵的資訊。
“你臉紅什麼?”
陳陽突然發現張金良的老臉通紅通紅的。
“別說話!”
張金良的聲音放的很低。
陳陽一皺眉,耳朵動了動,即便是隔著耳機,他也能清楚的聽到耳機裡面的聲音。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張金良的聲音依舊很低。
他發現陳陽正以一種十分鄙視輕蔑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也是關鍵的證據資訊這娘們兒丈夫剛死,就出去找鴨子,真的,陳先生,到時候這都是可以威脅的手段.”
“是嗎?難道不是因為你想聽嗎?”
“這個……我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點想聽.”
“變態!”
陳陽直接拉開車門走了出去。
深呼吸一口氣,潔白的月光照在他哈出的白氣上。
“馮三兒啊,馮三兒,想不到吧?”
陳陽看著天空。
“拿著錢走吧.”
是趙玉蘭的聲音。
“不是吧,姐姐給我們這麼點錢就想把我們給打發走了?”
第一個男人的聲音。
“怎麼你們還想要?”
趙玉蘭的聲音有些奇怪。
“我們知道姐姐你可是風口浪尖上的人物,剛死了丈夫,我們兄弟倆人過來冒險,您總得給點精神補償吧.”
“好,三倍拿走.”
隨著趙玉蘭的聲音落下,響起了幾聲紙幣落地的聲音。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顯對這點錢並不滿意,主要是他們覺得可以一直拿這件事來威脅趙玉蘭。
“哈哈哈.”
趙玉蘭的笑聲清脆悅耳,但是其中似乎夾雜著些許瘋狂。
“你們以為佔了我的便宜,還能一直抱著我這根搖錢樹?”
趙玉蘭的聲音剛剛落下,沉悶的聲音響起。
接著就是兩具屍體倒地的重重的聲音。
張金良直接摘下耳機,一臉驚恐地看向窗外。
陳陽聽到了聲音,回頭一看,張金良正瞪著他那個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直接拉開車門,“你盯著我瞅幹什麼?大晚上的嚇唬人啊.”
“這娘們殺人了.”
過了好一會兒,張金良憋出這麼一句來。
陳陽眉頭一皺搶過耳機戴上仔細聽著。
果然有重物被拖在地上滑動的聲音,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來回拖動了兩批重物。
陳陽看了看張金良,後者點頭。
“看來確實如此,不過這和我們沒有多大關係,最後告訴王軍就好了,現在我們必須得完成我們的任務.”
拖動重物的聲音漸漸的消失,一個清晰的腳步聲走了回來。
接著就是藤椅被人坐下產生的吱呀聲。
“兩個小兔崽子,老孃連自己親爹親媽都敢殺,還怕你們倆!”
趙玉蘭說完,拿出打火機點了一根菸。
他嬌美的臉蛋上沾著好幾滴鮮血,手指也沾滿了。
白色的香菸在他手裡漸漸變成了紅色,似乎就連天空中飄散的白霧也變成了血色。
陳陽聽到這一句,嘴角露出了微笑,“等的就是你來這一句.”
“收工回家!”
陳陽放下耳機開始收拾東西。
“這就完了?”
張金良不理解。
“一開始我以為要堅持好幾天才能聽到,怎麼說呢,這兩隻鴨子也算幫了我們的忙.”
“到時候我們幫幫他們,讓王軍來替他們收屍.”
張金良也幫著陳陽收拾東西,“不是陳先生那娘們說了什麼呀?您總得告訴我一聲吧.”
“是他她殺了自己的雙親,所以她的父母一直在遠遊,從來沒回過訊息,這個女人也一點不著急不擔心.”
“什麼?”
張金良看向窗外被月光照得慘白的趙家院牆,瞬間覺得後背發涼。